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亿点头说:“嗯,丁所长你问吧。”
丁所长说:“是这样的,今天我们两个同志去镇上的邮局,看到你跟范伟在一起,他找你什么事?”
李树亿心想:“这不你应该知道的呀,不是查存折里有多少钱呀?”
李树亿回答道:“哦,你说范叔呀,我现在在邮局工作,今天我见到范叔在邮局门口,就出去问他什么事情?他说想看一下存折里有多少钱?所以我就帮他查了一下而已,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丁所长笑着说:“没事,就是问问而已。”
接着又问道:“你了解你爷爷跟孙老太太之间的矛盾吗?”
李树亿说:“你这么一说,我还忘了,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情。”
于是把从范伟那里听来的,都告诉了丁所长。旁边的小于记录下来。顶所长说:“那好,谢谢你提供的消息,待会上范伟家去看看。”
李树亿说:“正好,我现在就要上他家去。”
丁所长说:“那好,我们一起上他家看看吧。”
在李树亿来之前,丁所长今天已经在村子里转了一大圈,然后一行人又来到了后街。在大伙去别人家了解情况的时候丁所长又仔细看了一遍李根生家附近的环境,李根生家后面是一条河,河的那边就是山啦。李根生的东院是宝儿家,西院是孙老太太家。丁所长走进李根生的院子里仔细看了一圈,李根生的房子是土坯房,上面是草盖。小院的杖子是用木板钉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掉啦,露出了豁子,靠宝儿家一面还有个小角门。
李根生跟丁所长一起到范伟家,丁所长还在一边思考一边往前迈步,脚下好象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件绿底带黑点的衣服半截埋在雪里。
丁所长拎起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件女式小褂。这时宝儿爸在那院吱声啦:“这是宝儿妈的,在这院挂着前天的大风刮过去的。”
丁所长把小褂扔了过去,随便问了一声:“宝儿怎么样?在屋里哪,今天带他上镇卫生院打了一针,感觉好多了,不怎么哭了,昨天还哭个不停呀。”
这时小于和李树亿都来到了门口,丁所长叫上大家一起来到宝儿家,宝儿妈在炕上搂着宝儿。宝儿情绪稳定多了,丁所长走到宝儿的跟前摸摸他的头说:“没事的,都过去了。”
几个人说一会话就告别出来啦,在出来和宝儿爸搽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丁所长觉得他的眼光怪怪的。
丁所长把几个办案的警察聚集在村长孙浩的家里,开了个会,把案情跟大家分析了一下,经过大家的调查,案情已经有明显的进展了,下一步就是采取行动了。
丁所长走后,李树亿还没有走,因为有些不能在丁所长在的时候说,现在没人了。李树亿对范伟说:“范叔,今天你去邮局查存折后,没走多久警察就来了,想我们了解你来做什么。”
李树亿说完后,就仔细看范伟的表情,可以发现范伟有些惊慌,转过头向他老婆看了一眼。马上变镇定了,说:“真的?那他们有说什么吗?”
李树亿摇摇头说:“他们没有说什么,了解一下后就走了,范叔你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吧?”
范伟故作笑脸说:“树亿,你开什么玩笑呀?我这么可能跟这个事有关呀,再说了我干嘛要对你爷爷下毒手呀?”
李树亿想想也是,范伟根本没有作案的动机呀。李树亿从范伟家出来,范伟也跟着出来说是要上后山去看看,这次大雪压坏了不少的庄稼。
李树亿回到家,看到母亲正要出去,问道:“妈你上哪去呀?”
杜芳说:“阿亿,我上祠堂去,你小爷爷的丧事正在那里办理,我得过去帮忙,你待会也回来,晚饭就在那里吃了。”
在差乡村,有什么喜事或丧事都是在村祠堂办理的,这样方便了人家再搭棚,借桌椅。
李树亿在自己的房间里换了一件衣服,就出门了。经过后山下的茶场时,他看到范伟正在后山忙活,李树亿走近点看,发现地里挖着什么东西?李树亿不想惊动他,想看看他到底在挖什么东西?于是让整片的茶树做掩护,观看着。
范伟从地里挖出一包东西,正要打开看看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说道:“范伟叔叔,你在做什么呀?”
李树亿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还不是自己的女神,她怎么又在后山出现了。
范伟被这个声音一惊,忙把东西往身后藏,说道:“哦,是菲菲呀,我来这里看看庄稼被大雪压的厉害不?”
孙菲菲说:“哦,是吗?那你挖这么一个大的洞做什么呀?好像你身后的东西是从地里挖出来的?”
范伟说:“菲菲,你看天色也暗了,你一个女孩家的,还是早点回去吧,不要管叔叔的事。”
孙菲菲听范伟这样说,更觉得这个事有问题问道:“范伟叔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孙菲菲突然想到了李根生的死,她也了解一点,因为丁所长在她家,说了很多关于案情的事。而且还偷偷地的听一次他们开会,再加上丁所长现在对范伟怀疑最大。孙菲菲说道:“范叔叔,你不会跟李根生爷爷死有关吧?”
范伟扔掉锄头,来到孙菲菲的跟前,一把拉过她往后山走。孙菲菲想挣脱开范伟的手,说:“范叔叔,你要把我拉到哪里去?”
范伟说:“菲菲,对不起了,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孙菲菲惊讶道:“那李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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