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几个负责跟踪陆衍的人在晃了四五条街以后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跟丢了,怀着要被处罚的心思回到了姬府,把自己任务失败的消息报告给了老爷,原以为自己会被处罚,谁知道老爷只是挥了挥手就让自己退下了,一句处罚的话也没说,疑惑地转身离开。
而此时的姬老爷心里已是翻江倒海,这陆衍八成已经知道是自己派人跟踪他了,否则也不会轻易就把自己的人甩了,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本事,看来这背后指导之人更是了得,不由暗悔,想来也觉得自己太过莽撞了,原是想打探一下陆衍的住所,以便自己将来去登门拜访高人,谁曾想这陆衍警惕性如此之高,看来自己是太过低估他了,不过想来陆衍也未必会发现跟踪的是他的人,说不定只当是盗贼之流也未可知,想及此便将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下了,当即也不在分心想这些,如今当务之急却是前些日子凌王派人过来希望姬府能跟自己合作的事,当今圣上昏庸无道,整日只知沉迷酒色,上次与璟国之战就是因为这昏君听闻璟国六公主美艳倾城,便要人画了画像,这一看便入了迷,整日抱着那画像,日思夜想,实在难以忘怀,下定决心要求娶璟国的六公主,如是其他人倒也罢了,大不了和亲就是,可那六公主却是个有夫之妇,嫁的正是璟国定远大将军陈翰靖,璟国自然不会同意,可这定国皇帝倒好,强逼着璟国交人,竟修书扬言六公主嫁于自己乃是高攀,还讽刺璟国国主不识好歹。那璟国国主本就是个性格火爆之人,一怒之下发兵攻打定国,若不是定国还有凌王在,只怕这定国早就被璟国吞了。
而如今天下重归太平,想着圣上总该消停一下了吧,谁曾想他又看上了凌王的王妃,趁着宫中大宴醉酒竟想轻薄于她,后来虽被凌王制止,但凌王对圣上的嫌隙却是难以弥补了,本来这凌王就不是圣上的亲兄弟,当年在凌王还是战威大将军的时候多次就先皇于危难之中,先帝感念其护驾之功,临终托付其辅佐当今圣上,后来当今圣上念及其肱骨之能就封了凌王。可这圣上实在不是个当皇帝的料,常常惹出不少祸事,每每都是凌王给他擦屁股,想来这凌王也已是不胜其烦了,这才有了如今与姬府合作之事。
若说姬府只是个稍显富足的贾绅,这凌王是绝对不可能与其合作的,其实这姬府虽表面不显山露水,然则自姬府最早行商的一代始算起,表面上做着些小本经营,其实背地里却是受当时圣上所命控制着定国半数以上的商道,乃是真真正正的皇商,其积累的财富远不止眼见的这些,只是后来的几代皇上都忌惮姬府吞没国财,时常暗地找借口打压姬府,然而姬府先人始终坚持当年的承诺,苦苦经营,直到姬铭胜这一代。姬铭胜此人生性多疑狡诈,长袖善舞,最是个喜欢玩弄权术之人,当初逃难时所表现的窘迫不过是因当时姬铭胜受到密保,称当今圣上不满今年姬府上报的商道汇款,怀疑是姬府从中谋利,因此意欲下死手整治姬府,恰逢当时璟国来袭,姬铭胜便借此金蝉脱壳,表面上装作逃难,暗地里却偷偷转移了大部分钱财,随后便躲在这边境的小小临城里静待时机。
而这凌王自封了王以后,便觉自己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今圣上不理朝政,朝中大权皆在他手,他早已不耐烦给那昏君处理他那些荒唐之事,如今那昏君竟还欺负到自己头上,他如何能忍,是以暗地里开始偷偷部署,意欲推翻那昏君取而代之,然而为何自己之前不谋划这些,实在是因为那昏君手里有一枚虎符,这虎符掌管全国兵马,只有天子持之方才可用,而那些领兵的将军除自己的那一支以外皆是先帝在时留给他儿子,也就是当今圣上的,都是些食古不化的老顽固,饶是皇帝再怎么昏庸,他们也始终站在他那边,自己如何招揽威逼都不见效果,好在如今自己的军队是定国最精锐的部队,自己这些年南征北战早已部署好了一切,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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