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戴上耳罩,像是个囚犯,他这时候整个身体盛开着,我完全勃起,我太坏了,心中忍不住想着边反省边兴奋着。我从桌旁拿了一支毛笔、一支牙刷、一个按摩棒,他都没有看见。
「我开始搔痒的时候,才会按下码表喔。」,他因为看不到我,整个身体就会很紧绷,然后我绕着他的身体,对着他的胳肢窝吹了口气,他整个身体颤抖了两下,「我还没碰到你喔。」,他很紧张,我知道,没有人不紧张的,然后我从椅子下面拿出按摩棒,开电,传出了「嗡嗡嗡」的声音,他惊了一下,但手被绑住,「你在干嘛?」
「没有阿,等下搔痒的工具,还没开始喔。」声音是很可怕的东西,我知道,他随时都紧戒着,然后在他喘口气的时候,我双手从背后开始,疯狂的搔痒,对着胳肢窝里面最敏感的那个位置,搓揉,他在椅子上面不停扭动,但因为手被绑住,胳肢窝永远都已120度角张开,怎幺样闪避不了我的手指,我在疯狂搔痒一分钟以后,停了下来。他停在原底不停地喘气。然后我拿起毛笔,在他胳肢窝开始左画又画,他身体又开始抖动,痒度加倍,奶头上面的夹子,随着他的晃动,掉了下来,发出声响,我又拿出牙刷,刷他另外一边腋下,或拿着按摩棒对着腋下震动,或交换手指加速,他身体抖动得很厉害。挣扎的三分钟终于过去了,码表一响,彷彿遇到特赦,我也鬆开了手。
把他眼罩拿下来,我笑得非常开心,挑衅的问他:「什幺感觉」,柏源看了我一眼:「干,才五分钟,搔痒怎幺这幺机掰」,「干,你还去準备什幺,毛笔,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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