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眼,只见那白衣少年泪雨梨花,嘴巴里面还塞着不知里找来的粉色布块,陪衬着那一张白净的脸,显得别提有多忧郁。
三名仆从看到主人踢进门之时,那愤怒的简直可以杀人的眼神便知道闯大祸了,立马下跪在地上:“王爷饶命啊,我们都是按照您的吩咐把少爷捆住,为了不让他出去惹事啊。”
狄谨一听,那脸色上微微一顿有些难看,他看了看护国公李昌钰和如今的兵部侍郎曲元贵,没想到啊!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儿子这样敢情还是老子教出来的。
“啪!”王爷王泽天听了,哪里还敢让这几个仆从胡乱开口连忙甩过粗壮的手臂接连几个巴掌批了过去:“狗奴才,我叫你们乱说,还不赶紧把小王爷给松绑。”
几名仆从吃疼的捂了捂脸,畏惧的看着王泽天连连皱眉的眼神,吓得赶紧动起手来把倒在地上捆绑着的王禹新扶起来,三两下便把绑着的麻绳和嘴里塞着的粉色布块给解开扔到了一旁。
王泽天上去看了看他的儿子王禹新嘘寒问暖的问道:“禹新啊,怎么样啊,快让父王看看有没有事情啊?”
王禹新的脸上别提有多精彩了,不是你让人把我绑起来的吗?还问我?那略显复杂的神情看了看王泽天,似乎注意到他身后的几名衣着不凡的青年有些明悟,叹了口气说道:“父王,孩儿没有事情,不知道这几位又是?”王泽天连忙在他耳边细声说了几句。
狄谨看着这对父子,只当是看戏一般静静的看着,而一旁的护国公与曲元贵明显以狄谨马首是瞻,立于一旁一同看着王泽天一个人的表演。
那王泽天立马牵着他的儿子王禹新走到了狄谨的身边,拉着他的儿子王禹新下跪道:“小王王泽天携逆子王禹新见过太子殿下。”
狄谨倒是不在乎这些虚礼,看了看王禹新那一副女人一样的娇羞样子实在有些恶寒,于是颇为烦躁的挥了挥手:“都起来吧。”一语说完,狄谨走到了王禹新的身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骨,又控着手决在他身上一点,掏出了一块奶白色的钟乳石对着王禹新的小手一划,那皮肤上便划出了一滴血滴在了上面。
见到那鲜血滴落隐隐化作白色的雾气府腾于钟乳石的上方,久久不能散去,狄谨心中却是一亮:“三品的仙骨,中品的灵根,这般资质在这凡尘之中倒也算是不俗。”
“资质还算不错,说吧,你什么时候见过你家先祖的?”
王泽天在一旁看着心惊胆战,还以为太子看他儿子不顺眼,要杀了他儿子,待到看到狄谨一开口,这才松了一口。
白衣青年王禹新本就感到本就体制孱弱,待看到狄谨问话之时心中微微有些怪异不由道:“我家先祖自然是摆放在家中的灵位牌上,我一个大活人又怎么可能见到过?”
兵部侍郎曲元贵这时发话了,他对着王禹新责问的看了眼,又冲着王泽天发话:“令郎倒是好大的口气,难不成对太子殿下还要有所隐瞒不成?”一旁的护国公李昌钰也带着一丝凌冽的眼神看着两人;一时之间,一股修真者独有的灵压淡淡的散露在这后院内,顿时压制着王府的两人一顿,不由跪在了地上。
狄谨眼神一收,看了看护国公李昌钰:“护国公又何必和几个世俗中人动怒?还不赶紧把灵压收回来。”
护国公李昌钰见到太子发话,慢慢的收回了周身的灵力波动,狠狠的看了眼小王爷王禹新:“小子,你仔细想想这段时间有没有见过一个留着一头花白的长发,满脸皮肤褶皱,镊子猩红的老人家。”
王禹新和王泽天二人**凡胎哪里经得起筑基期修真者的灵压的稍稍侧漏,瞬时全身骨头都开始呼呼作响,吓得腿脚发麻。
待到狄谨发话,护国公的气势一收;跪在一旁的王禹新,脑海中到他的问话这才带着一丝困惑道:“要说这长相,我倒是见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别给本少将在这里卖弄玄虚!”曲元贵眼神一挑见到狄谨那有些不耐的神情,连忙挺身而出走到前面看着王禹新叫骂道。
王禹新一个娇身惯养的贵公子哪里经的过曲元贵那凶狠的眼神,吓得连忙开口:“不过这人是我家中新来的老渔夫,专门负责帮我们收拢新鲜的鱼肉。”
“什么?堂堂的大内总管,堂堂的金丹期修真者来到偏远的荆州,竟然是给一后辈子孙当渔夫?”护国公与曲元贵二人顿时吓了一跳,而狄谨的眼神更是有些难以严明的愤怒:“你们难道不知道,那个渔夫,不、那个年老的老人就是你们的先祖吗?”
“他没和我们说啊!再说他长得也和我不像啊。”一旁的王泽天悄声嘀咕了几句,王泽天马上把他的嘴巴按住:“逆子啊,你这嘴巴给我少说几句,别给我在太子殿下面前放肆。”
“哼——”狄谨冷哼了一声,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今天要不是为了报对他有再造之恩的老总管王军力的恩情,他才懒得搭理这些世俗之中的事情。
“你们起来吧,走,带我去看看他住在哪里。”
“多谢殿下宽恕,小王这就领殿下等人前往。”
先前被灵压一震,浑身筋骨都感觉酥麻掉了一般,王爷王泽天只能和他儿子王禹新两人相互搀扶,看着后方贵客,急急忙忙的走到了前头领路。
此时的夜色正浓,在王府的后门一间简陋的木屋里,年老的渔夫慢慢的摘下了照在头上的斗笠,那花白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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