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棋盘,在老人的惊愕间拿起棋子。
“啪”的一声,赫连淳咧开嘴巴笑了。
“将!”
两人老人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两道目光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瞪向赫连淳。
“小子,观棋不语真君子!你居然还给我下手,有没有礼貌?!”
赫连淳不知自己犯了错,脸上的表情很是困惑,半晌后理所应当的抬头反驳。
“可是你要输了啊!”话音落,另一只手“咻”的一声伸出,又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另一枚棋子“啪”的一声落下。
“和了!”
两个老人愣住,半晌后同时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臭小子,你这是拆台,拆台!”
赫连淳站起来,看着眼前在自己的手里变成和局的棋,很是满意地拍了拍双手。
“老爷爷,歌儿说,我们大家要以和为贵哦!”
他说着,微微咧开嘴巴,冲着两个老人左右笑了。
围观的人,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
两个老人闭眼深呼吸,不由得看看对方,又同时把目光齐齐地落在赫连淳的身上。
老爷爷?
这个看起来二三十岁的男人,叫他们什么?
爷爷!
“你这小子”
两个老人气结,张口想要训斥,却在看到赫连淳孩子一般咧嘴笑的时候,微微顿住。
这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远远地一路追过来,这家伙却还是闯了祸。苏伶歌拨开围观的几个人,视线落在一盘和棋上,又转眼看看身边男人一脸无辜的样子,瞬间便猜出七八分。
唯有再次微微躬身,一连串地说着抱歉。
一辈子见人见事的老人自然看出了赫连淳同常人不同,不由得柔声问,“这小子他”
答案在沉默间,昭然若揭。
苏伶歌不言不语,微微低头的瞬间,鼻头上的酸涩泛滥开来。
她总是不希望别人用异样的目光去看待赫连淳,但这世界的世人终不是她。
身边的赫连淳自然也不懂苏伶歌此时此刻的心情,人靠过来,看着苏伶歌不太好看的脸色,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衣袖,“歌儿,你不是说。我们,要以和为贵吗?”
他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一旁陷入沉默,苏伶歌咬住唇不说话,只想要伸手拉住身边的男人迅速离开。却不想,老人接过话来,轻轻笑了,“没错,我们要以和为贵。和棋也好,也好!”
苏伶歌感激地扯唇笑笑,拉紧身边的赫连淳,脚步没动,却有一旁的妇人靠上来,凑近苏伶歌低声问。
“姑娘,这是你家男人吧?”妇人并非恶意,伸手推了推她,“若是病了,就赶紧治疗。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耽搁了!”
苏伶歌一愣,心跳无端地漏了一拍,双颊却已经微微泛红。她慌慌张张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赫连淳,语气已经变得混乱。
“你误会了我我们不是”
女人脸上的暧昧已经是藏也藏不住,冲着苏伶歌挤眉弄眼,“你骗谁呢?不是你男人,你带着这样一个人,做什么?”
苏伶歌双颊迅速爆红,连辩驳都省了,拉住赫连淳一路逃出了人群。
双颊上的热意,果真是久久都不曾散去。
她家的男人
该是一个,多么温暖的称呼。
苏伶歌常常问自己:你敢这么想吗?敢这么奢望吗?
后来,这个问题,被一向好学,不懂就问的赫连淳迅速放大了。自从那天过后,赫连少爷的心头就一直盘旋着一个很好奇的问题。
“歌儿,什么是你家的男人?”
苏伶歌不回答,在无数的问答之中,她总是可以给自己找到无数个理由跟借口,将这个异常敏感的话题给搪塞过去。
再经历过无数个后来之后,赫连少爷不问了。
苏伶歌总觉得这问题就要被她给这么搪塞过去了,可是不然。赫连少爷虽然不再烦她,但是人心里可是有自己的小算盘。
就在苏伶歌将这件事情忘在脑后的不久之后,某一天落日西斜之后,她在自己公司的门前,看到了拉风亮眼的赫连淳。
还有赫连淳的车。
彼时正是下班的人流高峰。
苏伶歌刚从电梯跨步出来,还没出公司的大门。远远地,便看见一群女人聚集在一起。
听见的,全是来自对一个男人的垂涎之词。
“啧啧啧,我跟你说,要是有一个男人。每天上下班车接车送,我肯定要幸福死了!”
伴随着的,还有女人幻想幸福时候的抽气声。
“是哦是哦,最好还是名车,那男人最好还是帅气的没天理一个,是吗?”
“那当然!”
花痴!
在苏伶歌的认知里,她们这种年纪的女人,实在不应该跟个小姑娘似的,见到男人就犯花痴。
可那男人
不经意间,苏伶歌随着花痴女们的视线看过去,也不自觉地愣住。
下一秒,苏伶歌微微皱眉。
可这男人未免也嚣张了些吧!
红色的亮眼跑车边,俊朗的男人斜靠在车上,一条腿随意地搭放在另一条腿上。
双手插在裤袋里。
那男人的脸部线条,真是完美到让人惊叹。但在这完美之中,沉默之时,总是会给人一种冷冰冰低气压的感觉,以至于那些花痴女只敢远观而不敢上前。
看到苏伶歌,那男人抬手摘下脸上的眼镜,冲着苏伶歌微微一勾唇。
众人自是不知道其中原委。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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