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会意地跟随着老二。
一进老二的小洞穴,我就从后面抱住了老二。
老二假意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把嘴凑到老二的脖颈处,亲吻了几下。
老二又挣扎了几下,又不动了。
我用嘴巴叼住老二的右耳垂,轻轻地舔了起来。没舔几下,老二就呻吟起来。
“啊…呜……”
我舔了几十下,又用牙齿轻轻咬着老二的耳垂。
“啊…呜……”老二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了,似乎进入到一种颠狂状态。
突然,老二好象刚睡醒一样,她挣扎着说:“小郎,我…我受不了啦…你…你放开我……”
我明白了,耳垂是老二的敏感点。
“老二,你说一句:我爱你。我就放开你,不然,我非让你出丑不可。”
我知道,假若我继续咬老二的耳垂,她就会发情了。一旦发了情,恐怕会毫无顾忌地叫唤,把九盘山寨的姐妹们全都招惹来。
“小郎,我…我爱你,我爱死你了……”老二对我投降了。
老二是个很要脸面的人,她才不愿意把自己发情的模样展现在大伙儿面前呢。
我松开手,说:“老二,你的耳垂真甜。”
老二的脸涨得通红,就象抹了胭脂一样。
“小郎,你真坏,坏透了!”老二低着头说。
“老二呀,今天我总算是捏住你的一个软了,下次你再不听我的话,我还会咬你的耳垂。”我威胁道。
老二娇羞地问:“小郎,你…你这辈子玩弄过几个女人?”
“一个都没有呀。”我两手一摊。
“谁相信呀。”老二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不信,下次你碰到孙小二,可以问问他嘛。我相信:孙小二在你面前会说老实话的。”
“我当然要问。假若你是一个cǎi_huā高手,看我不收拾你。”老二瞪了我一眼。
我幽幽地说:“我现在还是处男呢。”
老二惊诧地问:“你…你不是跟大姐结了婚嘛,怎么会是处男呢?”
“我和老大没圆房呢。”
老二不解地问:“就算你和大姐没圆房,但你和老八形同夫妻,应该和老八有一腿吧?”
“瞎说啥呢,不瞒你说:我连老八的三点都没摸过呢。”
老二撇撇嘴,说:“真不可理解,不过,我有点信。因为,你刚才完全可以趁我呻吟时,摸我的下面,但是,你没这么做。”
“唉!”我叹了一口气,说:“我从不摸女人的三点,除非她是我的老婆,或者是我的情人。”
“你…你想要情人?”老二惊诧地问。
我叹息着说:“不是我想要情人,而是不得不要情人嘛,别的不说,你看,我和九盘山寨的姐妹们感情都不错,以后,难免会越来越亲热,我估摸着,非走到那一步不可。”
老二理解地说:“也是。虽然我最恨一个男人花心,但我承认:在某些情况下,男人花心也是被环境所迫呀。就象你,在九盘山寨里面对着八个女人,放在哪个男人身上,也抵挡不住呀。”
“老二,你能理解我就好。”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从小就对花心男人很反感,但是,自从我落入九盘山寨,就渐渐发现:有时候男人不花心也没办法。
虽然我现在还是一个处男,没和一个女人、女鬼发生过关系,但是,环境摆在这儿,时势会把我渐渐变成一个花心男人的。
老二的脸色渐渐平复了,她走到一个箱子前,用钥匙打开箱子,对我说:“小郎,你自己挑一把折叠扇吧。”
我走到箱子旁,一看,惊得瞪圆了眼睛。
箱子里,摆着一层折叠扇,粗粗一看,起码有一百多把。
“啊!”我惊叫了一声,诧异地问:“老二,你是扇子收藏家,还是卖扇子的?”
老二嘿嘿一笑,回答:“我既不是收藏家,也不是卖扇子的,只是喜欢折叠扇,就收集了几把,自己玩玩。”
“老二,你的爱好挺广泛嘛,不仅爱看书,会烹调,还收藏扇子。喂,你还有什么爱好,说来我听听。”
老二嘻嘻一笑,说:“小郎,我长得丑,只能用艺来补丑了。”
“你不丑。”我把老二拥到怀里,托起她的脸,在她脸上的伤疤处吻了一下。
老二的脸又羞红了,她低下头,说:“小郎呀,你第一次亲吻我脸上的伤疤时,我的心里突然涌出一个想法,那就是:我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人。”
“至于嘛,不过是吻了一下伤疤而已。”
“小郎,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坏男人。”老二幽幽地说。
我不解地问:“很好的坏男人是啥意思?”
老二瞪了我一眼,说:“自己去理解,我不会给你解释的。”
我想:也许这就是世上人所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吧。
我究竟好在哪儿,坏在哪儿,说实话,我从来没思量过。
老二推开我,说:“小郎,你快挑选一把扇子吧,在我这儿耽误时间长了,会引起姐妹们的猜测。”
“你怕个啥?”我问。
老二撇撇嘴,说:“九盘山寨的姐妹们都喜欢你,我要和她们不一样,这样,才能显出我的鹤立鸡群。”
“得!”我拍了拍老二的屁股,说:“你以为能瞒多长时间呀,迟早大家会知道:你和她们一个样。”
“瞒一天是一天。”老二嘻笑着说。
“老二呀,其实,九盘山寨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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