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相交多年,好到想睡人家老婆,这种男人真该死。
强忍着怒气,苏锦秋缓了好一会,脾气压下去了,声音平和许多,这才缓缓开口:“父亲与我说,苏家已经麻烦魏王殿下许多,让我以后不得任性。”
苏墨玉并没有这么说过,但要是给苏墨玉一个机会,他做的肯定更绝。
“你……你说什么?”凤池好像没听懂,神情显得十分疑惑,苏锦秋说的每个字他都听到了,但连在一起,他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苏锦秋看着凤池疑惑而茫然的脸,心中冷笑不己,要不是她亲耳听到的,她也不敢相信,但她确实听到了,也就越发没办法原谅。吸口气,把话说得更明白,道:“苏家只是书香门第,他也只是平常的大家公子,早该听祖父劝告,安心读书考取功名,而不是与皇室贵胄相交。”
要是给苏墨玉一个机会,相信苏墨玉一定会把这话喷到凤池脸上,这种睡人老婆的好朋友,还是有多远死多远吧。相信苏墨玉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了这么一个好朋友,结果害得他们夫妻双双亡故。
凤池猛然站起身来,脸色惨白惨白的,眼里的怒意几乎要把苏锦秋烧掉。苏锦秋仍然低眉顺眼,既不害怕也不显得急躁,看凤池如此,心里着实有种报复的快感。
苏墨玉来不及说的话,她替他说了。
这种好男朋友,还是早点去死吧。
“不会的……”凤池突然出声,愤怒让他气地站起身来,愤怒过后,却好比当胸一捶,让他有些站不住,不自觉得扶住桌子一角,看着苏锦秋淡漠的脸,好像要证明什么似的,道:“我与你父亲相交与幼年,我深知他的脾气,他不会这样说。”
苏锦秋抬头看向凤池,眸子说不清是悲伤还是什么,只是道:“这是父亲的临终遗言,我……我没有骗您的理由。”
苏墨玉是没有把话直接说出来,因为……根本就来不及。
凤池脸色越发惨白,盯着苏锦秋道:“临终遗言……”
“是。”苏锦秋坚定的说着,看着凤池惨白的脸继续道:“我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也来不及问。只是父亲确实这么交代了,我身为女儿只能遵从。”
凤池:“……”
苏锦秋站起身来,低头见礼道:“父亲遗命,还望魏王殿下……”
苏锦秋的话没说完,凤池好像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似的,已经颤颤巍巍的走了。
看着凤池的背影,好像连路都有点走不成,要不是亲自所见,谁能想像这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魏王殿下。
他竟然会觉得受伤,苏锦秋心中冷笑不己,他都打人家老婆的主意,还指望人家像往前一样,再是皇室亲王,这也太可笑了。
世上最不可操控的就是人心,不是权利和金钱就能得到的。
八月初苏怀玉的信到了,苏老太爷安葬完毕,本来要马上回来的。结果看苏家宗祠有些破旧,便花钱整修,连坟头也重新修了。重新请了看坟人,只怕要耽搁一下,八月底才会动身,让苏锦秋照顾自己。
苏锦秋只说京中一切安好,让苏锦秋放心,先把老家的事情处理好,京城无事,可以晚些回来。
与此同时洪叔领着绣娘进府,成匹红绸送进西厢房,几个绣娘一起开工。苏锦秋只要把自己盖头绣好就成了,其他的全部都是绣娘搞定。这也是苏锦秋的意思,亲手绣嫁妆嫁给俞永昭,虽然是件很幸福的事,但也得考虑自己的水平,绣个盖头意思一下就好了,其他的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比较妥当。
“姑娘,魏王妃下贴请姑娘进府一叙。”婆子进门说着,神情透着古怪,那天凤池走的奇怪,据说回家之后更怪。现在魏王妃下贴来请,只怕是与凤池有关系。
苏锦秋隐隐猜到几分,心里冷笑不己,更无耻的事情凤池都做得,因为她的几句话却是一副受伤的模样。都是亲王了,战场杀人都不手软,不管身份还是心理素质都到顶点了,早就不需要别人的原谅,更不用内心受伤。道:“我有孝在身,实在不便出门。兼之身上不好,替我谢谢魏王妃厚爱,等过几天我身上好了,再给王妃请安。”
标准的推托之词,婆子心里疑惑,却不敢问,只是道:“是。”
婆子答应着去了,苏锦秋午饭后去看过两个弟弟,正要小睡一会,洪叔来了。说嫁妆的事,库房已经全部整理出来,嫁妆单子也基本上有了,现在请苏锦秋过目,当媳妇跟当姑娘不同,至少得知道自己的嫁妆有多少。
苏锦秋看了看,饶是有心理准备,也被震了一下。果然是书香门第,金银什么的都是俗物,古董书画才重头戏,尤其是苏老太爷还爱好这个,收藏品全部拿出来真是大开眼界。
“姑娘……”洪叔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一直以来魏王府对苏家十分照应,两家的友好应该继续下去,对苏锦秋的将来也有好处。
洪叔跟随苏老太爷多年,现在苏家里外也是他在张罗,苏锦秋也十分敬重他,看他有话要说,便道:“洪叔有事请讲。”
“就是魏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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