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断然拒绝,“大臣们不是吃干饭的,帝国的未来是我和他们的责任。甜甜,可以帮我的人千千万,能让我快乐的,却只有你一个。”
白黎的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清清嗓子:“哎呀,突然就说这样的话,咳,怪不好意思的……”说着,蹭到他怀里坐下,心满意足,“那我就放心了,你以后有什么不满意的要说出来哦,不说我永远都猜不到,你太会骗人了。”
赵元辰揽住她,心道: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太子妃要是能干,他只能把她当做属下,用着也防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就算是他的妻子,他也不能容忍她分掌自己的权力。
“你这样正好。”他微笑着说。
白黎也很高兴:“嗯嗯!”
男朋友十分厉害,完全用不着自己出谋划策,只要甜甜蜜蜜地谈恋爱就行了,这么爽的剧本都被她抽中了,人生也太美好了吧?
白黎感受到了深深的幸福。
然而,就在这时,太子殿下突然来了句:“不过,如果你非要说有什么的话,除夕是不是……”
哐当!当头一盆冷水浇下。
白黎的脑海里飞过无数弹幕:该来的总会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她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呐喊:“我懂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102章 岗前培训
新年的最后几天,白黎是在疯狂地补课中度过的,恶补走路、端坐、喝茶、说话的仪态,务必做到“端庄矜持,落落大方”八个字。
教学的女官不是东宫的人,而是专门负责皇室生活的内务部,其权力相当于清代的内务府,而因为现在毕竟是人人平等(君主除外)的社会,内务府也是正儿八经的官员而非奴才,地位只高不低。
按照赵元辰的说法,其他都好说,内务部严苛的规定才是对她的最大挑战。
“皇太子妃殿下之前的举动已是大大不妥。”女官长严肃地训斥着面前的人,分毫不留情面,比及皇后,太子妃仍然算不得君主,是一点也不必容情的,“从今天开始,我会教导殿下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太子妃。”
说着提出了一大堆极其苛刻的要求,除了仪态表情,还要求她面对太子殿下时要恭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主动承认错误,面对民众的批评要虚心接受,时时刻刻维护皇室的尊严。
白黎本来觉得仪态课也不是太难,坐累了还能换个姿势,不比站军姿一动都不能动的,然而万万没有想到,除了公共场合不能多吃点心之外,还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规矩,当场就丢了一个白眼给她。
女官长拉长了面孔,呵斥道:“这样不雅的动作殿下不许再做了。”说着,拿了手上的戒尺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
一阵电流窜过,整个胳膊都痛得不得了,白黎尖叫了一声,一巴掌拍掉她手里的电击戒尺,震惊地说:“你疯了,电击?”
“殿下不服?”女官长冷冷问。
白黎摔着胳膊,怒极反笑:“我还以为最多罚我做几遍呢,一上来就搞电击,好好好,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当自己杨教主啊?”
枯燥乏味的训练她可以忍,挑剔呵斥的话她可以当听不见,但是这种人身伤害的事,她是绝对忍不了的。白黎握了握拳头,觉得半边胳膊失去了知觉,越想越愤怒:“你太过分了。”
好歹也是在军事学院里混了两年半,没有机甲的情况下,和体格壮实的男性打斗有点危险,对付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绝对没有问题。她一脚踢飞了女官的戒尺,一拳头打在她柔软的腹部,接着脚一拐把人绊倒在地:“说好的站如松呢?您的规矩也不怎么样啊?”
她捡起一旁的戒尺,啪一下打在了女官的背部:“别怪我不尊重老人,先撩者贱。”
“你、你个冒牌……你怎么敢?!”女官长出离愤怒了,“先皇后在位时我就是她的礼仪女官,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白黎呸了声:“《银河法典》还规定人可以正当防卫呢,你攻击我我打你怎么了?”
“我是在教导殿下礼仪!”女官长怒吼。
白黎平静地说:“那你被解雇了。”
女官长冷笑:“我是有正式编制的女官,正五品,要免我的职,文件呢?”
“别把我当傻子。”白黎对准她的小腿骨,重重踩了上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女官长就尖叫了起来,分贝不亚于刚才她被电击的叫声:“你怎么敢?!”
“做都做了,什么敢不敢的?”白黎亲亲热热地把她扶起来,戒尺放在茶几上,“辛苦您了,一把年纪还来给我上课。”
女官长蒙了下,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果然,白黎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以后,立刻急冲冲地打开门,把外面候着的女官都叫了进来:“丽秋,快去叫医生,女官长摔到了!”
“什么?”内务部也不是派了女官长一个人过来,在外等候(看守)的两个女官立刻提起裙摆走了进来。
白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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