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自己两手交叉把衣服往上一掀的同时,导游阿姨的嘴已经呛辣地含了过来。因为实在太想要了,我整个人近乎发狂的状态,把导游阿姨的头抓扶着,不让她吹,自己就又狂又狠地在她嘴里chōu_chā了二、三十次。她一直发出“呜呜”的声音,一面把我推开,“卡细声就好了拉”一面示意萍玉阿姨进房里去,同时马上两手往后一拨,胸罩应声落下。
这一切来得太快,从导游阿姨扯下我的裤子到我抽chā_tā以及她推开我说话整个动作几乎不到三十秒。在这中间我似乎听见萍玉阿姨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她几乎是完全呆立原地,无法做任何反应。我一方面豁了出去的狠狠爽着导游阿姨(没让她说第二句话,我就又把她的嘴转过来捅了)一方面又极度担心萍玉阿姨崩溃,整个人爆走。但虽然如此,却无法停止动作,因为一切也都已经回不了头了。
可能导游阿姨说的没错,萍玉阿姨今晚湿得不得了,也许随便一个男人只要安全她都会让他尬,而且我相信喜宴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怎么会让两人的欲火烧成这样。刚刚已经快爽了阿姨一次,可是看她的反应简直是完全没吃饱,更何况是一直忍到现在的萍玉阿姨。虽然她爱玩,但平时却总还是装出一副标准样子,但我相信此刻那一把火已经从里到外几乎要把她完全烧成灰了。
就在无法辨别的一刻,无法全部看见以及回想当下所有的细节,萍玉阿姨又急又忙的脱下自己的内裤(内裤随便丢在地上,一直看着我们)往房间走去,边走边把上衣用力一掀,全身赤裸裸的到了床上,跪趴着,把两片又白又大的屁股对准房门。
可能因为兴奋充血的关系,pì_yǎn张的一清二楚。不仅如此,萍玉阿姨竟然像一只狗那样,几乎是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不断快速的转着屁股、前前后后自己挺进着,一边摇一边转还一边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拍的每一下都让两片白肉留下粉红的手指痕。
这已经够明显了,萍玉阿姨一副就是快来操我,操死我——果真,她以浓重、发抖、仓促到要晕厥过去的恩恩阿阿声音说:“芬阿,先厚我拉”在萍玉阿姨讲话的同时,我把涨到快抽筋的ròu_bàng从导游阿姨口中拔了出来,直接往房间走去,把硬挺挺已经像乒乓球大的guī_tóu,往萍玉阿姨的肉穴捅了进去。
“欧﹏”阿姨顺着我的尽根没入突然好大一声làng_jiào,我和导游阿姨同时吓了一大跳,她从外面用极轻极快的脚步闪了进来,因为我是背对着房门,已经开始毫不客气地一下一下狠干着萍玉阿姨,所以只听见轻轻的喇叭门锁喀啦一声。
导游阿姨马上拿了枕头给萍玉阿姨(她已经连内裤都脱了,可能是刚进来时顺便拉下来的)结果萍玉阿姨立刻狂叫了起来,一声一声都像凄厉的哀嚎,我从没听过女人这样叫,我发誓在a 片里也没有阿,是凶杀案吗,是那种使尽了气力的叫、要把自己都撕裂了的那种叫。
因为我完全没想要撑的久一点,又已经丧失理智(后来回想,甚至也不觉得自己是在享受,就只是一心想干而已,不计后果的干)所以每一下都挺尽腰部的全力,也不管前面那xiǎo_xué毕竟是肉做的,完全是想让眼前这个女人死的那样在撞,而且并不快,是一下、一下、一下的撞,然后又扣住阿姨的腰,飞速chōu_chā五六十下,又一下、一下、一下的撞,又飞速的chōu_chā……
可能是已经连续出来四次了,虽然面对前所未有的刺激,却没那么想射,萍玉阿姨虽然闷在枕头里làng_jiào着(她整个人前半身已经趴倒在床上,两只手死命抓着床单,把头埋在枕头里;导游阿姨从前面抵住她的肩膀,因为我撞的实在太大力,要有人扶着她才不会一直滑走。这时导游阿姨的两粒奶子也随着晃来晃去)可是屁股肉被我撞的啪啪作响,整张弹簧床像要崩掉一样也摇晃不已。我看了导游阿姨一眼,她大概也能意会:二楼应该多少都会听到吧?怎么办?
萍玉阿姨几乎已经昏了过去,从一声一声起起伏伏连绵不绝的làng_jiào(假如没有枕头闷着,一定会以为这个女人是看见鬼了)到“呜、呜、恩、恩、欧、欧”从鼻子出来的声音,阿姨整个背泛起了潮红,像一尾煮熟的虾子。萍玉阿姨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了,也不能考虑任何其他事情了,大概真的是爽过头了,后来像是用哭的在叫,好像也真的哭了出来。
虽然我和导游阿姨都觉得这么大声不行,可是也没办法停止(你试过就知道,连七级地震你大概都会继续爽下去)我则突然又加快了速度,在我看见导游阿姨一个小动作的同时——她在不停抿着嘴唇、跨坐在鼓起的棉被上也用屁股画圆不断用力摩擦着xiǎo_xué,我最后三、四、五下又响又重的撞击屁肉,全身一缩,仿佛痉挛,夹紧的屁股又硬却又不停颤着抖,还伴有一股想哭的冲动,狠狠的往前pēn_shè了。
萍玉阿姨惨烈地狂叫了最后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晕了过去。房间突然静止下来,导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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