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少爷林庭申几天不回家,今天回来正碰见丈母娘和小姨子,牌桌上有点尴尬的气氛,解了几个姨太太的围,三姨太薛曼琴便笑着说;“刚才亲家太太还问起你。”
大少爷林庭申对冷太太尊敬地叫了声,“妈。”
冷大奶奶的妹子停住唱歌,叫了声,“姐夫,你回来了。”
大少爷林庭申笑着说;“小妹来了。”
大奶奶神情颇为不屑,丈夫对她没有一个笑脸,在外人面前,很会装。
林庭申走到麻将桌,站在岳母身后看了一会麻将牌,为岳母支了两招,冷太太对女儿女婿的关系不好,多少知道些,看女婿对她母女亲近,心下里把不是推到女儿身上,大女儿跟自家人都不亲近,难怪女婿总往外跑,今天过来一看,多少放下心。
林庭申看了一会麻将牌,转悠到小姐们的堆里,听小姨子唱歌,倒也不无感慨,一母所生,性格截然相反,不愿意回家看冷桂枝那副脸子,三五不时回家转转,倒把家当成旅馆,把外面的小公馆当成了家。
小公馆里的女人活色生香,有人气,日子过着有意思,不像家里这位整日冷冰冰的,三句话不来就戳肺管子。
冷小姐把留声机声音调小了,伴着唱了一曲,几位小姐听得入迷,大少爷林庭铭说;“小妹唱的比花都夜总会歌女都好。”
冷小姐听说,接口说;“姐夫,我想去夜总会唱,花都夜总会是陈二爷开的,姐夫认识他,替我介绍去哪里唱歌。”
冷家小姐话一出口,连五小姐林秀琼和六姨太云缨都吓了一跳,看看那边姨太太和亲家太太没听见,坐在沙发上的冷大奶奶却听见,斥责说;“小妹,那种地方是我们这样出身的人能去的,父亲听见打折你的腿。”
冷家小姐不屑,父亲是前清遗老,现在都民国了,早过气了,家里还摆谱,每日靠典当过日子,父亲又抽大烟,几年功夫,把家当败坏得七七八八,剩下个空壳子。
这些大少爷林庭申有耳闻,不然小姨子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大少爷林廷申接济岳家几回,被大奶奶知道,失了面子,跟父亲大吵了一架,反怪丈夫多事。
大少爷林庭申想想便说;“小妹当真要去夜总会唱歌?”
冷小姐坚决地态度,“当真,我要去夜总会唱歌,谁也拦不住我。”
林庭申说;“花都夜总会的陈二爷跟我相熟,花都夜总会我经常去,他哪里的几个歌女,姿色上乘,歌唱的也好,但跟小妹比起来,还差那么点,你要真想去,我改天请陈二爷吃饭,引荐你,凭小妹的容貌和歌喉,陈二爷的抬举,不愁不红。”
五小姐林秀琼看一眼麻将桌上的冷太太,使眼色,“大哥,你别胡闹,冷家是大户人家,大嫂的妹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唱歌。”
冷大奶奶走过来,脸色难看,“庭申,你别撺掇我妹妹,那种地方你去的,我妹子去不得。”
林庭申听出她指桑骂槐,顿时脸沉下来,“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去的,小妹去不得?”
冷大奶奶疾言厉色,“花都夜总会歌女舞女都是供你们男人寻开心,找乐子,那种下作的地方,有什么好人,你竟答应我妹妹去。”
林沉畹看着冷大奶奶,心想,多亏二姐不在,二姐林秀葳经常去花都夜总会跳舞,冷大奶奶毫不顾忌,说话太伤人。
冷小姐不满,“姐,我的事你少管。”对林庭铭说;“姐夫,改日我们再说。”
这里大少爷小俩口闹别扭,那厢冷太太听见了,问;“刚才还好好的唱歌,怎么了?”
四太太扫了一眼,赶紧说;“亲家太太,咱们玩,别管她们。”
林庭申朝冷小姐眨了下眼睛,悠哉地背着手,“我走了。”说完,借口出府去了。
林庭申走后,林沉畹也回房了,小楠提一铜壶热水,往铜盆里倒,又兑了冷水,试着水温正好,林沉畹洗净手,用雪白的毛巾把手上的水珠擦干净,坐在书桌前,短篇小说写完初稿,反复修改,才能最后定稿。
收起稿子,林沉畹又拿出书本复习一会功课,年底,就要学期考试了,考完试就放寒假了。
育德中学校规:日常考试,每节课下课前有五到十分钟测验,临时考试,一学期至少两次,月考,学期两次考试。
学生日常测验成绩占三分之二,月考占三分之一,称之为月成绩,月成绩占百分之六十,期考成绩占百分之四十,合之为学期总成绩,三科不及格者留级,四课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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