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伶歌吃痛一声,回头却看到了男人一双狭长的眼睛,隐隐含着笑意。她在他的怀里,微微动了动身体,“还有最后一个,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里,声音有些沙哑,“我比较想吃你”
她的手里还拿着锅铲,根本不能有所动作。他便看准了这一点,无声地在她的身上偷香。男人修长的手指缠绕上她纤细的脖颈,苏伶歌只感觉到脖颈处一阵微凉。低头一看,一枚闪闪发光的蓝色水晶项链,已经被男人给带上。
她抬头看他,男人的眼眸深邃,那里似乎有一股漩涡,无声地要把她吸附进去一样。他的呼吸,就热热地喷在她的耳边。
“女人,生日快乐”
赫连淳的生日很低,低到几乎听不见。但却一下子让苏伶歌愣在原地,微微有些惊讶,“你?”
父母去世之后,连苏伶歌自己都不记得她有多久没有没有过生日了。脖颈上传来微凉的触感,她低头盯着那一抹蓝色。
“赫连淳,谢谢”
心里有个地方,微微的在这一瞬间,得到了长久以来的温暖。
男人抱着她,将她抵在灶台上,嘴角的笑意一路渗透到眼底,“那就谢我吧”
“啪”的一声,苏伶歌手里的锅铲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有人伸手关了火,锅里的鱼儿焦了,餐桌上的饭菜冷了。房间里的灯关了,室内一片黑暗。时不时地,有春光微微流泻了出来
早上八点,苏伶歌的人刚刚走出别墅。身后就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赫连淳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不是要去医院吗?我送你!”
苏伶歌站在,犹豫着不肯动,“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赫连淳抬起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似乎一瞬间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放心,我不会进去让她看见我!”
这些日子以来,两个人的关系虽然缓和了不少。这个男人随便仍旧一副臭脸,但是对她的态度却微微好了起来。但鸿沟就是鸿沟,这中间,有太多不能跨越的理由。比如,苏伶歌是赫连淳的情人,他是她的金主。这种的关系,注定不会走到阳关下,被她大方地带到自己的姐姐面前的。
两个人似乎都有心事,一路上沉默着都没有说话。
车子行到一半,赫连淳口袋里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赫连淳按下蓝牙,淡淡地应了一声,“什么事?”
苏伶歌坐在他的身边,虽然听不到电话里讲了些什么。但赫连淳握着方向盘的手蓦然一抖,他瞬间变了脸色,车子瞬间发出一阵嘶鸣。转眼间,一个急速的转弯,迅速朝着来时的方向飞奔而去。
苏伶歌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激烈而疯狂的开车方式,仿佛在赫连淳手里的不是汽车,而是飞机。耳边,后面,两侧,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赫连淳却完全不管,手里的方向盘依然在疯狂地转。有人从车子里探出头来大声骂:“神经病,你是不”
只那么半句,苏伶歌只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那声音就再也听不见了。
苏伶歌脸色泛白地攀住身边可以依靠的东西,安静地呆在赫连淳的身边。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像赫连淳这种没有表情甚至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可以眉头都不皱的人,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反应。
苏伶歌选择在这个时候沉默,她将姐姐的事情暂时搁置下来。车子向前冲的太过疯狂,她就闭上眼睛,任由这个男人更加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鸣声。苏伶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个猛力向前冲,险些装撞上了前方的玻璃。身侧车门发出了一声怦然巨响,赫连淳已经拉开车门车门冲了下去。
苏伶歌回头看到眼前的景物,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疗养院。
看着赫连淳的身影即将要消失在视线里,苏伶歌只犹豫了那么一下,就推开车门跟了上去。
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尽头一声大门被踢开又砰然关上的声音响起。众人只见一个神情冷冽得几乎要溢出冰来的男人,急匆匆地朝着走廊的另一头冲过去。全都吓得紧张地躲在了一边,只有跟在男人身后进来的女人,几乎是一路小跑跟在男人的身后也冲了进来。
远远的,站在某一件高级病房门前的医生,看到赫连淳,焦急地就迎了上来,“赫连先生,你来了!”
赫连淳飞快地朝着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紧绷的声音里明显地存在一丝紧张,“怎么回事?”
“赫连先生你不要担心,夫人开始的的情绪很激动。不过这会儿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不肯让人靠近她罢了!”
赫连淳的眼神冷冷的扫过医生的脸色,破冰而出的声音几乎要把他冻僵了,“听不懂我的话吗?我问你,原因!”即使赫连淳不是医生,即使屋子里的病人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但这些不代表他是个傻瓜,随随便便几句话就可以糊弄过去的。
医生的手一抖,手里的病历夹“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是下午的时候,有几个同在疗养院的病人,看夫人一个人”
“就想要欺负她,是吗?”赫连淳的话说的平淡,但是任谁都听得出来,那声音里,明显地蕴藏着一股肃杀之气。
“不,不是的赫连先生。那几个病人只是围着夫人,想要跟她交流。夫人就是在那个时候失去控制的,我想你也知道”
话未曾说完,已经被赫连淳冷冷打断,“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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