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幽幽地说:“你试试就知道了嘛,只要你照我说的办,保准你马到成功。”
虎小狗皱着眉头问:“我该送些啥给花婶呢?”
我出谋划策道:“我听说花婶喜欢吃镇上的麻饼,你下次回村时,给她称两斤。”
虎小狗愁眉苦脸地说:“我腿摔伤了,这个月没挣几个钱,连伙食费都成了问题,哪儿有钱买麻饼呀。”
我嘻嘻一笑,说:“老兄,我可以帮你一把。”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二张百元大钞,递给了虎小狗。
虎小狗接过钱,感激地说:“老弟呀,谢谢你了。”
我嗬嗬一笑,说:“你要是真想谢我,就多说一点《黑虎寨》的事情,给我多提供一点故事。”
虎小狗拍着胸脯说:“老弟,你放心,凡是我知道的,全对你说。”
我瞅了瞅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老兄,我请你吃晚饭,咱俩边吃边聊。”
虎小狗蹦下床,说:“老弟,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象你这么豪爽的人,也许咱俩有缘份吧。”
“对,咱俩有缘份。”我挽起虎小狗的胳膊,说:“我扶着你走。”
“不碍事,已经基本好了,过两天就能干活了。”虎小狗甩开我,跨着大步出了工棚。
我挑了一家干净的饭店,点了六菜一汤,又要了十瓶啤酒。
吃饭时,我奉承道:“老兄,你祖上很显赫呀。”
“显赫?老弟是说反话吧。”
“我一到此地,就听说了不少《黑虎寨》的传闻,你祖父是《黑虎寨》的老大,地位当然很显赫啦。”
虎小狗不好意思地说:“唉!再显赫,也是土匪头子嘛,摆不上桌面呀。”
我叹息了一声,幽幽地问:“我听说你祖父当土匪时,有价值连城的宝贝,这些宝贝咋没传给你呢?”
“宝贝?屁的宝贝。我祖父到死也没给我父亲传下一件宝贝。”虎小狗不满地说。
我故意大惊小怪地问:“不可能吧。我听说你祖父有一车生辰纲,这一车生辰纲呀,起码值几个亿。”
虎小狗撇撇嘴,遗憾地说:“我父亲从没跟我说过生辰纲的事儿,不过,村子里的人倒是常议论这个事儿。”
“你父亲从没跟你提起过生辰纲?”我不免有些失望了。
说实话,我自从听说虎小狗当瓦工,家里穷得一塌糊涂,就知道生辰纲肯定不在虎小狗手里。
虎小狗摇摇头。
我彻底失望了。
《黑虎寨》的原址找到了,但深埋在一百多米深的谷底。虎氏三兄弟的后人也找到了,但从没听说过生辰纲的事儿。
生辰纲呀,你究竟在哪里?
虎小狗突然说:“我父亲临死时,说了一个字,让我一直很奇怪。”
“你父亲说啥了?”我急切地问。
虎小狗望了望我,说:“其实也没说啥。”
我知道,虎小狗现在还不信任我,所以,不想对我多说。假若我一再追问,会让他生疑的。
“来,喝酒。”我说。
我和虎小狗把六菜一汤扫了个精光,十瓶啤酒也见了底。
虎小狗心满意足地说:“老弟,你真够意思。”
我试探着说:“我也觉得和你挺投缘的,俗话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嘛。咱俩呀,就是一对兄弟嘛。”
“对,咱俩是兄弟。”虎小狗不胜酒力,五瓶啤酒就让他有些醉了。
我把虎小狗送回了工棚,然后骑着摩托回到了《虎家村》。
虎小狗说了半截话就咽了回去,显然,他咽回去的话很重要。也许,这咽回去的话能揭开生辰纲的秘密。
不急,我有的是时间,等我和虎小狗的关系更亲密了,不怕他不说。
我特意绕到村子南头,想去瞅瞅道士咋样了。
道士被晒了一天,早就垂着脑袋昏昏欲睡了。
我问守护道士的两个小伙子:“给他吃了饭没有?”
一个小伙子摇摇头,说:“村长说了,饿他三天,死不了。”
我嘻嘻一笑,说:“饿死他活该,谁让他调戏《虎家村》的女人呢。”
另一个小伙子摸着肚子说:“也没人来换班,我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我说:“你俩回家去吃饭,我帮你俩守着。”
两个小伙子一听,异口同声地说:“那就辛苦你了。”
两个小伙子一走,我就拍了拍道士的脸,说:“喂,醒醒。”
道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是我,兴奋地说:“武小郎,你…你给我弄点吃的吧,我饿了一整天,实在是受不了呀。”
我嘻嘻一笑,问:“挨饿的滋味不好受吧?”
“不好受,实在是不好受。”道士苦着脸说。
我奚落道:“喂,你这是何苦呢?本来,咱俩没交集,你当你的道士,我交我的女鬼朋友,但是,你非要来插一杠子,灭什么女鬼,岂不是没事找事吗。你说:今后还灭不灭女鬼?”
“不灭了,再也不灭了。”
“你要是真悔过了,我可以放了你。”我说。
“你放了我,我会远走高飞,再也不惹你了。”道士诚恳地说。
“记着,从今往后,离老子远点。”我警告道。
道士鸡琢米似地答应道:“好,我记着了。”
我不想把道士整死了,把他整到这个模样已经够意思了,再整就过了。
我帮道士解开绳子,说:“你快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道士活动了一下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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