诃黎勒颤了颤,一梭一梭浓热的jīng_yè灌进对方体内,羊肠套早就破了,那玩意儿也只有减少摩擦的用处,反正男人又不会怀上自己的种。
诃黎勒很满意,今晚干的很痛快,来来回回换好几个姿势。虽然对方闷不吭声的,不过诃黎勒喜欢,他老觉得那些馋猫的叫声很刺耳,比不上这类低低的喘息声,而且这样结实的体格诃黎勒也很中意,不用小心翼翼的担心这担心那的,看看,这雏儿干完了还没有出血呢,真够韧性的,连这丑黑黑的pì_yǎn也是越看越满意。
本来诃黎勒看这一片狼藉就会拍拍屁股走人,不过对方让他很满意,虽然后面昏过去了,但诃黎勒难得打算收拾一下残局。他用屎莱姆清理对方屁股,又灌了瓶治疗药水进去,接着把髒掉的衣服和床单丢进木桶子,东擦擦西抹抹的把人和髒污给弄乾净,将房间收拾的和刚来时没啥两样。
诃黎勒打开窗子换气,在月光下点一根菸草,晚风徐徐吹来,黑俊俊的身形在微光的地板上留下一道沉默剪影,菸火的荧红明明黯黯,诃黎勒看着床上躺尸的佣兵,好像有些明白点什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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诃黎勒留下来过夜。早晨醒来,转头看向盯着天花板的佣兵。
“醒了?感觉怎样?”诃黎勒问。
“醒了。”佣兵沉默一下,哑着嗓子道:“下半身没力,口很渴。”
诃黎勒起身扶起佣兵架着他一起去小便,佣兵挤出几滴腥黄的尿液便停了,他转头看诃黎勒粗黑的yīn_jīng射的起劲,便像昨晚伸手捉住这根肥长的大屌,恨恨道:“操,都是这玩意儿害的,妈的,老子英名都让给你毁了。”诃黎勒笑了笑,看着自己的yīn_jīng在对方手里捏的变形,断断续续的pēn_niào,没多久就硬了,最后的尿液成了高射炮,射的又深又远。
“操,真他妈壮观。”佣兵惊呆了,不确定的问:“我昨晚…你把这根鬼东西插进老子屁股里!?怎幺可能!老子怎幺还活着!”
“吶,不都还记得嘛,整支都给你吞进去了。”诃黎勒瘫着脸说:“喂,别玩了,再撸就射了。”
“操,老子都给你捅成串烧了,撸撸怎幺的?”佣兵加大力度,哼哼道:“老子还以为自己掉进深渊勒,妈的,肠子都让你给玩出来透气。”
诃黎勒还没射,佣兵的体力先撑不住了,他毕竟昨晚头一遭当男雏,又直接挑战最高难度,就算他是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也受不了,站没几刻就脚软了。诃黎勒扶着他进屋,硬挺的jī_bā随着步伐一颤一跳。好在佣兵似乎在团里有着不错的地位,佔据的地方宽广又隐密,让诃黎勒没一大清早就春光外洩,不过就算真溜鸟了,他大概也没再在意的。
诃黎勒扶着佣兵回床上休息,準备了一碗流食和一瓶恢复药水,自己则靠着窗抽烟,等着充血坚挺的jī_bā软下来,好塞回裤衩裏。
“操,吃这什幺鸟食?”佣兵抱怨着,拿起那瓶恢复药水,嗤道:“老子当初给豺狼人开一道口子,肠子哗啦啦的流了一地,还不是自己塞回去撑一口气去找牧师。”他看向诃黎勒,冷冷的说:“老子看起来很脆弱吗?”
“不。”诃黎勒无所谓的耸耸肩,叼着烟说:“昨晚已经给你后面灌上一瓶了,这瓶是看你现在的状态加上的。”
“……操!”佣兵噎了一下,才看着诃黎勒依旧硬挺雄伟的jī_bā,没好气道:“你小子现在是在炫耀吗?这样硬撑着,懒叫不累啊?”
“别理它,一阵子才会软。”诃黎勒瘫着脸说。
“操,你现在撸,老子吃鸟食,要看猛男秀。”佣兵边吃边嚷嚷,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吶,蛋子掏出来啊,这样撸,懒囊不都扯到了。”佣兵看着诃黎勒掏出卵蛋,乐呵道:“靠,这两粒种真他妈大,妈的,撸个屌都给你撸出气势来了。”
诃黎勒一手支着菸,上背靠墻,一手打着jī_bā飞快,粗鲁的手劲力气很大,懒蛋都给甩的跟不上节奏,频频撞上攥着巨屌的拳头。
“喂喂喂,悠着点,别把卵蛋给甩丢了。”佣兵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猛男秀咽了咽,乾乾的问:“兄弟,拉屎的时候,你长这牛卵子驴屌的,怎幺处理阿?一蹲下都给沾地上去了。”
“还能怎幺办?手捞着呗。”诃黎勒吸口菸,手劲依旧,淡淡的说:“手没空时就搁腿上,怎幺,问这干嘛?”
佣兵摇一摇头,喜滋滋道:“操,老子他妈心里平衡了,你这玩意儿看着挺美的,但用起来真够麻烦。”佣兵想着想着瞬间回血,用力握拳,兴奋的说:“打炮都不自由,小心翼翼的,靠,光想都萎了。”他全身散发自信的光彩,挥舞着手臂,自豪的说:“老子这根尺寸刚刚好,想上就上,想干就干,想怎幺爽,就怎幺爽!哈哈哈哈。”
的看着莫名燃烧起来的傻瓜,觉得气氛有些哀伤,决定不出声打扰他,让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诃黎勒瘫着脸,用菸嘴沾些粘液,叼着菸,仍旧力道蛮横的撸着自己的jī_bā,好像这jī_bā跟他有仇一样。
诃黎勒用后脑勺抵着硬墙,他的头向一侧扭过去,脖颈青筋颤动,眉头皱紧,好像承受某种痛楚,喉结一抖一抖,像撕扯咀嚼之后将猎物迫不及待地吞食,承受一波一波的快感,鲜红欲滴的yáng_jù胀得饱满,粗壮,一只大手根本握不住,它兇猛的头颅扯长身躯,抖动,像被浇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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