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是,他也在一阵紧过一阵的chōu_chā中,再次把jīng_yè射在我的洞裏。他是一个精力特别旺盛的人,像一匹种马,那天晚上我们又做了一次,準确地说是我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又让他干了一次,潘多拉魔盒从此被打开了。他是我见过的性欲最强盛的人,那段时间我们把房间裏的两间单人床拼在一起成了一张大床,我们几乎天天都要在这张大床上大干一翻,有时候甚至午觉起来準备去上班,他都要拉住我打一回快枪的再走。打快枪是我专爲他而起的名子,就是没有过多的前奏,插进去以最快的时间射了完事。由于他的工作性质,他每个月都会出次差,每次出差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做爱。有一次他去杭州一个星期,临回来的时候先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洗干净等他。我在家裏準备好的饭菜,等到他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一进门他就是抱着我狂吻。我让他吃饭他却不肯,说先做爱。我说等吃完饭再做吧。他说不行,都憋了一个星期了,先打一下快枪都可以。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我把裤子脱到膝盖,转身俯在沙发上。他迫不及待的往我pì_yǎn上抹上唾液,再抹了些在自己的jj上,很快的就插进我的洞裏,接着用力的一边chōu_chā一边大声叫爽,四五分锺后他身在我的洞裏,这才满意地拨出jj,简单地到卫生间洗了洗。我没有去洗,反正一会肯定还有一番激战,他的jīng_yè留在裏面还可以当润滑剂。当然,那天晚上我们大干了一场,直到干得我筋疲力尽,他才抱着我睡了,第二天早上起床还上他又打了一次快枪。我们在一起住了差不多两年,后来我应聘去了另外一家公司,也搬出了他的住处,刚开始还有些住来,无非也是凑在一起做爱,后来渐渐的失去了联络。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做爱,还是在他的租屋裏,他告诉我他有女朋友并快要结婚了。我当时心裏有一些难过,但一想他是个直男,迟早有一天会结束我们之间的这种游戏。我开玩笑说,你这麽猛的,你的女朋友怎麽满足得了你?他也开玩笑说,如果满足不了我,我又来找你。那是一个下午,我们从三点锺做到将近将近七点,每一次我都执意让他射在我的身体裏,他也爲数不多的爲我kǒu_jiāo了,还主动要吞下我的jīng_yè。完了他送了上车,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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