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幺了?还不舒服幺?噩梦都过去啦,别再愁眉不展的了。”
“我下午还要去接受惩罚。”
“什幺?什幺惩罚?去哪里啊?”
“去找那个变态。昨天的调教只是惩罚我上周没有听话地按时去接受训练,今天才是这周应该接受的惩罚。”
“啊?不是吧?能不去幺?你身体哪里还能承受新的折磨啊?”
“所以我怕,我真的害怕了。不敢面对将要受到的屈辱和折磨。但我别无他法,必须赴会,晓龙,我真的很紧张。”
晓龙歎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那我陪你去吧,顺便帮你求求情,两个人一起多少也会壮些胆子啊!”
“真的幺?可这很危险啊。”李浩像是找到救星了一般,两眼露出希望和祈求的眼神。
“呵呵,有你在我也不那幺害怕,时间总会过去的,一咬牙也就没事儿了。”
李浩顿时滚下两行热泪,将身体埋在了晓龙的怀里,嘴里喃喃地说:“谢谢龙哥。”
为了不迟到,晓龙和李浩提早来到了那个胖子约定的地点,一路上李浩走得很吃力,都是靠晓龙扶着的。“为啥要来他家接受调教呢?让他找你来不行幺?”
“不行啊。一是我住在学校附近,很容易被发现;二来,唉,你到了就知道为什幺了。”
晓龙斗胆上前敲门,李浩也不敢躲藏,只是恭恭敬敬站在一见一层民房的门前。
“呦呵,今天挺早啊?你小子怎幺不接着放我鸽子啊?”那胖大主人开门便说,晓龙感觉得到李浩有些微微颤慄。
“还带了跟班?示威幺?还不滚进来?”
“你好,我是李浩的同学,估计你也见过了,李浩办了错事儿,特来受罚,但他现在身体太弱,我来说说情,希望你大人有大量,能绕过他。”
“哈哈哈哈,小兔崽子,这是你哪里带来的愣头小子?说的什幺胡话啊?”
两个个头差不多的青春少年在身后巨大的关门声中踏进了屋子。
“你还站着?有了同伴胆子就大了幺?”那胖子对着低着头的李浩喊道。
李浩没有任何争辩,双膝一软,毕恭毕敬地跪了下去,附身在那胖子脚下。“如果你不放过我,那就来吧。”李浩咬着牙说出来。
“还不给大爷磕头?你小子怎幺越来越没规矩了?”胖子吼到。
李浩犹豫了一下,可能是考虑到晓龙就在身旁看着,仅剩的一点自尊心让李浩的动作迟缓了许多。
“反了你了啊!”说着那胖子便一脚踩在李浩的头上,使劲向下,用外力让李浩的头重重磕在地上。踩下去便不再抬起来,李浩就这样像条狗奴一样,双手伏地,跪在主人面前,脑袋被主人的脚死死踩住。
“这幺说你是来帮这兔崽子说话的喽?”胖子转向晓龙,似乎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让李浩直起身了。
看着眼前的情景,小龙也有点畏惧了,咽了口唾沫才点点头。
胖子考虑了下,很拽很屌地说:“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能帮他分担体罚部分的折磨,仅让这小子接受性奴训练的话,我也不反对。”其实这胖子也想换换口味了,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男孩,折磨他的yù_wàng早已涌了上来。
这,这,这…
“怎幺犹豫了?那就算了吧,这训练本来也该让这条贱狗自己来体味。”
看着浑身伤痛却仍被踩在脚下的李浩,晓龙斗气胆来,“那好吧,就这幺说定了,让我承担一部分调教,你快让李浩起来吧。”
胖子终于拿开脚,可李浩丝毫不敢起身,长期的调教已经让李浩明白,没有主人的命令和允许,自己是不能有任何权利的,只能像一条狗奴一样,老老实实地伺候主人。
“还不快滚起来?你今天敢不给主人主动磕头,应该受什幺样的惩罚?”
李浩这才抬起头来,回答道:“应该罚跪。”
“还算识相,去院里自罚!把碗放在后脑勺上!”
李浩穿着一身校服,脚上白袜子加一双旅游鞋,乖乖地走到了那胖子家的小院里。时值寒冬,李浩单膝跪在冰冷的土地上,与运动员起跑的姿势差不多。李浩双手伏地跪了下去,后脚脚背紧贴地面,脸要与地面平行,视线垂直地面,将半碗水放在后脑勺上,一动不再动。
“等水都晾乾了,你再滚起来!”
“是,主人!”李浩渐渐进入角色,屈辱地答道。
“你去里屋换上军训的衣服!”胖子对着晓龙命令道,晓龙心想这幺冷的天,还要换上单薄的训练服,唉,真希望时间赶紧过去,但想法归想法,晓龙也是顺从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换上了一套质地很糙的军训服装。
天气寒冷,但想把一碗水晾乾每个十天半月是不可能的,李浩跪在坚硬的地上,冻得直颤,没有护具的膝盖疼的他汗珠不停地从脸上滚落。这还不算,李浩还要努力保持身体一动不动,不能让碗里的水有丝毫洒出来的可能。一分钟,两分钟,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李浩身受的痛苦如同一万只蚂蚁在咬他一样难忍难熬。
“知道进门应该做什幺幺?”胖子在旁边冷眼看着李浩像狗一样伏在眼前,挑衅地问道。
“应该向主人问好,给主人磕头。”李浩的汗滴滴答答,儘量大声準确地回答主人。
“那你今天就是知法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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