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过衣服之后我们又去了大排档，每个人吃了点麻辣烫。正在一边吃一边聊
天的时候小强打来了电话。说有客人来了。于是我们赶快打车赶了回去。回到歌
厅把买来的东西放好，换上工作服，其实工作服也是我们自己买的，一般都是裙
子反正要露胳膊露腿。最好还是纱的，透明点的。说白了就是让客人喜欢的那种，
如果客人喜欢学生服的多。我们也会买来穿上。一件衣服才100 来块钱，让客人
高兴了没准就多给点小费呢。
因为已经快10点了，所以有些小姐去了别的场子了。店里面只剩下了我、晴
天、大梅和大喇还有一个新来的姑娘，我们一边跟小强走一边问他来的客人是不
是熟人？小强告诉我们可一定要伺候好了。因为来得人不一般，是我们这片派出
所的警长。虽然以前也来过几次，不过大多数是来检查的。好在我们老板和他有
点交情，所以都是应付了事的。
其间他也和朋友来玩过一次，但只是陪朋友过来坐坐。那次他始终板着一本
正经的面孔，把小姐搞得很紧张。记得是2 个月前的一天，正好我陪的房间玩到
一半他进来的，我还以为又是检查，赶快整理衣服，我的客人赶快跟我说别紧张，
是他朋友过来喝酒聊天的。
虽然那天几个客人都挺玩得开，奶子照揉，逼照扣。可是我们几个小姐连大
气都不敢出。就连最后的小费都没敢要。不过也真是因为这层关系，几次严打我
们歌厅都能躲过一劫。
一听是他我们几个脸都白了。不说他扳着面孔一点意思没有，就说这小费算
是挣不到了。不过看在平日老板和小强对我们都不错，谁也没有提出不陪。就算
帮他们一个忙把。我们几个进了房来站在门口。里面已经坐了4 个男人在抽烟说
话，一看样子知道已经在别处喝过酒了。
这个警长姓任，小强对我们说：「叫任哥好」。我们一口同声叫了声：「任
哥」。任哥抬头从左到右瞄了瞄我们，用手指了一下我，然后继续和旁边的人聊
天了。我心里一紧，心说怎么就偏偏选了我，但想想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硬
着头皮走了过去，端端正正坐在任哥的旁边。四个男人中比较壮的一个选了大梅，
另外的两个选了晴天和那个新来的女孩。
小强和大喇自然就退了出去，他们走后屋子里鸦雀无声，安静了几分钟后大
梅有点忍不住了，拿起酒杯对那个比较壮的男人说：「谢谢哥哥抬举小妹，妹妹
敬哥哥一杯。我干了，你随意。」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那男人看来很欣赏大梅的
豪爽，哈哈一笑，也干掉了一杯酒。气氛一下子算是暖了过来，于是我和晴天也
拿起酒杯敬了过去。
只有那个新来的姑娘有点磨不开面子，傻傻的坐在那里，点她的那个男人问
我们：「这个妹妹是不是玩不开阿？」我们都说她刚来，还不太适应，一会就好
了。那个男人想了一想说那就换一个把，今天就想玩开心了。于是就喊服务员，
服务员进来我一看，嘿，是小猴，小猴傻笑着听了男人的要求出去叫大喇。临走
时还不忘记对我挤眉弄眼，他胆子也够大的，要是让警长看见非k 他一顿不行。
不一会，大喇过来了。换下了新来的姑娘，那个姑娘走出去的时候好像舒了
一口气，看来她是真的应付不了这几个警察大人。大喇进来后我们更热闹了，都
是自己熟悉的人，玩起来更有配合。
（五）
人都落座了以后那个很壮的男人拿起酒杯，对警长说：「恭喜任哥明天新婚
拉，我们哥儿几个跟你这么久了，也没机会痛快的玩过，今天咱们就不醉不归。」
原来是这样啊…现在的人真奇怪，明天都结婚了今天还出来找小姐，这么大
一个警长偏偏跑到我们这个小歌厅来。
我估计是去别的地方被熟人看到吧？我们几个姑娘也借题发挥拿起酒杯说起
恭喜，祝福的话来。没想到任哥却不吃这一套，依然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一挥手
说：「别蛋逼了！我今一定要玩爽了，今儿他妈的不喝醉了谁也别走。」拿起酒
杯一口喝了下去，这哪里是要结婚啊，简直就是要上刑场。
估计今天晚上是他最后的疯狂了，虽然他结婚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出来玩，
但新婚蜜月这段时间是必须守着自己的老婆了。我们依然附和着他，每人把酒都
喝了下去。任哥放下酒杯对那个很壮的男人说：「啤酒没劲，你去我车上把那个
谁谁谁送的三瓶芝华士拿来，再让服务员买30个绿茶。」壮男人走了出去。
3 分钟功夫，小侯搬着两箱统一绿茶进来了。壮男人也拿着2 瓶芝华士回来
了。小猴把酒打开后和绿茶一起倒在大的啤酒扎里面，再放上点冰块，每人给我
们倒了一杯后退了出去。出去的时候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一会出去找
他。任哥拿起酒杯，我们赶快也跟着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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