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收买了那只嘴馋的鹦鹉,这才有了以上的两出闹剧。
大毛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朝二毛递了个眼神,二毛顿时会意一笑。
他捏捏小竹的手,又碰碰包小米的肩,示意让他们放心,揉乱了头发,踮着脚,机灵地闪了进去,盗了钥匙,放出了三毛等小妖,又把钥匙交予了三毛他舅,齐齐开溜。
待到二毛与三毛手牵手,从地牢内,轻手轻脚地溜出来时,包小米顿时满眼泪花,激动得口不能言。
大毛与小竹笑了笑,把阿苏儿从笼子里放了出去,又领着脱逃的其余小妖,在地牢边儿,浇了油,放了火,便开始转身逃跑。
不一会儿,地牢外间,火光熊熊,烟气腾腾。
“啾啾,王头来啦,王头来啦!”鹦鹉阿苏儿重获自由,并没有即时离去,而是振振翅膀,又飞了回来,高声叫喊道。
“呸,你这破、破、鸟。”、“嘻嘻,小阿苏儿,你、又、调、皮,好可耐。”
只可惜,小刁钻和小古怪耽于美梦,全都没理鹦鹉阿苏儿,他俩咕哝了几句,皱了皱眉,又都睡过去了。
叫王头的小妖,此时恰好经过地牢,见到起了火,他顿觉不好,忙怒气冲冲地往前冲,差遣身边小妖去灭火。
“小刁钻!小古怪!他娘的,都走水了,你俩睡毛睡?都给我还魂还魂!!”
王头心头的怒火,堪比牢房边儿烈烈燃烧的大火,他生气地拍着桌子,踢着凳子,大吼大叫道。
小刁钻和小古怪被暴力吵醒,他俩刷地站起来,瞪大眼,张大嘴,满脸震惊,还有点儿想哭,那啥?王头真来啦?!不会是梦吧?啊?
“他娘的,犯人都逃了,你俩货是吃白饭哒?全都给我追追追!!!”王头恨铁不成钢,对准小刁钻和小古怪的屁股,就恶狠狠地踹了过去,跺着脚,急吼吼地大喊道:“愣着干啥子哟?还不快去去去去去!!!!”
“啾啾,王头来啦~王头来啦……”绿毛虎皮鹦鹉,从小刁钻的头顶,欢快地飞了过去。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巍峨的地宫内,有一处神秘的药园。药园正中央是一池潭水,潭水旁散布了许多块大小不一的碧绿药田,低矮的扶疏花木在内竞相生长,与远处虬结的灰黑色树根形成了鲜明对比。园中有一树,名为绯玉树,其周身环绕着浅白色的雾气,叶片的边缘还发出一层淡淡的彩光。
忽而,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使在树叶上休憩的小瓢虫受到了惊吓,它振振翅膀,猛地蹬了下叶片飞走了。一滴清露从幼嫩的叶尖上缓缓地滚落下来。
“哎呀,惨了惨了,这些追兵真是阴魂不散,都跑这么远了竟然还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烦都烦死了。”参果果在地宫里灵活地躲闪着,她边说边翻了个白眼,不满地吐槽道,脚下的步伐却是没慢下半拍。
都怪地面太坚硬,全用大块大块的石砖铺起来,不然她早使遁地术开溜了。
吐槽归吐槽,逃跑可是眼下要解决的正事。
参果果手上动作不断,每跑出去十几步远,就停下来,在身上的口袋里各种翻翻找找,不断拿出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丹药。她两指用劲一捏,丹药便遇风即化,飞扬起来,成了一大团、一大团颜色和味道均十分诡异的粉末状烟雾。
有让人短暂性失明的,有让人一个劲流眼泪、打喷嚏的,也有让人闻到就哈哈大笑止也止不住的,诸如此类,杂七杂八,危险度高的和低的全部混在一起,让小妖们防不胜防,叫苦连天。
“糟糕,我的眼睛看不见了。”“阿嚏!啊……阿嚏!”“我去他奶奶个腿儿,啥味这么臭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追他们的小妖们,也不全是傻的,不一而同地减慢了步子,三三两两、毫无章法、只是敷衍性地向前追赶着。
“瞧你们那样,都是一帮怂货。”苗二二停下来,单手叉着腰,指着畏畏缩缩不肯向前的小妖,骂骂咧咧道。
他看着面前抱着肚子一个劲哈哈哈的小妖,十分恼火,飞起一脚就踢了过去:“哈哈哈,哈你妹!再哈哈就让你尝尝窝!滴!厉!害!那啥,倒地上的,全给我爬起来,振作一点。泥萌能不能向窝一样勇敢点!坚强些!来一二三,大家跟着我冲啊~追啊~杀啊……”
一股浓浓的中二气息涌了过来,让在场的小妖们筛糠似的抖三抖。打喷嚏的,大笑的,流眼泪水的,竟然因此奇迹般地顿住了动作。
这时,参果果歪过头,奸笑着拿出一颗龙眼大小的丹药,眼也不眨地随口编道:“让你们再尝尝我这穿心腐骨、超级无敌霹雳弹的厉害,嘿嘿……”
这阴险的笑容配上五颜六色的烟雾,怎么看、怎么危险、怎么诡异。
众小妖不管苗二二如何催、如何踢、如何骂,全都捂着耳朵,缩手缩脚,如临大敌般蹭、蹭、蹭地往后退,就是不肯冲上前,去感受下这穿心腐骨到底是怎样一个穿心,怎样一个腐骨。
正当追兵步伐放缓之际,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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