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德行。”王晓梅气得举起拳头在乔春林肩膀上砸了一下,乔春林没有躲避,故意一副痛苦的样子:“风小雨,你可要给我主持公道。”
“这个当然,你是我朋友吗。”风小雨笑道:“我正想搞点美酒孝敬师傅,你先贡献一点,别的话好说。”
“这也叫朋友。”乔春林叫道:“还没帮忙先要报酬。”
“好吧。”风小雨一副深思的样子,嘴角淡淡微笑:“你想王晓梅怎么样赔礼。”
“我想、、、、、、”乔春林故意在王晓梅身上下打量,眼神诡秘。王晓梅可忍耐不住了,,又是一拳打在乔春林肩膀上:“你和风小雨一个样子,鬼头鬼脑,真是一对兄弟。”
风小雨和乔春林同时笑起来,忽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在远处叫道:“春林,你怎么不好好上学,又回来了,是不是想偷点酒出去。”
不知不觉三人已经来到酒坊门前,许多大酒坛整齐摆放着,上面贴着红标签。一位粗壮的中年汉子正立在门前,冲着乔春林大吼。
“爹。”乔春林大声叫道:“‘这次我可是有正经事,这两位是我要好的朋友,我们一起去富裕饭庄传授几道创新菜。”
“富裕饭庄?”乔春林的父亲皱了皱眉头:“去那里好像用不着经过这条街吧。”
“我、、、、、、”乔春林一时语塞,埋怨地看着风小雨,早知道绕路就好了,现在说也说不清。
看来乔春林是个经常回家偷酒的惯犯,很难解释明白。风小雨灵机一动,拉着王晓梅走上前,有有意把王晓梅推到乔春林身边:“老伯您好,这是我们班最优秀的女厨师,今天我们就是协助她,她说想买点酒孝敬师傅,闻着酒香我们就来了。”
乔春林的父亲刚才看到王晓梅用拳头打他儿子,男子动拳头那可是实打实的争斗,而女人的拳头往往超出了本身的含义。他又见两人站在一起,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说道:“这么回事,你们进来坐。”
“风小雨。”王晓梅转过脸,满脸羞红:“你别瞎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风小雨用力眨眨眼:“都是自己人,老伯如果不高兴我们现在就走。”
风小雨话说的模糊,一听说自家人,乔春林的父亲眉开眼笑,不断打量王晓梅,相貌不算出众,但和乔春林站一起倒是蛮般配,他慌忙阻止作势要走的风小雨:“难得来一趟,我高兴还来不及,快里面请。”
乔春林一脸压抑的怪笑,王晓梅撅着嘴,她现在解释就会越描越黑。尴尬地死活不肯进店。
“这样吧。”风小雨装模作样地打圆场:“既然姑娘不愿久留,我们又有要事,先告辞,过几天再登门拜访。”
“也好。”乔春林的父亲笑呵呵说着,转脸向门里叫道:“家里的,打十斤最好的酒,给王晓梅姑娘带上。”
“来啦来啦。”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弯腰揭开酒坛,开始向一个塑料壶中灌酒。
“不用不用。”王晓梅连忙摆手,可是酒已经灌好,乔春林母亲亲自递到王晓梅手中,声音温柔:“孩子,拿着吧,咱家别的没有,酒不缺。”
王晓梅还想推辞,风小雨一手拉一个,拖着王晓梅和乔春林:“我们还有要事没办呢。”
走出去好远,乔春林父母依然在向他们挥手致意:“孩子,下次记得过来啊。”
转过一个弯,乔春林捧腹大笑:“风小雨,我发觉你说鬼话的本领比我还要高明。”
“过奖过奖。’”风小雨装模作样地客套着。
王晓梅在一边忽然也笑起来:“乔春林,我看你爹人高马大,你怎么这么小,后来又看见你娘小巧的模样才知道,你象你娘。”
“这有什么好笑的。”乔春林无奈地翻着眼:“你知不知道骂人还不揭短,你怎么当着我的面说我矮小。”
风小雨也无奈地拍了拍乔春林的肩膀,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这个时候她居然在想着古怪的问题。
扬州不仅菜肴味美,小吃也很多:富春的包子~冶春的蒸饺~共和春的饺面~翠花春的烫干丝~小觉林的麻花~广陵酒楼的汤包~
这些小吃都是在店里,风小雨几人当然不会去品尝。但路边那些特出的小吃香味还是引得几人食欲大动。忍不住一个个品尝起来。
既香且嫩的鸡蛋煎饼,油香酥脆的葱油火烧,闻着臭吃着香的油炸臭干,脆香喧软的豆腐卷、、、、、、
每样都尝一点,真是大饱口福,心情格外舒畅,风小雨吹着口哨,清脆悠扬,引来一道道温和的目光。
前面拐弯处是一个小门面,门口写着两个大字:锅贴。风小雨,王晓梅和乔春林毫不犹豫地走进去:“老板,来十个先尝尝。”
生意不错,锅内冒着热气,掌勺的大师傅脑袋上汗珠点点,不时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一下,回首向风小雨笑了笑:“稍等片刻。”
“我也来十个。”一个浑厚的声音在风小雨等人不远处响起,一位二十上下的青年在旁边一张桌子边坐下。
“这人好像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王晓梅低声说道:“也是每样小吃都尝一遍。”
女孩子就是敏感,经过王晓梅提醒,风小雨也立即想起来,每次停下来品尝小吃,这位青年总是在一旁,不过话不多,相貌也普通,是那种一眼看过没有什么印象的人,吃东西的动作慢条斯理,似乎很用心,风小雨曾经注意过,或许是各人习惯吧,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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