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醒来
“···喂喂喂,都别走啊,要出大事了···”
“哎~彼得···彼得···,我的朋友,你去跟村里人说说,喂,别走啊!”
“喂喂,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呢!”
“回来啊,都回来!”
“主啊,请饶恕我吧,我跟他们不一样,不要让我跟他们一起死啊,主啊,要死就弄死他们,尤其是那个彼得···主啊···”村里人都走了,留下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男人,他的嘴上很是恶毒。
“咳咳···”
“哎!你终于活过来了!”菲克一听房间有动静,立马跑了过来。
“外面那人是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说话的是白飞,此刻刚醒外面的嘈杂便传了进来,拍了拍隐隐作痛的头。
“哦,那是格瑞斯,犹太人,一个骗子,除了好事什么都干,这人就是垃圾不用理。”菲克直接吐了口唾沫,见白飞牵强的坐起来,连忙迈步过去搭了把手,“菲克,很高心认识你。”
“白飞。”没有多说,却是沉思起来。
“对了,你···你友人的尸···她被我们找了个地方埋了。”
“友人?”略一思考,头又痛起来。
“我们只找到那个断臂···她···”菲克挠了挠头,此刻不知道说什么,“你们是怎么遇到那海兽的?唉!”
“海兽?”越想越痛,白飞抱头,脑中翻滚着,除了自己的名字,却只记得好像跟一人在一起修行过,后来出了意外,其它只要一想脑袋仿若要炸开似的,“不记得了,一想头就痛,啊啊啊···。”
白飞痛苦的嚎叫起来,见势菲克立马抱住他,“没事,没事,想不起来就不要想。”
许久白飞才恢复过来,头上全是汗水,嘴唇发白。
“没事,你先好好躺着,我去端盆水,再给你弄些吃的来。”
菲克出去,留下白飞盯着手上的绳链。
“要出大事咯,主啊···”思绪被打乱,外面再次响起格瑞斯的喊话声,“你们想想,那沙滩上的海兽就是征兆,要大祸临头啦,主要收回你们的财产,你们的珠宝···”
听着听着,白飞觉一阵好笑,这人分明是别有用心。
“白飞,你怎么坐起来了?”菲克端着水走进来,腋下还夹着些东西。
“没事,我感觉好多了,你把水放在这,我自己来就行了。”
“好,那行,”把水往架子上一放,菲克连忙把腋下的东西拿出。
翻开层层的油纸,却是半只羊腿,狠狠的吸了口,“隔壁村子我朋友山上打的,送了我一个腿,来,尝尝,很好吃。”
白飞擦洗完,身子略有沉重,扶着椅子坐下,此时菲克却是吐出一根骨头,没等落地,就被他踢出门外,几声犬吠传来,菲克舔了下指头,“比奇,出去吃。”
“待会我可以去看看那埋尸体的地方吗?”
“嗯,就在后山,吃完我们就去吧”,菲克递来一大块肉,“来,尝尝。”
没有多说,此刻白飞肚子早已空空如也,虽说记忆里隐约有过修行,但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大口吃着羊肉,橄榄油的香味弥漫,肉质外酥里嫩,吃着说着,白飞的蹩脚英语倒也和菲克聊得不亦乐乎。
他得知这里是阿根廷,虽然不知道怎么来到这里,但这也没什么,因为他什么都不记得,在此不由得感叹高考,因为除了这伴随他十二年的知识,连父母都不记得了,意味深长的敲了下自己的头。
中午,两人来到了后山,山上杂草很多,少有几棵崩斧树,这是阿根廷很常见的一种硬木树。显然这里仅仅是作为坟地的山头,一个个突起的土包长在山头上,微风吹过,杂草摇曳,却好似一个个坟头在呼吸。
来到山的另一边,在山脚的一隅,一个新生的土包长在那里,杂草被倒压在土下,渐渐枯黄,没有了生机。
虽说记忆模糊,但此刻白飞却好像被这个新生的土包吸尽了生气一般,沉默不再说话,菲克也是默默站在了旁边。
坟头只有一个木牌,没有刻字,白飞蹒跚的走过去,压抑感死死抓住他的脚踝,他的表情有些冷,手上拽着菲克递来的刀。
看着眼前的土包,关节渐渐发白,脑中却好像抓住了些什么。
“要出大事啦,大祸要临头啦···”
“格瑞斯,快滚远点!”
“耶~你,就是你,你就是魔鬼,魔鬼!”格瑞斯无论什么天气都是披着一个黑色的雨衣,头发皱卷在一起,一缕留海搭在眼前。
此刻格瑞斯正弓着背走来,眼睛直直的盯着白飞,右手敲了敲木牌,“是你把魔鬼带来了,她的死亡只是···。”
“你滚不滚!”菲克捋起了袖子,走来正欲探手抓住格瑞斯,却也是格瑞斯胆小,亦或是常被菲克这样修理,吓得退后两步。
“别、别、别动手,看在主的份上,”格瑞斯的脑袋几乎没再抬起,全部目光从白飞身上收回,徒留下余光瞟着菲克,只是没发现不经意间木牌被他的手带倒。
就在格瑞斯正要踩在这小土包上时,白飞动了,不知所以的愤怒,这是来自潜意识的愤怒,一拳打出,直接命中格瑞斯下巴。
鲜血在空中画了道弧,“我不准你碰这墓!你给我滚!”
静静的,白飞一直站着,菲克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晚上这山上凉。”走到一边拎起倒地不敢起来的格瑞斯,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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