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医院的一家咖啡店内,叶沁和杨一坐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叶沁把信封交给徐驰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杨一仔细的看着里面的照片,甚至连服务员过来送饮品都没有抬头,服务员临走的时候还给了叶沁一个同情的笑容,估计是在同情她的约会对象如此的不专心吧,也不怪人家服务员误会,这家咖啡店里坐着的基本上都是一对对的青年男女,大部分都是来这里约会的,估计特殊的只是她和杨一了。
“叶沁”
杨一突然叫了叶沁一声,打断了她的神游状态,
“啊?什么?”
“照片哪里来的,是谭树兵给你的?”
“嗯,是谭伯伯给我的,他还让我跟你说抱歉”
“这老狐狸还真留了一手”
“谭伯伯也是有苦衷的”
“行了,不用替他辩解了”,杨一摆了摆手,打断了叶沁,
“来说说你的看法吧”
叶沁拿起那张她从徐驰那一堆现场图片中挑出来的那一张说道,
“救护车来之前,我给霍雁妮拍的照片,怕有遗漏,所以拍了很多张”
杨一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是黑咖啡,叶沁这丫头竟然知道自己的这个喜好,不错。
“继续说”他示意叶沁继续,
“这张照片拍的是当时霍雁妮手的位置,当时霍雁妮躺在那铁床上,无论她的手还是叫都是被绳子绑在铁厂上的”
看了杨一一眼,还是没有表情,看来这是在考自己了,于是叶沁就干脆把所有的推测都说了。
直接来说,绑着霍雁妮的绳子和之前绑着第三个受害者的绳子,它们打结的方式不同,所以叶沁推断这可能不是一个人做的案子,也就是说这第三起案子很有可能是仿造者做的。
听完叶沁的推论,杨一依然没有表情,咖啡都快见底了,他招呼服务员过来再续一杯,叶沁都要忍不住的问,你是来讨论案情的,还是来纯粹喝咖啡的了。
服务员走了之后,杨一看着叶沁说道,“都说完了?”
“嗯”,叶沁机械的点了点头,
“那我来说说吧,”
“首先,你今天表现不错,能从谭树兵那里拿到这张照片;其次,你推论的想法不错。”
杨一说完,叶沁心里有点小窃喜,就像小时候表现得优秀,被老师单独提名表扬一般。
“一个人想要同时杀死夫妻两个人,还是有难度的,这是我当时对这个案子持有疑点的地方,而‘雕刻者’却没有什么地方显示出他有同谋,假设‘雕刻者’只有一个人,那么这件案子有可能不是他做的”
“你觉得这案子未必是他做的?”叶沁虽没有之名‘他’是谁,可是她和杨一却都知道这个‘他’指的就是‘雕刻者’,
“按照你的说法,绳结不同,犯案方式不同,如果不是同一个人,或是同一伙人做的,那么这个仿造者是怎么知道凶案细节的?”
叶沁知道杨一指的是女死者都是被棍棒侵犯这一凶案细节,
“如果是仿造者,那么他知道细节的唯一的地方就只能是……”
说道这里,叶沁停顿了一下,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这个推论,对面的杨一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只能是内部”
叶沁将当时谭树兵所说的绑架案从头到尾的考虑了一下,这个人十有**就在他们身边,而这个人究竟是谁呢?要怎么做才能找到这个人呢?或者到底有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呢?
“内部这件事情,你先别查了,交给我吧”杨一看着叶沁说道,
“我比你待的时间长,认识的人多”
“嗯”叶沁乖巧的同意了,
“头儿,你说,我们这次差一点就能抓到‘雕刻者’了,他还会延续传统,再次犯案吗?”
“这个,说不准”
从咖啡店出来的两人再次回到了医院,看着徐驰已经将袋子里面的东西消灭了大半,叶沁有点哭笑不得了,这徐驰不仅八卦,还是个吃货了。
杨一走过去问徐驰霍雁妮的情况,徐驰说霍雁妮一直没有醒过来,据医生介绍,很可能是因为身体所遭受的打击太大,所以大脑拒绝醒过来了,如此看来留下来也没有用处了,就安排了两个警察在门口,防止凶手回来灭口,徐驰就一起和杨一、叶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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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座废弃的工厂内,两个人影忽隐忽现
“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其中一个人问道,
“你表现得好,很快”,另一个人回答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语气里面的凶狠让人没有办法质疑这是假话
“呵呵,你如果想再也见不到她了,那就来吧”
似乎被这句话击中了软肋,这个人瞬时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跪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另外一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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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沁回到办公室之后,就不停的研究着旧案的案宗,这个案子当时被定义为‘雕刻者’的第三个案子,既然现在有所怀疑,那么她就打算从头查起了,至于那个‘内部人’,杨一说交给他,那就不在自己考虑的范围里面了。
死亡的夫妻,男的叫简宏达,是宏达汽修厂的所有人,也就是霍雁妮被发现的那个废弃的工厂,女的叫崔素芳,家庭主妇,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叫简朔风,案发的时候十七岁在外地读书,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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