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在才能定罪,人证呢?物证呢?”林婠没有任何被诬陷时的慌乱,她摊了摊手开口,目光静静落在一言不发的轩辕楚身上。
“林婠,你可知,谋害皇帝,其罪可诛九族?”轩辕楚话里带着威胁,似乎想告诉她,他是不会心软的。
“臣妾自然知道,所以还望皇上还臣妾清白,若是臣妾做的,身上必然还携带着寒炼草。”林婠回答得十分干脆,听不出任何心虚。
“为了证明娘娘的清白,奴婢多有冒昧了,”收到轩辕楚默认的眼神,上官想容从人后走了出来,她先是朝林婠先行了个礼,然后便要带她去帐后搜身。
林婠看着上官想容脸上的小表情,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脱衣服是必然的,林婠面对个同性表现得也是坦然,只不过观察这个过程的还有两人,一个是不具备男人特质的公公,一个则是轩辕楚。
“皇上,可是其中怕是会有危险,您不可冒这生命危险啊”
“难不成你们都是只会看着的废物?连个女人都看管不住?”轩辕楚严肃地开口,成功地让公公闭了嘴。
“转过头去,”轩辕楚冷冷地朝公公开口,自己却是一瞬不瞬地望着林婠身上布料渐少。
脱到只剩肚兜和内裤,上官想容的表情也开始有些变化,她甚至不信邪地用手在林婠身上摸了摸,还是毫无成果,可是她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最后只得在轩辕楚的注视之下,勉强说了句“奴婢什么都没找到。”
你当然找不到,我这是有耐心才愿意和你这般装傻也只有自己那两个傻侍女才会蠢到用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当做香囊想挂在刚沐浴完的林婠身上,还说是现在娘娘们都会戴着的稀奇货,林婠只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严重侮辱了。
“今日贵妃受了些惊吓,便带她回寝宫好生照顾吧,”就在所有人屏息等待的时候,轩辕楚发话了。
“皇上,冤枉臣妾的黑手还没抓到,臣妾心有不甘,”林婠可不买账,她捡起衣物披到身上,正要向他讨个说法,却被他眼里
他眼里似乎燃着火焰,眸子定定地看着她的身体,半晌,有些不耐地开口,“朕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
“是,”林婠忍了忍,嘴上应着,心里想着这家伙莫不是一个傻子。
深夜,林婠感觉有人将她的手臂轻轻抬起,然后是有些凉凉的触感,手臂上面还留着魅蛇盘过的深红色痕迹,虽然御医说没事,林婠还是不放心地涂抹了上好的解毒药膏。
那人正用着十分轻柔的力道给她涂抹着什么东西,看不清晰的身影坐在她的床沿,虽然模糊,林婠觉得这人的容貌和之前有了明显的不同。
“国师,你可知这是哪里?”林婠没有收回手,十分冷静地开口。
“娘娘的寝宫,”墨修羽语气自若,没有擅闯者该有的姿态,他手上的动作甚至也没有停下。
“既然知晓,还敢这般闯入?”林婠只觉得这人心思难测。
“魅蛇咬人可致命,娘娘虽未被咬到,这肌肤接触也恐染其毒,”墨修羽的手指带着药膏的微凉,划拨在她手臂上的时候有些痒意。
一个冰凉的小瓷瓶被放入了林婠的手中,墨修羽的声音儒雅得透出一股距离感,“娘娘切记,每日膳后各一次,直至用尽。”
“国师这就要走了?”林婠见他站起,随口一问。
“娘娘是想我留下?”墨修羽停下了动作,模糊的身影被淡淡的月光照出了些许唯美的轮廓。
“是啊。”
“好啊,”没想到某人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然后当真掀了她的被子躺了进来。
他身上的香味极淡,刚贴进自己便被林婠的花瓣香给盖了过去,让林婠有种自己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迹的错觉。
有趣,实在是有趣,林婠被他琢磨不清的行为弄得来了兴趣,也不和他绕弯子,直接问道,“是我想歪了还是国师大人真有那般心思?”
“如娘娘心里所想,”墨修羽回答着,看不真切的脸朝着自己,林婠光是看个轮廓就觉得他样貌应该是极好的。
林婠坐了起来,侧头看着平静躺在身边的男人身上,一双手已经开始拨开他的外衫,墨修羽发出一声轻笑,对着林婠说道,“林婠,你动作这么轻,莫不是将我当成了易碎的瓷器?”
好家伙,已经开始省去称呼了,林婠听了表情微变,手掌摸到他的胸口,隔着衣服揉了揉。
墨修羽没有反应,只是静静躺着任由她在胸口各种抚摸。
林婠干脆动作粗暴地直接抓着他的衣襟扒了开来,因为腰带的束缚,只有上半身的衣物松开,林婠当即就在他光滑的腰上一阵揉捏,心想着这个男人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摸起来手感居然这么好。
她又摸了摸胸口,手指捻着小颗的凸起玩弄了一番,没感受到什么反应,便很快便转战到了墨修羽的下半身,她没有脱去裤子,只是把手伸了进去,心里扑通直跳,还没有适应这么快就能睡到国师的事实。
没想到他下面那一根摸着十分巨大,尽管还在沉睡着却还是能感受到可观的大小,这一点倒是和每一个小说男主的描写都一样。
林婠握着那一处动了动,十分难得的听到了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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