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张秋琳赞同道:“先搞清咱们所处的朝代也很重要。”说罢,两人就沿着小路,向看似有人烟的地方搜寻过去。
这一路,来往众人都是骑马的骑士,而且叽里咕噜说一些根本听不懂的话,这两位根本无从下手。而且,穿着与当地人格格不入的校服,说着流利的普通话,反而是一件很招仇恨的事情,也就是他们俩没有拿兵器,所以周围那些拿刀的家伙只是恨恨看他们两眼,并没有动手。
“这里看起来像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地。”邢天傲小声和张秋琳说道:“你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还有说的那些根本听不懂的话,我觉得他们不是汉族人。”
“他们真够凶悍的”张秋琳也在感慨:“好像人人都拿刀,恨不得全民皆兵一样。”
忽然,拿刀的少数民族人呜哩哇啦大喊大叫,远处烟尘滚滚,一队骑兵呼啸而至。这帮少数民族的凶徒开始也是拼命抵抗,然而很快就四散逃走。两个穿越过来的孩子定睛一看,这支部队倒是像汉族人的样子,于是邢天傲赶紧跑上去搭话。
“敢问你们可是汉人?”邢天傲开门见山。
“没错,我们都是大汉天兵!”为首一个将军模样的人用普通话回答。张秋琳凑过来小声交代道:“听他的意思,现在应该是汉朝吧。”邢天傲点点头,又继续问:“大军因何到此啊?刚才那帮少数民族又是何人?”
将军听了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尔等即是汉人,为何如此孤陋寡闻?岂不闻大汉受匈奴之扰久矣,本将此番就要千里奔袭,杀散匈奴。”
邢天傲赶紧行礼作揖,自我介绍道:“我叫邢天傲,这位是我同学张秋琳。不知将军如何称呼?”将军瞥了他们俩一眼,高傲地说道:“某即大汉飞将军李广是也。”
“我靠,这是遇到牛人了!”邢天傲不由得说了这样的话,张秋琳赶紧劝他好好言语,不要说些不着边际的词汇。既然都是汉人,那么投奔到李广麾下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在匈奴的地盘呆着,语言不通,货币不通,什么事都干不成。
可是李广并不好糊弄,他横刀立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笑道:“我的队伍里不收酒囊饭袋,尔等有何本事?”
听了这话,邢天傲和张秋琳都是一肚子火气,但又不敢太冒失。这时,邢飞人指着李广大喝:“可借弓箭一用?”李广面带微笑,把自己的弓箭取下来递给邢天傲。
邢天傲虽然有射箭的基础,但是玩的都是现代竞技比赛用的弓箭,不仅材质比古代的弓更好,而且都有准星等辅助设备。这回李广给的弓,光秃秃只有一把弓背,而且硬度也比现代的竞技弓箭更大,弓难以拉开。不过事到如今,不能露一手给李广瞧瞧,恐怕还真挺丢人,于是邢天傲也没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搭弓放箭。
也难怪,不知何处来的一股力量,邢天傲居然把弓拉了个满,朝着远处几棵树射过去。虽然没经过瞄准,不过这货运气着实不错,箭直直射中了其中一颗树干,众士兵一阵惊呼。
“看看,某家弓箭箭无虚发。”邢天傲扯淡起来也是毫不遮掩,这明摆是打哪指哪,却唬得李广一愣一愣。原来李广也是射箭见长,如今遇到这位与自己“旗鼓相当”的高手,怎能不生英雄相惜的感情。于是乎,邢天傲和张秋琳就顺利进入李广阵营中,随他一起征讨匈奴。
当天晚上,李广就弄来两把上好的木质弓,送给了邢天傲和张秋琳两人。但是,一时得逞的邢天傲很快还是被打回原形,而这,就要拜战场所赐。
第二天,李广率领大军奔袭作战,很快追上了匈奴的部队,发起突袭。匈奴虽然屡次被李广击败,但毕竟还是一支虎狼之师,混乱的时间并不长,便组织起一波反击。邢天傲拿着没有准星的木弓,显得丑态百出,完全不能掌握其中精髓,几箭出去都打了飞机。更别提张秋琳了,她只是号称会玩弓箭,这东西拿到手里都抖个没完,岂能射箭杀敌?
李广看见这番景象,不由得怒火中烧,质问道:“尔等不是挺能耐吗?怎得如此狼狈?”面对李广的问题,张秋琳有些装不下去了,准备招出实情,然而邢天傲还是大言不惭,笑道:“我二人未曾经历战阵,一时间心情有些紧张,故而发挥失常……”
“听好了!”李广没有立即降责,而是开始指导邢天傲战场上的注意事项:“首先,莫要胆怯。矢石交加之时需要谨慎观察,而不是闭上眼做缩头乌龟!如果闭眼,不能看到敌情,反而更容易被乱箭射中而丧命!”
邢天傲和张秋琳都默默聆听着李广的教诲,这可是战场上求生的必修课程。李广继续说道:“第二,屏气凝神。使用弓箭,必须注重命中率,制造一支羽箭的成本不菲,等闲人家消费不起。射击过程中一定要不断调整,根据上一次出箭的路线,来计算本次射击需要的角度和力量。”
两个菜鸟听了许多技巧,只觉得非常有道理,点头称赞个不停。李广的话讲完了,就命令邢天傲从新准备射击。这时的邢飞人已经调整好了心态,自信程度也比之前好了许多。他拈弓搭箭,闭气凝神,观察着战场上的情况。只见不远的地方,一小队匈奴骑兵正在飞奔过来,意图袭击汉军的指挥中枢,也就是李广这里。邢天傲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以前玩过的那些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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