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伶歌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她看着安蓝的眼睛,努力地想要扯起嘴角笑出来,却发现好难。
安蓝拉住她的手,自顾自地说着,“虽然我们很多年没有前面,我也不知道这些年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安蓝握紧苏伶歌的手,微微地传递给她无声的温暖,“你没有那个时候的自己快乐!”
说出来的话,不是疑问,是肯定。大大咧咧如安蓝,对太多的事情都大而化之,但并不代表她的心思不够细腻。如今的苏伶歌,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困住的鸟雀,她不快乐。
苏伶歌的鼻头上泛起丝丝的酸意,心事被看穿,让她忍不住想要抱着好友痛哭一场。但是她知道不行,她没有办法面对自己如今的身份,更没有办法面对旁人异样的眼光。
她支支吾吾地没有开口,安蓝却拍拍她的手站了起来,“哎呦,你忘了吗?曾经的苏伶歌,可是我心里最强大的战士。”安蓝用力地在地板上跳了几下,眉眼间的神色飞扬起来,“你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我不开心时候,你都会跳舞给我看。那个时候,你跳舞可好看了!”
安蓝弯腰拉起还在发愣苏伶歌,小心翼翼地鼓励她,“来,小歌!”
心里挤压的郁结之气,终于缓缓地抒发了出来。膝盖上依然还残留着丝丝细微的疼痛,但苏伶歌已经甩了鞋子站在地板上。她站在原地,昂首挺胸,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跟着,缓缓地摆动起了腰肢。她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赤脚在冰凉地板上缓慢地舞动了起来。
上午暖暖的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上散落下来,满满地铺撒了整个地板。女孩缓缓舞动的周身,似乎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她闭上眼睛,修长优美的脖颈显现出性感的弧度。她张开双臂,像是蝴蝶舞动翅膀一样,在阳光下肆意的飞舞。她的一只脚踮在地板上,另一只脚带动身体,在原地肆意的旋转了起来。
那一刻,她的脸上,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平和和安详,带着浅浅的笑意,蛊惑人心。
男人站在两个女人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将眼前的一切收入眼底。眼前的,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苏伶歌。
像一只蝴蝶。
浅浅的笑声,在这个永远沉浸在死寂一般安静中的别墅里,缓缓地动荡着。
这是长久以来,苏伶歌最快乐和开心的时刻,只是这样的时刻,却被安蓝口袋里手里清脆的铃音唔无情打破。
“什么?现在去加班?!”安蓝微微拨高了音量,最后却依然不得不屈服于上司的淫威,“好......我这就来......”
安蓝收了线,满是抱歉地看向苏伶歌,“小歌,我......”
苏伶歌笑笑,脸上还带着未曾退去的笑意,“没关系,我今天很开心,真的!”
送走了不情不愿的安蓝,苏伶歌站在原地发呆。她看着自己曾经旋转过的地方,微微有些出神。
如果人生暗淡无光,没有未来,没有希望,她可以一直站在这里跳舞吗?
“继续跳!”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让苏伶歌吓了一跳。转过身,就对上了男人微微眯起的双眼。她有些局促地向后退了一步,却被迎面走来的赫连淳拦腰抱住。男人的视线里,微微透出些炙热的温度。他俯身下来,灼热的呼吸就肆无忌惮地喷在她的耳边。他的手,缓缓地移动到苏伶歌的腰间,然后蓦地收紧。
直到这一刻,他还依然清晰地记得,她在跳跃之时,身体呈现出来性感优美的弧线。男人的呼吸,顿时急迫了几分。他一个用力,顿时将苏伶歌拦腰抱起。
苏伶歌一声惊呼,再察觉到赫连淳的意图的时候,微微苍白了脸色。她抵着他的胸膛,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赫连淳,我的膝盖还没有好!”
大门被男人粗鲁地踢开又踢上,苏伶歌的身体被用力地扔进了柔软的床铺里。巨大的力道,让她刚刚愈合的伤口处传来细微的不适。还没有开口,男人健硕高大的身体已经紧紧的压了下来。
“什么事,都影响不了我!”
这个男人是野兽,不管他带着多少人类的面具,都改变不了这个铁铮铮的事实。每一次,他几乎都带着毁灭一起的力道,在床上狠狠地折磨她蹂躏她。好像她不是个人,而是一个随时都会被他撕裂成两半的布娃娃。
他的快意,总是承载着她无限的疼痛。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刚刚离开床铺。男人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苏伶歌的视线里,她飞快地撇开眼睛,目光落向窗外。
又过了一夜。
她听着耳边男人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抬头瞪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猛然间,脑海中窜过一张熟悉的脸孔。她的大脑一个激灵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就去看手机上的时间。
赫连淳走到门边的时候,苏伶歌终于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开了口。
“赫连淳!”看到男人站住转过头,她从手机上抬起头,“这几天,我想去陪陪我姐姐,可以吗?”
再过几天,就是姐姐的生日了。
赫连淳没有说话,转身拉开门走了。
等苏伶歌走出房间,才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张金灿灿的银行卡。
她瞪着那张卡好久好久,最后还是上前将它收了起来。出了门,她去了银行。她取了一笔钱出来,分成了两份。一份她存进了姐姐的户头,另一部分现金,她塞进了自己的包包里。如今的她,可能根本不需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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