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忙抿唇把他渡过来的奶油吞掉。有些心虚的说:“哪里有,我还没刷牙洗脸呢,我去了。”
赫连曜抿着舌尖,的确是类似药的苦味。
雪苼快速的刷牙洗脸又换了衣服,一身清爽的坐在沙发上,先拿起奶茶喝了一口,不冷不热刚刚好,暖暖的甜味让她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赫连曜刚才不在,这会儿又出现在她面前,手指里夹着一根雪茄,坐在她身边的沙发扶手上。
雪苼抬起头。嘴巴里塞着蛋糕含糊不清的说:“陈逸枫最后怎么处理的呀?送警察局了吗?”
赫连曜替她把鬓边的头发掠到一边去,“当然没有,厅长那么好面子的人。”
“那怎么办?不会让女儿嫁给那个混蛋吧?”
“定了,下个月的婚礼,不过要陈逸枫拿出二十万大洋的聘礼。”
雪苼眼睛瞪得老大,“狮子大开口呀,那陈逸枫给吗?”
“自然是给,要不他就要下大狱。”说完,赫连曜把一张薄薄的纸推给她,“给你。”
雪苼低头,“是金粉阁的地契?你不会花了二十万买的吧?”
赫连曜冷笑。“我有那么傻?这是他感谢我保他无虞的礼物。地契到手,你也别闹腾了,昨晚张副官差点**。”
雪苼噗的笑了,她把地契收起来,然后小手搭在赫连曜膝盖上,“少帅,你可帮了我大忙,要我怎么谢你呢?”
赫连曜眯起狭长的眼睛看着她那双白嫩的小爪子:“就因为这地契能让雪苼小姐以身相许?”
“我不是说这个。你把厅长的二小姐送入陈家,依着她的身份和脾气定然不能做到时候三个女人纠缠着陈逸枫,他还不被缠死?”
“最毒妇人心。可能会把他给用老鼠药毒死,也可能和奸夫一起把他给杀死,也可能”
赫连曜含着一口烟堵住了她的嘴巴,烟雾散尽他的笑意却不散,对咳个不停的雪苼说:“小骗子,你要什么我给你就是,废这些周折。”
雪苼摇摇头,眼睛变得水蒙蒙的,“你做了就等于仗势欺人强取豪夺,我自己拿回来的就不一样。”
“好,随便你,别吃那么多,一会儿去吃饭。”他把她抱在膝头,细细把玩着她那双如玉的小手。
雪苼看着小手被他大手握住的样子,心知他对自己好不过是因为床上尝到了甜头,可是他对自己的宠爱又能有多久?
正在这时,小喜在外面说:“夫人,玉坊的人把东西送来了。”
雪苼皱起眉头,“这么快,送进来。还有,小喜你不是叫我小姐吗?怎么改口叫夫人了?”
小喜把盒子放下并不说话,她看看赫连曜意思是他让自己改口的。
雪苼让她下去忙,然后当着赫连曜的面儿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一对鸳鸯玉佩相对而放,正好组成一个漂亮的同心圆形状,虽然玉料普通,但也通透可爱,十分精美。
赫连曜目光凉凉的落在盒子上,“你想要自然可以买更好的,这个太过粗糙。”
雪苼拿来一只放在掌心里揣摩,“我不觉得呀,给你看这个。”
说着,她解开衣扣,从脖子上取下个一模一样的玉佩来。
这只在她手心里发着柔润的光芒,一看就不是凡品。
雪苼摇摇头:“赝品就是赝品,一比就知道了。”
赫连曜扬起眉,“你这是干什么?”
“你记得上次玉玉要挟我就是要这个东西。我看不透,这个东西虽然值钱也不至于敢在少帅府里抢劫吧?你帮我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她把真的玉佩送过去,然后仰起脸很认真的看着他。
赫连曜翻来覆去也看得很认真,末了还给她,“没看出来。”
雪苼把下巴垫在他腿上,仍然是一派有商有量的口吻,“以前看画本子或者茶馆里听书,有什么哪个皇帝留下的宝藏藏在宝剑宝刀里。可是我这玉也藏不下东西呀,要不是因为是长安的妈妈留给我的信物,真想砸开看看。”
赫连曜推开她的头站起来,“故人的东西还是留着的好。”
雪苼也跟着站起来,“但是我不懂为什么玉玉非要抢夺,当时你要是不一枪把她打死,我就可以”
他看着她,黑眸里满是嘲讽,“我不把她打死,死的人是你。”
“可是我不信她有那么大的本事,其实你知道她的图谋对不对,要不你不可能那么巧的时间出现。”
赫连曜薄唇紧抿想说什么又轻嗤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雪苼好不容易把这个问题摊开了,她怕以后没有勇气也没有几乎,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声音有些急促,“赫连曜,我再问你一次,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也为了玉佩?”
赫连曜推开她,冰冷的眸子黑的吓人,“尹雪苼,乖乖守你的本分,别以为我睡了你就一步登天,我可以给你什么也一样可以收回,你不过是个暖床的而已。”
她往后一退跌倒在沙发上,他的话,是实话,但还真是难听呀!
赫连曜很不开心,刚帮着她办成了大事,这个没心肝的小东西就拿那破玩意儿来试探他,果然是不吃亏又狡猾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汽车声,是他连晚饭都不吃离开了,一直到了半夜都没有回来。
雪苼开始还很紧张,她那处疼得厉害,害怕他今晚又要来,后来慢慢睡着了,半睡半醒间好像感觉到身边躺了人,可是早上醒来身边又是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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