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好啊,妈妈就等你这句话变成现实了。”
“肯定能实现,等我有钱了,把你们都接到城里去,过过城里人的幸福生活。”
“成儿,妈妈祝你心想事成,马到成*。”
“谢啥,应该的。”
“成儿,妈问你一个问题,你和雪凤又要长时间分居,这能行吗?”
老丈母娘很尖锐地问到了很令阿成难以回答的问题。
阿成听到老丈母娘这样问自己,感到酒醒了三分之一。怎么回答?如实回答?怎么开口啊?不如实回答,自己性生活的困难怎么解决?这问题问的很高很巧,叫你回答了有上当的感觉,不回答更有中入圈套的感受。总之,你回答了和不回答,都是难以解决的矛盾。阿成这才感到老丈母娘的绵里藏针的高招,问题的高度。阿成小觑了丈母娘了,结婚到现在,还真的头一次领教丈母娘的智慧。逼到悬崖了,照直说吧。不然,里外都不好做。
“妈,我照直说了,您别笑话姑爷儿。”
“成儿,照直说吧,妈又不是外人。”
“我和雪凤都年轻,两地分居肯定会很难受,这您该明白我说话的意思。”
“妈明白又糊涂。城里不是有小姐吗?想了就去做一回,神不知鬼不觉的。”
丈母娘单刀直入,把敏干问题,直接切入。
“看妈说的。那不是需要钱嘛?再说了,我不是那样人啊!我做不出来。”
“把雪凤接到城里,眼下还不现实。那你的困难怎么解决好啊?”
显然,丈母娘在关心着女婿的性生活,还似乎不好意思直接问。
“一个月往回跑几趟呗,也没别的法了。”
阿成含糊地说道。
“农闲的时候还行,让雪凤多去几趟你那儿。农忙的时候,就得你多往回跑了。那要是你忙,没时间可怎么办?”
丈母娘想的可真周到,让阿成没有缝可钻。
“忍着点儿呗。那还有啥法子。”
阿成叹气地说道。
“两口子,一辈子那种事应该占有很重要的地位,没了那种事情,夫妻间的关系就会慢慢变淡的。就像这半碗鸡肉一样,刚出锅吃肯定好吃,烩了几次以后,就不好吃了,味道就大不如从前了。”
丈母娘的比喻阿成没明白。
“是啊,我和雪凤结了婚没多长时间即开始两地分居,最好的时光错过了,新鲜的鸡肉变成剩鸡肉了,即使往锅里加多少油盐酱醋,鸡肉的最鲜美的味道被冲淡了,没味道了。”
“妈能理解。过来人都会理解这种感受的。”
“这次回来和雪凤到一起,我的感受最深。雪凤由被动到惊喜;由腼腆到**;由痛苦到兴奋的全过程,让我心疼。本来是两情相悦的快乐的事情,开始是我一个人的快乐,雪凤的痛苦。后来,雪凤的快乐我的痛苦,我心灵上苦痛。”
阿成有些喝多,这些话对着丈母娘说,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说完后,阿成紧跟着对丈母娘说道:“对不起,不该和您说这些事,我喝多了。”
“成儿,妈不怪你,你说你的,我不介意,我是你半个妈,不跟我说你跟谁说去?跟别人说才不对劲。”
丈母娘倒是时很开通地说道,其实,她有她的鬼心眼子,要怪罪了,阿成还敢说吗?
“其实,雪凤挺刚强的了。两地分居,长期的性苦闷压抑着她,她能挺住,真是了不起。要是搁一般女人,早都熬不住了。我早就有这种想法,真的要是她挺不住了,自己偷偷摸摸地去寻找其他办法解决,我也不会怪罪的。”
“成儿,你能有这种想法就挺让老丈母娘我稀罕了。雪凤不是那种朝思暮想,养汉藏奸的女人,这一点你放心。她能挺住就说明她有自己的解决方法,你那时在部队是怎么挺住的?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儿,谁都心中有本帐。”
“不怕妈您笑话,我比雪凤更苦闷。在性烦恼上,男人是比女人强烈的,好在这种强烈持续的时间要比女人短暂。这种强烈的**过去后,就会心神安定下来。刚才我说了,我没钱去找小姐发泄,我的职业更不允许我去找小姐发泄。就连平时看书,看电视,看录像,我都尽量避免观看有床上镜头的。我是在自己克制自己,实在克制不住了,就**。”
“好成儿,守身如玉。你这样做是对的,但是,对自己的刻薄,成就你不****的好性情,但是,身心的创伤是难免的。这一点,妈妈我深有感触。”
“您怎么了妈妈?”
阿成急切地问道。
“我去看看雪凤和孩子睡熟了没有,回来咱娘俩接着聊。”
老丈母娘把阿成的问话岔过去了。
说完,老丈母娘晃晃悠悠地下地,朝里屋走去。看到小宝睡得很香甜,雪凤似睡非睡。雪凤看到妈妈来到跟前,就问道:“妈,你和阿成不喝了?”
“没有。我来看看你和孩子睡了没有,你睡吧,等会我自己把饭桌收拾了,你别起来了,啊?”
老丈母娘爱惜地说道。
“那行,你和阿成少喝点酒,等会也睡吧,天不早了。”
雪凤对妈妈说道。
“知道了,你睡吧。”
说完,又趔趔趄趄地回到炕上,和阿成继续喝酒唠嗑。
“成儿,来,跟老丈母娘干一杯。”
说完,端起酒杯,伸向阿成眼前。
阿成也喝多了,直打酒嗝,右手有些发软地端起酒杯,和老丈母娘伸过来的酒杯撞了一下。本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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