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好久,她都没有回信息。
我没有在意,这是她的风格——拒绝调情,哪怕是她最爱的男人。
下班以后,我去她的住所,路过宠物市场的时候,看到一只纯种的博美犬,那只小狗非常的漂亮。金黄色的毛发,乌黑的大眼睛,吐着红色的舌头。我想何绍棠应该会喜欢它,就把它买了下来。
何绍棠见到它之后,果然喜欢,将它抱在怀中,不住的称赞,“它可真漂亮!它叫什么名字?”
“它叫肉饼!”我笑着说。
何绍棠皱了皱眉头,“这么漂亮的狗儿,怎么给取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
“呵呵,谁知道呢。买狗的人就这么叫它,还说它不是一般的狗。”
“它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吗?”何绍棠好奇的问。
“肉饼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名犬,在狗学院上过课的,并且学会了三个招牌动作!”
“哪三个动作?”
“第一个,我伸出食指,喊一声,‘坐。’肉饼立刻坐下;第二个,我伸出整个手掌,喊一声,‘卧倒。’肉饼立刻趴在地板上;第三个,我伸手做手枪状,喊一声‘啪。’肉饼会很配合的做被击中倒下,满地打滚的动作。”
“真的吗?”何绍棠瞪大双眼,“你给我示范一下吧!”
“没问题!”我拍拍胸脯,伸出食指,喊一声,“坐!”肉饼盯着我一动不动。
我伸出整个手掌,喊一声,“卧倒!”肉饼冲我汪汪大叫。
我不甘心失败,伸手做手枪状,喊一声,“啪!”这一次,肉饼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钻到床铺底下去了。
何绍棠笑得前仰后合。
我哭丧着脸,说,“怎么它不听我的话呢?刚才跟它主人在一起时,它做得可熟练了!”
“没事的,它现在跟你不熟,等给一段时间,你让它干什么,它都会听你的!”何绍棠拿了一根火腿肠,剥了皮,蹲下身,冲小狗晃了晃。肉饼看见火腿肠,从床下钻了出来,吐着舌头,不住的摇尾巴。何绍棠把火腿肠放在地上,蹲在一旁,看小狗吃东西。
我站在她的背后,目光贪婪地注视她那雪白的后腰以及露在外面的紫色内裤。何绍棠有所察觉,回过头来。我俩四目相望,何绍棠把我紧紧抱住,在我的脸上亲了两下,问道:“延飞,你洗澡吗?我烧了热水,你要是洗澡的话,我可以给你搓背!”
我和何绍棠一起洗了鸳鸯浴,并且在浴缸里做了一次。完事之后,我心满意足,搂着何绍棠的腰,对她说:“以后为了节约用水,要尽量跟老婆一起洗澡。”
“讨厌!”何绍棠羞涩地低下头,甜蜜地笑了。
洗完澡,她把我推出卫生间,自己拿着扫把、抹布把地面、浴缸清理一番,打扫干净后,去厨房系上围裙,给我炒了四个小菜,又从冰箱拿出两瓶雪花啤酒。
我自己拿杯子倒了一杯啤酒,问何绍棠:“姐姐,要不要也来一杯!!”
她摇摇头,直接盛了一碗米饭,说:“算了吧,活了三十年,就醉过一次,还被你钻了空子!”
“姐姐,跟我睡觉,你后悔吗?”我一半认真,一半玩笑地问她。
“哎,怎么说呢!”何绍棠想了好半天,才说:“也许咱俩真是前世的缘分,见过那么多的男人,都没有动过心,就是跟你在一起,打心里舒服,莫名其妙地就和你睡了,睡过之后,有一种和你融为一体的感觉。我觉得,这就是说,今后,咱俩要在一起生活了,一辈子都不分开的那种生活!”
我不吭声,注视着她的眼睛,希望透过她的眼神判断此话的真假,观察之后,我百分百相信,她的话是是发自真心的。这让我多少有些恐慌——她太把感情当真了。
吃过晚饭,我打开电脑玩魔兽,四大种族中,我最喜欢使用兽族,因为,我觉得巨魔大哥阵亡时发出的哀嚎声,真是太爷们了。我把自己猫扑的注册网名都叫做北方半兽人。上大学时,有人求我办事,只要叫我一声“兽人哥哥”,再难的事我也要帮他办成。
我先使用兽族对阵人族,被灭;再使用兽族对阵亡灵,被灭;最后使用兽族对阵暗夜,还是被灭——真衰!
何绍棠坐在一旁,静静地看我打游戏,她对游戏并不感兴趣,看了一会儿,就开始打哈欠。
我让她先睡觉,自己带个令人发狂的人族做盟友,对阵简单的亡灵和暗夜,希望给自己挽回些面子。
何绍棠先去睡觉了,我自己在中厅玩游戏。约莫到了九点来钟,我的手机响了。
我拿起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担心是我们科的某个同事找我去顶班,本不想接,忽然间灵机一动,心想会不会是叶敏仪呢。
接听电话,果然是她:“青梅竹马,酒醒了吗?”
“呵呵,早就醒了,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没什么,现在有空吗?”
“干嘛?”
“出来一起唱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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