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佳,很难说我的感受,她高中毕业我就送她去美国读书,后来在瑞士设了一家公司由她负责,今年到法国,她专
程来看我,据说她是交际圈的明星,在上流社会,没有不知道她的,她是一个成功、漂亮迷人而性感的女人,我们
只是在一起用过一次餐,她应酬太多,我也不愿打扰她,因而她另几次约会我就借故推辞了。在法国机场,她来送
我和小雪,她悄悄告诉我,她很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使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以后又帮助她,她可能现在还象多数
人一样呆在家里,和一个平庸的丈夫过著普通的生活,她真心爱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也许吧,但我太了解她了,
她看不上任何一个男人,当然更看不上任何一个女人,她确实有这个条件和资本。她向我说的那些话也许有一点真
实的成分,毕竟,一个女人是很难忘记她第一个男人的,何况以后我们还发生了那许多事,甚至可以说没有我就没
有她的今天,也许有一天,我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写成一篇《我和李佳的故事》之类,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目前我
是真的提也不愿提她,只希望她离我越远越好。她是我见过的那么多女人中最完美的,但她是一个真正的魔女。你
要挨上她,你就准备献出自己的灵魂。小薇这样说。小雅、娇娇也这样说,我也这样认为。
二、消魂姐妹花资料大全
--姐姐王枚
我喜欢互联网,因为我可以完全真实记录我的经历感受从而与熟悉或不熟悉的朋友分享,而不用考虑我的身份、
地位、法律和道德。
------------题记
应朋友要求,我来到中国广东洽谈一个投资项目,同时看望几个朋友。项目很简单,一天就完成了。准备再到
深圳、珠海考察几个工厂就回澳洲。朋友们的生活在我看来是太紧张劳累,白天忙忙碌碌,晚上又常去卡拉ok和桑
拿。我这人平时就不怎么会唱歌,而且也不习惯在外面洗桑拿。就个人习惯而言,在美国和澳洲,晚上基本上都呆
在家里,与家人聚在一起较多。最多也就组织或参加一些小型的家庭聚会。我觉得我嘴比较笨比如英语就总是说得
不好,妹妹娇娇就总是取笑我,当然更不好意思唱歌了。在北京喜欢约几个朋友到茶楼品茶或到酒吧聊天。相反,
我这些朋友倒好象是天生的歌唱家,声音洪亮,歌曲精通。
在广东,主要由我父亲的一个中国老搭档的儿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只叫他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赏的企业家,
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观概念和务实,在细节的管理和具体操作上缺乏职业水准。但我佩服他对事情和关系的协调
处理能力,以及对周围资源的利用,也许我们所处的企业环境差异吧。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一个可以称之为朋
友范畴的比较亲密的伙伴。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国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界他都会安排得十分周到,何
况这次本来就是他自己的项目,与他父亲和家族没有关系。
在广州,我们晚上总是聚集一些朋友谈些业务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之多让我自叹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
希望我与他多加强些合作领域,但说实话我宁可把他当作私人朋友而不愿是生意搭档。下午,他又约我在酒店与一
个朋友见面,据说是广东当地银行的一位重要级人物,阿彪因与该家银行有密切的关系,希望我见见他这个朋友。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下午三点,如约到酒店咖啡厅,阿彪和他那位朋友及那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经到达(这是通病,
阿彪来的每个朋友几乎都带著女朋友,肯定不是自己太太,对此我早已习惯,我没觉得有甚么不好,只是觉得有时
场合不对而已)。老方法双方互换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简单介绍,然后阿彪介绍该朋友如何帮助他,我公司如何如
何,怎样帮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类。倒是他那朋友的女朋友让我觉得还有些分量,其他也就完全敷衍。
那位朋友据说是东北吉林人,因不便涉及个人情况,我姑且叫他老张吧。老张热情好客,一定要做东请我吃饭,盛
情难却,阿彪又极力劝说,于是我们被带到一个靠近城市边缘地带的一家酒店吃饭,老张又叫了三个老板,一起吃
饭。一餐饭吃到了晚上快十点。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其中一位老板见我不愿去,神神秘秘地对我说:“那儿的
小姐漂亮极了,服务也特别好。”阿彪一听笑了:“你别给我这哥哥说谁漂亮,我家嫂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美
女。”那老板呵呵笑著说:“感觉不一样嘛。家花哪有野花香。”阿彪更乐了:“他养的野花都成花园啦。怎么样,
去看看?你不去,大家会觉得很扫兴的。”反正出来也没事去去也无妨,于是同意一起去玩。老张打发走了他女朋
友,我们一行乘两部车开始了黑夜旅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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