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翰想要打开门,可是发现是从外面锁上的,他气得踹了一脚,这不就是赫连曜胳膊的房间吗?怎么还有这样的玄机。
绷着神经,也不睡觉,他尽量让自己保持清明。说实话,昨晚发生的事儿他不讨厌,但是他受不了是那个人。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里,雪苼却在担心他。
“我觉得余思翰不太对头,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正在喝水的赫连曜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她,“你确定?不怕我一去不回来吗?”
雪苼迅速转过头不去看他,“那更好,我祝你们这对狗男男早生贵子。”
赫连曜放下水杯,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膈应我呢?”
“真是可惜了,要是余思翰是个女人,一定和你是绝配,他很适合你,起码能制的住你。”
她的这番话酸溜溜的,带着醋意,让赫连曜高兴又生气,捏着下巴的手紧了几分,“我这辈子也就给你制住了,他余思翰要不是余州少帅,我再就给五花大绑狠狠揍一顿了。”
“可他就是,余州少帅就是他的资本之一。就好像我,始终不过是个破落户的女儿,要靠着少帅你才能生存,让你给了我很多好处。”
她的眼睛就像琉璃珠,浅浅的反射着灯光细碎的光芒,细细一看,是眼泪。
赫连曜知道她这是在记仇,因为他在喜堂上说了那句“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做女人不要太贪婪。”
封平的这些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甚至比余思翰是男是女更让人心烦,雪苼这种对爱情有浪漫憧憬的人已经幻灭了对爱情的渴望,她和赫连曜之间,想来一辈子都会在这些腥风血雨里跌宕起伏,直到哪一天忽然变成了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
想到这里,她不仅打了个寒颤。
赫连曜抱紧了她,他有些时候其实不懂她。他爱她是一会事,可是懂她又是一回事。雪苼身上,有些读书人的小矫情,这些是赫连曜看不上的。乍看可爱再看可笑,但是因为总体是爱她的,就能连她的这些小矫情一起爱了,但是又有很多时候。这些小矫情就成了她的主宰,控制她所有的情绪。比如这才婚礼,都解释了是一场戏,可是她为什么总是过不去。给俩个人找不痛快。
还有余思翰,他就是一个大男人,虽然是兔爷,但是自己不喜欢。可她整天揪着不放,特别没意思。
赫连曜是个刀口上舔血的军人,骨子里充满了掠夺和杀戮。对于女人,向来只有他要他不要的分别,而雪苼改变了他,他可以说已经拿出了一辈子的温柔。他自问,她会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有些事不跟她说是为了她好,他以为解决完封平的事回到云州照样跟她成双成对,她乖乖等着就好,何来找的不痛快。
可是赫连曜呀,雪苼是人不是玩偶,任谁知道自己爱的男人要娶别的女人会无动于衷?他在把雪苼列为掌中物的时候,得知雪苼要嫁给莫凭澜还从战场上跑回来生生夺走了她的清白,他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俩个人就这么抱着,用最亲密无间的姿势,可是两颗心却忽然离得远了。远的就像隔了千山万水。
赫连曜忽然觉得烦躁。
他是个掌控欲很强的男人,什么都要握在手心里,包括雪苼的心。
那种烦躁让他的人变着有侵略性,低头就擭住了她的唇。
情绪是会感染的。雪苼现在很多事都自己理不清,根本不想跟他做那种事,可是赫连曜这段日子里维持的温柔忽然就没有了,他不顾雪苼的反抗猛烈的把她压在了他和别人的婚床上。
她挣扎。做最后的反抗,“赫连曜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这是你和别人的混床。”
“矫情!”
他说了一句。却遵循了她的意愿把她抱在了桌子上。
一把扫掉了梳妆台上左右的东西,他让她后背抵着镜子,按着她就亲上去。
身前火热,身后冰凉。雪苼觉得自己要跌落在镜子里
这天晚上,赫连曜爆发出他强悍的侵略性,雪苼几乎被折腾成一只被解剖的青蛙。到了最后,还分什么谁的床。她被按着腰,一次次被疯狂的进攻和占有。
雪苼的声音支离破碎,“赫连曜,你够了。我不要了。”
他丝毫没有放松自己火热的进攻,声音粗哑,“尹雪苼,什么别人的婚床。我只认准了你,你他娘的不知道吗?”
他吼完,雪苼白眼一番就晕过去,但在是晕之前,他的那句话在她脑子里来回循环。
我只认准你赫连曜,是不是我对爱情太苛刻了?你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要爱你,就比爱普通人要辛苦很多。
按照昨天的经验,俩人应该一大早收拾好战场,因为余思翰是很早就会钻回来的,可是雪苼太累了,在赫连曜的怀里睡的特别沉,而赫连曜也不忍心打扰她,拉好被子抱住她,余思翰喜欢看就看吧。
但是八姑娘今天特懂事儿,并没有大清早就起来扰人清梦。倒不是因为他情操高尚,是因为昨晚的时候他一直提高警惕防止人家暗算,就连困了都拿戒指上的银针刺大腿。
但是这一晚平安无事,到了快天明的时候他实在熬不住了。才昏昏的睡过去。
昨晚是他多心了吗?是自己的一个梦吗?
他睡的太沉了,最后是给赫连曜用冷水给浇醒的。
“起来!”
睁眼看到那张英俊的脸,他丝毫没计较他把冷水泼在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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