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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继续开始你问我答的循环模式,她了解到暗影喜欢吃甜的,想不到冷漠无情的杀手竟然喜欢甜食。平日里除了练刀就是练刀,生活没有一点情趣,人家原秋墨好歹会吹箫讨女主欢心,你说你这不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吗。她要不要大发慈悲帮帮他,给他请个师傅教他弹古琴呢?
不知不觉中,卿绾终于看到了梅园中那仅存的梅树,想不到竟然开的是红梅,火红的梅花如天边的云霞,在被皑皑白雪覆盖的枯黄绿意中衬托的格外妖娆,充满着生机活力,卿绾仿佛看到多年以前她的娘亲程柳带着小小的孤独卿凌种下了它。但卿绾不敢与梅树靠的太近,也不敢正常的呼吸,吸入过多的过敏源导致死亡也不是没有可能,她突然想到从小与自己长大的如画三人,心中犹豫了起来,若是自己真的醒不过来,连累他们真是自己的罪过了。
卿绾收敛了自己胡乱的思绪,对身旁的暗影唤道:“这红梅开的好美,你帮我把枝头最好的那束摘下来给我吧。”
暗影不疑有他,身形一闪而逝,一个纵身跃上枝干,卿绾还未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他早已飞身下来,跃到她前面,将手中红艳的梅花递了过来。
卿绾接过梅花,浅浅的嗅了一下,果然好香,不出一会儿,卿绾便开始头昏脑涨,胸闷气短,她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却感受不到一丝新鲜空气,她的双眼开始涣散模糊。卿绾仿佛又回到小时候的自己,她以为自己命不久矣。
暗影不明白为何刚刚还与自己恰然自谈的卿绾突然变的如此痛苦,强忍住忍下心中慌乱失措,顾不得尊卑身份,上前抱住卿绾因头晕而摇摇欲坠的身体,御起轻功,纵身往珍珑苑飞去。
独孤卿凌眉头紧锁的坐在暖炕上,听到大夫说是卿绾因过敏才引起的昏厥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拇指上玉扳指,目光冷冷的扫过炕前跪下的四人,眼中的怒气越积越重。
“你们明明知道绾绾对梅花过敏,为何还放任她踏进梅园,是不是我对你们太过放心,让你们都忘了自己的身份。”独孤卿凌左手食指轻轻敲击着膝盖,话中的口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如画语气颤抖:“回禀王爷,奴婢们真的不知道,主子只说要去后花园的,王爷息怒啊。”说完头便重重的磕在地上。
暗影双拳紧握,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地面,他不由得在内心苦笑,他要是还不明白卿绾为何这样痛苦那自己就真是个傻子了。他怨恨卿绾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怨恨她把自己当做达到目的的工具。难道她跟自己搭话是有意为之吗,她何苦这样,就算她要自己的性命,他也会双手奉上。她永远不会知道,她痛一分,他的心会比她疼上千万倍。既然她毫不在意自己,那他定会想办法让她永远记住自己。
暗影上前跪下:“是属下之过,属下见那梅花开的好,自作主张摘下来给了主子。请王爷责罚。”
独孤卿凌眯眼瞧着面前跪着笔直的男人,嘴角挂着嘲讽,心中冷笑,她看得出来,这个人早已对她妹妹生出了逾越主仆尊卑的感情。不过绾绾并不喜欢他,而她是永远不会让他如愿,既然他喜欢绾绾,那就让他待在绾绾的身边既能保护她,又能让他饱受求而不得的苦闷痛苦,真是一举两得。
独孤卿凌嘴角浮现出意味不明的冰冷笑意:“自己去刑房领三十鞭。”
“是,属下遵命。”暗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让他离开卿绾,就是独孤卿凌断他双手他也毫不在意。
直到第二日下午,卿绾才悠悠转醒,一睁开酸涩的眼睛,就看到如画双眼红肿的趴在床边看着自己。
卿绾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可是为了不让悲剧发生,自己实在是无可奈何,她怜惜的伸出手摸着如画整晚未梳洗而显得略凌乱的头发,低低道:“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如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趴在卿绾的手臂上,抽泣着:“主子我求你别吓我了,王爷说得对,你就是来讨债的。”
卿绾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这个爱哭鬼,正好如景端着药和糖豆儿进来了。
卿绾对如景使了一个眼色,如景会意的将如画拖起来,替她擦干眼泪,小声安抚着。
趁着卿绾喝药的时候,糖豆儿挠挠脑袋对卿绾说道:“主子,我们都知道了,是暗侍卫害的你成这样的,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他受罚后还回院子来保护你,不过他还真是条汉子,被狠狠的打了三十鞭,竟然一声不吭的忍了下来,还靠自己硬生生的走了回来。”
“你说什么?他害的?”卿绾一脸诧异。
糖豆儿就把当天暗影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卿绾。
卿绾听了后有些头疼,暗影这样说倒省了她不少力气给姐姐解释,可这样一样她就相当于欠了他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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