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过了,还有谁不能干你呢?」
禹莎开始后悔不该在昨晚把那件大学时代被人lún_jiān的事说了出来,而且那是
连她丈夫都不晓得的往事,现在……她该怎么办?或者说,她还能怎么办?
梅河抓起床头的无线电话,拨完号码之后,他一面把玩着禹莎的大奶子、一
面对着话筒说:「老孙,你和老何马上到我家来,还有,记得多带几颗威尔钢过
来。」
禹莎的俏脸已是一遍苍白,她知道自己的公公不是在开玩笑,因为她知道老
孙和老何都是梅河的老牌友,而且,那两个糟老头就住在巷口,根本不用一分钟
就能到她家来……。 超级战作品──劫爱仲夏夜(全)
一整个晚上,我的手气就是非常不顺,不管听牌听得多早,或是见任何一张
万字就能胡牌,却总是只能任人宰割,只有频频付钱的份,老实讲,自从会打麻
将以来,我牌运从来没这样背过,而且也从未发生过打了四圈只胡了三把牌的超
级楣运。
虽然今天的大赢家是我的好朋友菜头,但我的心里依然很不是滋味,因为赌
博一向很少输钱的我,今天不但被杀得惨不忍睹,同时还连抱怨的机会都没有,
因此我再度瞟视了眼前那对迷人的大胸脯一眼,然后才有点无奈的站起来让出座
位。
麻将这种打五家或六家的玩法,我一直都不喜欢,因为不管是正赢的痛快还
是输的正惨,都得在轮到自己搬风时让座换人上场,因此玩起来总是不够痛快,
但是由於今天牌搭子不足,既不能凑成两桌麻将,也无法像往常一样另外开一桌
十三张的扑克牌一决高下,所以我也只好将就着打六家。
我走到旁边点了根烟吸着,但眼睛却始终没离开海茵的身影,她那专注在牌
局上的神情,看起来似乎有些野性与冷艳,但却又不失原有的性感及妩媚,那美
丽的脸蛋在灯光下散发出一股平常在她脸上所没有的光辉。
我寻思了片刻以后,猜测那应该是属於女赌徒所特有的一种韵味,那当中除
了带点冒险性、还隐约透露出一些让人不容易查觉的烟视媚行。
海茵那对在紫色丝质衬衫下的硕大rǔ_fáng,沉甸甸地垂悬在牌桌边,那浑圆坚
挺的外观,使胸罩的蕾丝花边明显地凸出在丝质衬衫下面,而那半敞开的胸膛,
让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地瞧见她那深邃的乳沟,每当她有所动作的时候,那颤巍巍
的双峰总是牵引着牌桌上每个男人的目光。
我想海茵已经习惯了男人看她的那种眼光,而且,她也一定深深明白她自己
有多么美丽和惹火动人,所以她能落落大方的任凭男性欣赏她傲人的身材与闭月
羞花的绝美容颜;而也不晓得是否因为我今天的眼光,就是一直流连在她的双峰
之间,因此才会变成手气这么差?
不过,虽然今天菜头和海茵这对情侣轮番上阵、手气好的难以置信,但真正
的输家却只有我、以及我左手边的阿泰而已,至於坐我下家的康仔倒是始终维持
着持盈保泰的小赢局面,因此他的眼睛也一直都在海茵的身上打转,每次当菜头
和海茵换手时,他便显得有点意兴阑珊,总是四处搜寻着海茵的倩影。
至於刚接替我上场的大个是个很安静的人,牌品不错,尽管他也是输家,但
却始终维持着风度;然而对另外那个也正在抽烟的傢伙,我印象就不怎么好,因
为不管他是在牌桌上还是在轮番休息,他那对三角眼也是老在海茵身上扫瞄,而
他那种阴驇的眼神和右脸颊上那道超过七公分长的疤痕,使他看起来就显得相当
残酷和阴险,根据我的经验,这个大约四十岁、穿着黑色休闲衫的老伍,应该是
个黑道份子。
可能是我盯着海茵看了太久,她忽然若有所觉的抬头向我看了一眼,弄得我
只好赶紧猛吸一口烟,然后趁着吐出烟雾之际移步走开,但是我却能感受到她的
眼光还停留在我的背脊上。
我走进客厅,摁熄了烟头之后,便坐在沙发上沉思起来,由於刚才海茵看我
的那一眼,让我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心思又再次翻滚起来。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都是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翻云覆雨之后才睡去,
然而,打从两年前第一眼看到她开始,直到目前为止,我几乎都没有机会跟她单
独相处,尽管我俩也常碰面和聊天,但因为她是由菜头带着参加我们这群球友的
聚会,所以私底下我总是难越雷池一步,尤其最近听说他们俩已经打算订婚,我
心里头那份失落感也就更加深沉。
只是,我依然不死心,因为除了海茵那对带着梦幻、又不时闪烁着一丝野性
光芒的媚眼之外,她那高挑动人、凹凸分明的惹火身材,更是叫我怎么也难以忘
怀。
这间位在巷底的三楼小公寓,是康仔的叔叔所有,因为他叔叔在加拿大坐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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