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有人轻声试探,也没有任何回音.
继而又有妇人壮着胆子,对着紧闭的门缝大声唤了几句,仍是未见有什么动静.
莫不是,公主……难道那大胆狂徒已经害死了当朝长公主,又悄无声息地金蝉脱壳而去?
这时又有脚步声匆匆靠近,原来是寺里的武僧们提棍列队,前来驱逐淫贼——然而任一群人如何推门,甚至是用器具来撞,亦无法打开那禅房的门窗分毫!
举寺喧哗,最后竟连不问世事已久的高僧都惊动了.
净慧大师?下头一众大和尚,在那须眉皆白透的老者面前,差了好几个辈分,赶紧低头行礼.
何事劳师动众?净慧年已愈九十,生得慈眉善目,你们的住持师叔呢?
师叔不知忙于何事,未曾见到.有个为首的大和尚上前解释道,寺里据说闯入了一名大胆淫贼,当众劫走了一位女施主,正……正于这禅房内宣淫!
那净慧大师闻言,面色稍显凝重,僧袍长袖一鼓,无形的力量探出,发现了那一层结界所在,再伸手时,眼看结界将破,里头那人却陡然施了更深的功力,使得小小一间禅房牢不可破,固若金汤!
净慧大师难得皱起了垂落的长眉,却不急着再试,只沉声问
这……下面和尚们面面相觑.
不瞒大师,是,是当朝长公主殿下.魏府女眷也不敢欺瞒,毕竟如果公主真的出事,般若寺上下与魏家,同样脱不了干系.
长公主,便是几年前嫁往北地的那位公主?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净慧大师捋了捋长须,南摘星,北赤宁……我般若寺虽不问武林中事,有贵客上门,自然也要设法招待.
赤宁城?一群贵妇们似想到了什么,顿时又是一阵喧哗.
净慧大师微微回首,对院中众人缓道:老衲想好好会一会这位远方来客,诸位施主,先请回罢.
可是长公主……魏府女眷哪里放心得下就此离去?
凡事自有因缘,施主不必挂怀.
在这位高僧的示意下,众僧人皆散去,顺势将魏府诸位女眷也尽数请走.
院子再次安静下来,净慧大师驻足于树下良久,方听那一间禅房的门被打开,一名年轻男子风神秀异,迈步而出.
多谢大师解围.那容姿绝世的银发男子竟也双手合十,微微屈揖,仪态优雅,吐字如珠.
净慧大师回了礼,口宣佛号,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赤宁城主一番,道:施主若得空,随老衲去饮杯茶罢.
宁徽玉回头,看了倦极睡去的妻子一眼,结界再起的同时,轻轻地,掩上了房门.
凤幽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宫里的……这一日古寺之行,满脑子羞人的画面快要将她湮没!
最后的画面就停留在自己,明明被以最羞耻的方式对待,居然还不争气地对了那男人说了爱之后,那人微愣片刻,只淡淡一句我知道——只觉她的一方柔情如石入大海,未有任何回音.
就连弄她穴儿的姿势也未曾换过一个,那男人仍紧抓着她的腿儿,下身不断耸弄,坚硬的阳物次次深深地撞进来,将她的花径彻底撑开、填满,直到一阵近似激狂的抽动,那大肉物狠狠填进她的穴芯里,任她如何扭动臀儿也不肯退出稍许!
她的深处被插得酸软不堪,眼儿模模糊糊间,感觉到那粗大的巨物一阵阵的抖动,小花心里被浓浓的欲液给射满,她心下一动,又一阵攀升的欢潮涌上,她忍不住轻咬着他的颈,身子蜷缩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放松下来的时候,便昏睡了过去……她躺在自己寝宫,装扮华贵的床榻上,满脑子竟全是禅房里的极尽缠绵——中州公主不得不又一次感叹自己的堕落……做出了最离经叛道,不容于世的事情,当时意乱情迷,情势所迫也就罢了,事后她竟也未有多么剧烈的悔意……真正是被那男人开启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
或许,早在她仅凭传言中的只言片语,以及当初边城里的惊鸿一瞥,便毅然决然地远嫁赤宁城之时,便能看出,她凤幽夜,原就是个不肯循规蹈矩,骨子里透着疯狂的女子!
回头想想,除了这yín_luàn事乱了佛家戒律,委实不该之外,让那魏家女眷知晓了她与别的男子有染,自然不会再提她与魏远之的婚事……不失为了却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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