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没任何的意见,满怀欢喜之情地精神抖擞的听起丁美琼的授课。
丁美琼并没有因为白松江的倒台而有掩不住的过分伤心和难过,让郭毅强心中是一阵高兴,知道她对白松江的感情已经犹如春蚕死去却不能化作蝶。现在他反而有些担心白灵会怎么样,毕竟父女之情不比夫妻之间,他们是血脉相连,有着不能磨灭的亲情。郭毅强只希望她能明白一个人做错事就必须付出相应代价的事实。
课后,郭毅强和丁美琼都有意的呆在教室,等着其他人的先行离去。郭毅强纵观教室无人,才拿起书本走上讲台,站在丁美琼的身旁揽着她的腰,柔声细语地问道:“老婆,我可担心死你了,你没什么事吧!”丁美琼羞赧地推开他的色手,幽幽一叹,道:“人都站在你面前了,你觉得还会有什么事吗”接着又轻声嗔道:“别动手动脚的,你不知道人家现在是新闻人物吗时时刻刻都被人关注着,你想我被人发现丈夫一锒铛入狱就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坏女人啊!”难道你丈夫没入狱之前就不向是个坏女人了。不过郭毅强也清楚现在风头火紧的,丁美琼也确实是成为了学校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于是他故意装出在向丁美琼请教问题的样子,道:“老婆那是什么坏女人,要坏也是我坏啊!”丁美琼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别说那么多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了。”说着开始收拾台面的书本。
郭毅强有点疑惑地道:“去宿舍吗你刚才还说……”丁美琼截断他道:“谁跟你说去宿舍了,是上我家,这个时候我可不想呆在学校。”顿了顿,又嘱咐道:“我们分开走吧!”说罢便快步走出教室门。
郭毅强愕然地一会,慢慢地跟在她后面。心里想着,要是等一下碰见白灵该怎么办,她不会是什么也向她女儿交代了吧!可是她就不怕白灵会怨恨她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事吧!想那么多干吗也许白灵根本不在家,上去就知道了。
郭毅强特意慢了丁美琼五分钟的时间才悠悠地乘车过去。门铃微一响起,丁美琼就急着大开门拉着他进来,抱怨道:“怎么那么慢啊!”“你搞的我们就像地下党似的,我不慢点行吗”郭毅强换好鞋随着丁美琼走到客厅,目光在四处大量着白灵是否在家。
“我是说在学校要小心点。”说着,却见郭毅强在四处张望,心中立即明白他的所想。丁美琼有些赧然地道:“别看了,灵儿上夜班去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大胆地带你回来啊!”郭毅强一听释然了,他呵呵一笑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了呢”丁美琼脸露愧色,叹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啊!会选在这时跟她说。”旋即脸色一变,道:“你坐着先,我去给你倒杯水来。”郭毅强拉住她的玉手,笑道:“不用了,我们坐下说话吧!”丁美琼微嗔道:“讲了一晚上的课,喉咙干干的,就算你不喝我也要喝。”郭毅强有些发窘地松开她的玉手,丁美琼娇笑一声朝厨房走去。这一笑,郭毅强才觉得是她今晚发自内心的欢喜,可以想象的到,她这一个星期以来,为了她已经没有感情的丈夫的事肯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精神和ròu_tǐ上都受到了一定的伤害。
偏偏白松江的事,还是他间接造成的。郭毅强都有些不知道要不要向她们两母女说明了。特别是白灵,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酿成这一些的‘罪魁祸首’后,会怎样对待他。虽然他现在女人多得是,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但男人的同病又怎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投入他人的怀抱呢特别还是喜欢自己的女人。当然一直瞒着她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纸是包不住火的,迟早有一天她们会知道。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丁美琼端着两杯清水放在茶几上,轻柔地道“哦,没什么,就是在想你们这一个多星期过得怎么样罢了。”郭毅强掩饰地笑了笑,道,照现在的形势来说,看来只能见一步行一步了。
“上个星期一的早上,警察突然带着搜查令和拘捕令上来带走哪个死鬼和他的所有东西,当时在家的灵儿也被他们请回去协助调查,而我后来也被带到了市公安局,那时我就明白他肯定是出事了。”丁美琼幽幽叹了一口气,坐到郭毅强地身旁,靠在他的肩上才道郭毅强轻轻地搂着丁美琼的细腰,慢慢地听着她的细细道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灵儿都被隔离开进行了长时间地问话。我们母女俩对他的犯下一切本来就知之不多,所以我们实话实说把我们知道的说出来。但他们又怎么会相信呢于是就暂时把我们关在拘留所里,后来的几天里,我和灵儿接受了不下二十次的审讯。最后,在没有任何证据之下,他们只好放了我们,但是却被扣压了证件禁止外出,适当的时候还要接受传讯。”“哪个死鬼自己知法犯法就算了,偏偏还连累了我们母女俩,害的我们莫名地遭受牢狱之灾。现在好了,名声在外了,个个都当我们瘟神似的,什么颜面尊严都没了,也不知道学校和医院会怎么对待我们。”丁美琼越说越伤心,眼泪稀里哗啦的流了出来,委屈地趴在郭毅强的胸口小声地抽泣起来。
郭毅强连忙双手搂紧她,拍着她的玉背,安慰道:“别哭了,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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