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午后上班高峰期,街道上行人川流不息,行色匆匆。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身上温暖舒适,可是肖月青心中却是一阵冰凉,空荡荡没有着落。
她没想到在扬州遇到风小雨,而且风小雨还为几个老乡开创了一番事业。或许这就是命,注定了她和风小雨还有无法割断的缘。
肖月青没日没夜地奔波劳碌,为了干一番事业,更是为了风小雨,一想到自己经营的小厂有风小雨的股份,她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兴奋,风吹雨打,严寒酷暑,再苦再累她都咬牙挺立着,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时常想,这是命中欠他的,不仅是今生,说不定上一辈就欠了很多,不然老天爷为何让他们在茫茫人海中再次相遇。
让她揪心的是今天告辞的时候风小雨竟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难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肖月青反复想了想,没有,和周宇飞共进午餐可也是风小雨点头答应的,况且就算不答应,自己和风小雨也没有太大关系,按理说他也管不着。
肖月青漫不经心地沿着人行道边行走,脚边出现一个空塑料瓶,她狠狠地抬起脚,用力踢下去,似乎想把一肚子烦恼踢走,嘴里嘟啷着:“滚你的蛋。”
忽然,从路边窜出一条人影,一下子挡在肖月青面前,大声叫道:“小丫头,你骂谁呢?”
事出突然,纵然是光天化日也把肖月青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捂着胸口退到路边的一棵树下,凝神一看,迅即露出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大声叫道:“风小雨,你想吓死人啊,都这么大了还开这种小孩子的玩笑。”
“你还是这么胆小。”风小雨晃动着宽阔的肩膀,眉梢带笑:“看把你吓得,象老鼠见了猫一样。”
“去你的。”肖月青扑哧一笑,灿若桃花,刚才一肚子不悦见到风小雨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才像个老鼠,鬼鬼崇崇来干什么?”
“我来送送你。”风小雨并肩和肖月青向前走,歉意地解释着:“刚才心里有事,你走的时候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很重要吗?”肖月青关切地看了看风小雨线条明确的脸颊。风小雨一向看得开,任何事都能泰然处之,能够让他陷入沉思的绝对不是一般的小事。
“那个西门豪你看见了吧?”风小雨语气不再嬉笑,冷清了许多:“他是不是很厉害。”
“厨师这一行我不懂。”两人走入一个街心花园,漫步在一条石板小路上,贴的很近,肖月青话音虽低却如同在耳边窃窃私语:“看大伙震惊的神情可以断定西门豪刀工特出的高明,他批的方干薄得近乎透明,叹为壮观,还有那虚空几刀就像神话一般,连我这个门外汉都惊得目瞪口呆。”
“所以我才更加忧心。”风小雨微微叹息一声,唯有在肖月青面前他才能敞开心扉,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脆弱,在这里不会有嘲笑和打击,只有理解和信任,风小雨毫不隐晦自己的缺点:“以我的水平现在和西门豪根本无法相比,可是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西门豪终会与我正面交锋。”
“非得与西门豪对立吗?”肖月青有点担忧还有点不解:“那个西门豪看起来平平常常,发怒的时候气势逼人,和赵宝乐比试刀工的时候又沉稳得可怕,绝对是难对付的人。不过你只是一个普通饭店的小厨师,好像和你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关系吧。”
“有,而且有很大关系。”风小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现在想来自从我踏进扬州似乎就注定了走上和西门豪对敌的一步,。”
“命中注定?没那么玄吧。”肖月青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娇嗔地撅了撅嘴:“你又在糊弄我,拿我开心。”
两人上学的时候,风小雨经常象夏老爷爷那样编一些故事,听得肖月青忽喜忽忧,最后再逗得她咯咯娇笑。现在风小雨表情过于凝重,肖月青自然有点怀疑风小雨故技重施。
看着肖月青居然露出小女生的可爱表情,风小雨心中感到温馨和甜蜜还有淡淡的惆怅,他指了指翠绿花草中间的一条供游人歇脚的木制长椅:“说来话长,慢慢告诉你。”
肖月青看风小雨的脸色沉静,不象开玩笑,乖乖的跟着风小雨来到椅子边,风小雨缓缓坐下,伸了个懒腰舒缓一下心情。
椅子很长,肖月青俏目流转,瞄了瞄四周,人不多,只有几对小夫妻带着小孩在玩耍,她轻轻贴着风小雨坐下,圆润的秀腿紧贴在风小雨皮肤上,一阵温热传过来,肖月青感到一种久违的舒畅,如同家乡午后的原野吐露着醉人的气息。
肖月青是个女人,按年龄依然是花季招展,她有无穷的精力打点风小雨帮她们几个老乡建立的小厂,而且把小厂扩展得越来越大,她有理想,有抱负,但这样的人更需要关怀和体贴。她珍惜和风小雨的那种纯洁的感情,渴望但又不敢鲁莽,曾经失去过一回,现在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害怕一不小心把仅有的一丝温暖碰得支离破碎,她感激上苍给了她再次和风小雨相聚的机会,不敢再奢求什么,只要看着风小雨心中就无比的满足。
风小雨瞄了肖月青一眼,见她满脸艳红,异常娇羞,微微奇怪:“小青,你怎么啦?”
再聪明的男人在细微的感情变化上也比女人粗心,肖月青脸色更加娇艳,白皙的面颊如桃花盛开,她喃喃说道:“可能酒喝得有点多。”
“要不,我先送你回家。”风小雨关心地说着,顺手扶住肖月青的胳膊,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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