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凌锐也一脸诧异的看着沈景霄“表弟,你是不是被气傻了啊?”
沈景霄摇头“我想信小珍珠的眼光,再加上方才聊天的时候我仔细观察了他,虽说比我们还大却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但是不难看出非奸邪之辈。”
皇帝挥挥手“宋渊,你先起来吧。”
宋渊得了令,乐呵呵地起身说道“谢陛下。”
长时间的跪地,膝盖已经麻木,宋渊暗自估量自己的膝盖定是肿了。
若不是之前习了些武,怕是此刻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来自华夏燕京?”皇帝目光尖锐,直直地刺向宋渊。
宋渊不敢怠慢“正是。”
“可是朕从未听过华夏。”皇帝见宋渊神色正常,情绪也没有明显的波动。
宋渊心里暗道‘自己没有见识,怪我咯’,嘴上却说“离大良甚远。”
“哦?那你又是怎么过来的?”黄凌锐拿起一块梅糕,放在嘴里慢慢的吃着。
“被花盆砸中,就来了。”宋渊回想起那天的那幕,嘴角抽抽。
皇帝嗤笑一声“花盆砸中?”
“还没有砸中,差一点,眼一闭一睁就到了这里。”宋渊说的是实话。
“你当我们是黄口小儿还听故事不成。”黄凌锐听得一块梅糕噎在喉咙了,待喝了水才说。
宋渊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表情依旧的真诚,眼睛也没有躲闪地看着三人。
只是站得又些累了,他扭动了一下。
“你坐吧。”沈景霄看了皇帝和黄凌锐一眼,才道。
见两人没有不同意,宋渊笑着坐了下来。“多谢。”
沈景霄点头表示自己收下这声谢了。
“你说的是真的?”皇帝脸上显露出一丝思量。
宋渊点头“千真万确。若是我撒了谎我一辈子都见不到沈绫珠。”
“我信你。”皇帝终于点头了。
黄凌锐瞪大眼睛“你们一个二个的这是怎么了?这就信啦?”
沈景霄和皇帝一齐看向黄凌锐,黄凌锐一撇嘴“得,你们同仇敌忾,我倒成了铁石心肠的罪人了。”
皇帝没有理黄凌锐,而是对宋渊说“我虽然相信了你,但是你想娶我们家珠儿还是不够格的。”
“我知道,所以我想参加明年的科举。”宋渊给自己斟了杯茶,一饮而尽。
跪了这么久又站了这么久,还说了这么久,宋渊早就口渴了。
“嗯,考文还是考武啊?”皇帝看着他一杯又一杯地喝。
宋渊总算是解了渴“可以一起考吗?”
“你可真有野心!还想考出个文武状元不成?”黄凌锐瞪着眼珠子,嘴巴微张。
“不可以吗?”宋渊嘴角轻挑,眸中神色微微荡漾开来。
“可以!怎么不可以!哈哈哈哈。”这话在本算安静的房间里算是平地一声雷。
声音大得似乎是要响彻云霄一般。
笑声带着狂妄,带着一股由内而发的自负的之意。
宋渊侧目打量另外三人的神色。
发现他们神色如常,还带着一些无奈的笑意。
笑声依旧在持续,只听声音越来越近,一个身着黑色短衫的男子推门而入。
掌风一扫,门吱嘎一声又关上了。
“微臣参见皇上,参见太子,见过沈公子。”虽说是在行礼,但是男子身子直立,话也像是淡淡地问候一般。
更称奇的是,莫说黄凌锐沈景霄了,就是皇帝也是站了起来对他抱拳“风叔/风爷爷。”
来者正是给宋渊令牌和剑的那位黑衣人。
宋渊也站了起来“前辈。”
“小子不错,很合老夫眼缘。”男子身材并不粗壮,甚至可以说是消瘦,只是身影却如九尺壮汉一般粗狂至极。
单单观男子的相貌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公子一般,但是黄凌锐和沈景霄却叫他风爷爷。
再加上之前灯明所说,这位羽衣卫总领头年龄肯定超过了六十。
“小子,莫猜了,老夫今年六十一。”男子说道“老夫名唤莫岚风,你该称我为师傅。”
竟然能一眼观出别人的想法,宋渊忙点头。
“哈哈哈,老夫一生看的人比你这小子吃的米还多,一个人能从眉目的颤动得出是好人还是坏人。”莫岚风笑着坐下,把身后用黑长布袋子包着的东西放在桌上。
待他坐下,皇帝三人才坐下来。
莫岚风见宋渊迟迟没有开口叫师傅,有些恼“小子,怎么不叫师傅?莫不是觉得我还不够格?”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宋渊回过神来,往地上一跪,心里却苦不堪言。
今天这是跪多久了?
不过能得这么厉害的师傅,也还是不愧的。
“起来吧。”说着掌风一挥竟把宋渊整个人托起来。
宋渊目不转睛地看着莫岚风的手。“师傅,这可是内力?”
“小子有点见识。”莫岚风这句话相当于承认了“不过,你可要听着,你既然是我徒弟就不用跪他人,你只跪父母岳父岳母便是。”
“可是……”宋渊迟疑地指指皇帝。
莫岚风大笑起来“你如今算是云承同辈了,即使他位高权重但是你在无外人的情况下只用弯腰便是。”
皇帝倒撇着嘴“真是天大的便宜。”说着狠狠地瞪了宋渊一眼。
“这算什么,我和景霄看到他还得称一声叔了。”黄凌锐垮着一张脸。
沈景霄也是心头不爽“无事,小珍珠也得叫他叔叔了。”这句话说得缓慢,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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