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眠,你真的了解他吗?你靠近过他的生活吗?你知道的不过是他呈现出来给你们看的样子,你知道他私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吗?”
“林未燃,高裴南哪得罪你了,你要这么说他?”路眠越发生气了。
何璧鸿看两人似乎要吵起来了,赶紧打圆场,“哎,热炒,火气太重,吃完热炒,再来碗甜汤,去去火,吃甜的人的心情也会变好,告诉你们,这就是这家店最特色的地方。”
“来来来,喝喝看。”何璧鸿拿两个小瓷碗盛了甜汤分别放到他们面前,两人默默的喝起面前的甜汤,虽然有这么一个小插曲,但这顿饭,总得来说还是吃得挺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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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你终于有消息了。”高裴南终于发微博了,是两张风景图。
第一张照片里的建筑物大概可以判断是在欧洲地区,第二张照片的主角是一条美丽的河流。
“男神,你又不出境是几个意思,哪怕只是背景让你的粉丝解解馋也好啊。”路眠很是郁闷。
何璧鸿听到门铃响,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五十多岁的大叔。
“先生,请问你找谁?”
“我是房东。”
“蛤?”
“我是这套房子的房东,你如果是租这个房子的人,那我现在站在这里,找的自然就是你。”大叔显得很冷漠。
“不是。。。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
“我自己的房子我还会不认得吗?”
“我不跟你在这浪费口舌,你打电话给带你来看房子的那个人一问,不就都清楚了。”大叔说着直接走进来,鞋都没脱,他来到沙发坐下。
何璧鸿望看着干净的地板上突兀的鞋印蹙眉,再看他那架势,显然不会轻易离开。他立刻拿起电话打给上次带他来看房子以及让他签租约的那个人。
“陈叔啊,我是那个租你房子的小何,现在我家里来了一个人硬说是房东,可是这房子的房东不是你吗。。。。”
“什么?他是你哥哥啊,这套房子真正的业主。。。。。。”
“年轻人,现在弄清楚了没?我是不是房东?”大叔说。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何璧鸿盯着他问。
“年轻人,看来你还是不太相信啊,我叫陈建信。”
租约上房东的名字的确叫陈建信,看来他真的是房东,何璧鸿想。
“我房租前几天就已经交了。”何璧鸿说。
“我不是来找你要房租的。”陈建信说。
“那请问陈先生你到底有何贵干?何璧鸿瞅着那些脏脏的脚印,觉得很是碍眼,他觉得这位陈先生很没礼貌,挺没好感。
“住在这个房子里,你深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陈建信凑近他问。
他这话让何璧鸿心头一跳,“什么声音?”
“有些恐怖的声。”
“不是有些恐怖,是很恐怖,房东,你也听到过?”何璧鸿想了想说:“哦,应该是房东你早就知道这个房子闹鬼,每个午夜那个女鬼都会出来展示她的歌喉,这样你还敢把房子租出去?房东,你好奸诈啊,你隐瞒房子的真实情况,让租客受到严重的惊吓,你这是要赔偿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那个声音可是我的精神支柱啊。”大叔神情黯然道。
何璧鸿脑子里忽然冒出他第一次被那个女鬼夜半歌声吓到时冒出的那些脑洞。
难道死在那间房子里的人真的跟眼前的这位房东有什么联系?
“她是你什么人?我说那只鬼。”何璧鸿问。
“其实她是我女儿。”大叔垂头说,声音里隐隐透了些悲伤。
女儿?!他的脑洞里似乎没有这层关系。
“她不是鬼,她活在我心里,那首歌是她留给我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声音。”陈建信忧伤的说。
何璧鸿一脸迷惑。
陈建信接下去说:“我女儿很喜欢唱歌,她给很多音乐制作公司投过音频稿,都死沉大海,直到有一天,她收到了一个回复,说她的嗓音声质可能比较适合带一点凄美阴冷的歌。然后她就唱了那首很知名的鬼新娘发给那个人,得到了挺好的评价,后来她为几部不知名的恐怖电影唱过主题曲或插曲,再后来她被查出患有胃癌。。。。。。”
陈建信默然了许久继续说:“我也是有一次无意中听到那个歌声的,我想起她曾告诉我她有时候会把歌录下来,定时午夜播放,感受一下那种感觉,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后来我遇到一个和尚,他告诉我,只要这个声音不断,这屋里有非亲属的生人气息,有一天,她会回来看看,可昨天我才知道,那个和尚是个疯子,被捉回精神病院了,今天,我想把那个录音拿回去,我想念我女儿的时候可以听听。”
何璧鸿一时间还无法消化他刚才的话,呆愣在那。
“年轻人,你猜猜我今年几岁?”
何璧鸿瞅着他想了想说:“差不多五十六、七吧。”
陈建信苦笑了声,“我今年四十七,思念催人老啊。”
他说着从沙发上起身径直走到那间锁住的屋子,他拿出钥匙打开门。
何璧鸿也跟着过去,他站在门口朝里看了看,房间装修布置的很清新雅洁,一看就是个女孩子的房间。
“去哪了?!怎么不见了?去哪了?录音机去哪了?”陈建信慌张的趴在地上四处搜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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