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晓见礼永鹤完好无损地安坐在床头松了一口气,马上用内力注入短刀向刺客的背部狠狠劈去,那刺客虽察觉但是因岑晓出招太快来不及避让,一下就鲜血淋漓摔在地上。未了又有刺客从岑晓后方袭来,本镇静的礼永鹤惊慌地对她喊:“后面!”
她纵身一跃让那刺客扑了空,未曾想那人竟甩出暗器朝她头部攻击,岑晓下意识地歪头结果还是感觉左耳一痛,然忽发觉她的后面便是礼永鹤,瞬息之间又把身后的礼永鹤压倒。“簌簌”两声金属声在他们头顶落下,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了一声闷响,原来是暗卫及时赶到结果那人的性命,并向礼永鹤禀报:“少爷,刺客都已被杀死。只余一个活口但已自尽。”
岑晓挣脱礼永鹤的怀抱,起身望着屋里的残局,拍着胸膛,后怕道:“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刚刚我凶多吉少。”
“岑晓,你留了好多血!”身后礼永鹤的声音着急,岑晓回头见他指着自己的耳朵,她一摸发现手上全是鲜血。
岑晓咬着布巾握着拳头努力不让自己把在自己耳朵上缝针的大夫扔出去,同时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往下落。在一旁的礼永鹤心疼地擦掉她的泪珠。
大夫不好意思道:“再忍忍,还有一针。”
其实岑晓就是被暗器在耳垂豁了小口,本想着拿止血散敷一敷便完事,哪想礼永鹤坚持要请大夫,说是姑娘家耳朵上裂了口子不好看。岑晓拗不过,只好同意,结果大夫来了却说匆忙之间没带麻药,所以她只能生生挨这两针。
这叫什么事啊,岑晓在心里嚎啕大哭,这么多年没被吴明儿骗去打耳洞,没想到在这受罪,吴明儿要是知道了肯定笑掉大牙,思及此处岑晓眼泪掉得更凶了。
作者讲:这章重修了语句生硬的部分……当时是在床上用手机打的,果然效果很垃圾。不过摸耳朵梗到此圆上了(●v?v●)
第十九章 往事十四
第十九章 往事十四
“你说其实是你三叔要谋害你?”岑晓靠近礼永鹤惊讶地询问。
这时她正躺在礼永鹤的榻上。刚刚经历了暗杀后,礼永鹤充满私心地对岑晓卖惨,说自己受了惊,央求她留下来与之同塌而眠。一开始岑晓不答应,但礼永鹤拿那平日无情无欲的眼睛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瞧着她的时候,她就动摇了,又见他的床铺容三人有余便勉强答应。礼永鹤也知她难处也把尽量自己缩在墙边与她保持距离,但因为和她第一次同塌一直紧张地翻动身体。岑晓本就浅眠,被他一搅无法安睡,只无奈问他为什么失眠,他便问岑晓为什么不问夜袭的事,岑晓笑:“你不主动讲我也不会主动问。有些事知道太多不好。”这话也不知触到了礼永鹤哪根神经,只觉得岑晓对自己不关心不理会的态度让他十分难受,于是赌气般地想告诉她自己的身世。
“你可知礼家是开国元勋之一,我的先祖便是曲静王礼景敏。“一开口他想看看岑晓的反应,结果她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他只好继续道:”封了爵位,得了恩宠,曲静王之位一直承袭到现在,历代曲静王不仅拥有封地还掌握部分南方的兵权,但承爵需要是嫡长子,若发生意外就依次而上……我祖母终身只娶了一夫,生了三个儿女,我父亲为长子,我那未曾谋面的二姨三岁就夭折了,还有便是我那三叔。”礼永鹤露出了苦笑,“我五岁时父母在一次外出突然双双坠崖身亡,七岁时也无法行走,这些凑巧不禁让人怀疑,但奈何我三叔做事干净,再加上他本人也笼络了一些势力,实力比我这嫡长孙强。再者我这废人又如何袭爵呢,况且我父亲去世,这爵位自然是落到我三叔身上,诺我比他先死,他女儿是最有机会继承爵位,所以他计划谋害兄长,使我致残。但祖母自在战场受了重伤外加痛失一双儿女便越发倚重我三叔,近几年也有让位的打算,我猜这也是他把我送到这里的原因,让祖母忽略我的存在。我那三叔闲置了我一年,以为我闹不出什么风浪,未曾想一直懦弱可欺的侄子会反扑,但这几年我一直隐瞒着礼府在收集证据增强实力,年前给祖母送了一封信,里面皆是揭露我三叔伪善面具的证据,我祖母震怒,如今让我返家,他害怕了所以派人来杀我。”
岑晓默默在旁听完礼永鹤的话,他说的时候如此冷静,但她能从字里行间了解到平静背后的波涛汹涌和他遭受的苦楚和愤恨,不知作何安慰,手不自主地压在了他的手背上轻拍。
礼永鹤微笑:“你也不用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我若是回去了,便是要拿回本应是我的东西了。”
他反压着岑晓的手“谢谢你。”
“什么?”岑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礼永鹤却没答,只握着她的手便安心睡去。
谢谢你来到我身边,这话在他舌尖滚了又滚终是没讲出口。
雪渐融,新芽发。不知不觉便到了礼永鹤启程去往天达的日子,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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