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病态的,不可救药的,深深地爱着她。
可是他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只能够安静的,扮演着一个懂事又成熟的弟弟的身份。
直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披上白纱,作嫁他人,为他人生儿育女。
最后再目送着心爱的人,永远的离开人世。
在她离开的那刻起,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死去了 。
他开始变得狂躁,情绪十分不稳定。他时而狂喜,时而极悲,不停地伤害着自己,企图将自己溺死在满池血水的浴缸中。
不能呼吸,无法思考,也许这就是姐姐现在长眠地底的感受吧。
他一度失去了生活的意义,他不知道他还能为谁而活,为谁而苟延残喘于世。
直到他去国外留学,接受了治疗,在回国之后,见到了那个眉眼间都和姐姐相似的小外甥女。
她是姐姐遗留于世的,最后的,能让他为之而活的珍宝。
如果能守着她,守着她一辈子,替姐姐守着她,那么,为之妥协,也不是不可。
江知行的心随着陆离的话语抽了抽,他伸出手去擦了擦陆离越流越多的眼泪,低声询问着,“离离是想妈妈了吗?”
陆离抽噎着,死死拽着江知行胸前的衣襟,“舅舅……要给离离找新妈妈了是吗……”
江知行愣了愣,将怀中的陆离紧了紧,柔声问着,“那离离想要吗?”
陆离抽噎着,小猫般断断续续的哭声听着叫人揪心,她死命的摇着头,“舅舅,离离……离离不要新妈妈……”
江知行愣住了,“……什么?”
陆离继续小声的,抽咽的底求着,“舅舅不要结婚……离离长大以后嫁给舅舅行不行?舅舅你不要给离离找新妈妈……”
江知行听到这,才恍然大悟般的哑然失笑。他伸手揉着陆离的脑袋,,另一只手将陆离的小手抓起,柔情蜜意似的承诺着,“好,舅舅不结婚,舅舅不会带别的女人回来。来,我们拉钩。”
陆离抽噎着,抬起细嫩的小手,轻轻勾住了江知行的大手,点了点头。
“那离离以后可不可以……”陆离勾完手指后,抬起通红的小脸,抱着江知行,像只小猫似的蹭着江知行的下巴,“可不可以嫁给舅舅?”
江知行听着陆离用着那稚气未去的声音,像是无比认真,又像是不解其意的,一字一句认真的问着自己。
他笑了笑,轻轻亲了亲陆离的小脸,他说:“好,我等离离长大,做我的新娘。”
从那以后,陆离像是得了什么独宠一般,将所有靠近江知行的女人一一驳回。
她会撒娇似的钻进舅舅的怀里,大声的抗议着,宣示着:
“舅舅以后是要娶我的!”
只是她不知道,她尚且年幼无知,听起来却无比认真的话语,早已在江知行那冰冷无光的心里,燃起了熹微的星火。
直到陆离十五岁那年,她像是江知行当初一般的,开始疯狂长起了个子。从原本矮矮小小的小女孩,长成了高挑出众的大姑娘。
月经初潮,胸部发育需要穿戴内衣,这对于她,对于江知行来说,都是从未遇见过的难题。
也是从那时起,陆离开始不再随意说着以后要嫁给江知行类似的话了。她会在想起这些话时,开始微微脸红。
她明白了嫁作人妻是什么意思了,她也明白了舅舅和外甥女是不可以结婚的。
可是江知行依然是她最喜欢的人。
像是年少青涩的感情,她深深地爱慕着,也崇敬着自己的高大英俊的舅舅。
陆离长大了,江知行终于认识到。陆离不再是那个光着屁股要自己给她洗澡的小女孩了。她现在有着玲珑的曲线,婀娜的身姿。
相比起同龄的女孩,陆离在外貌气质上不仅脱颖而出,甚至显得更为早熟。
有时陆离会只穿着一条单薄的,过短的真丝吊带睡裙,在琴房里练琴。江知行在门口驻足观望时,甚至还能看到陆离举手投足间,发育姣好的胸脯前那颗粉嫩的蓓蕾,与印着卡通图案,幼稚的内裤。
江知行纠结着,他想要给陆离添几件保守些的新睡衣,却也被这样懵懂又充满着yù_wàng的陆离诱惑着。
每当秦屿来给陆离上课时,江知行都会臭着脸,叫陆离去换衣服。
“舅舅越来越凶了!”陆离这样做着鬼脸,冲江知行吐了吐粉嫩的小舌。
他的离离终于还是长成了大姑娘。江知行这样想着。而陆离那青涩,又散发着微微甘甜的一切,无一不吸引着江知行。
就这样,陆离和江知行各自怀揣着不为人知的小心思,也算是平静和谐的生活着。
直到那天夜里,陆离起来小解,在路过江知行房间时,她从未关严的门缝间窥去,竟看到平时温柔又冷酷的舅舅,正在自渎着,上下撸动着腿间那粗大昂扬的性器。
陆离捂住了差点惊叫出声的嘴。
这是自慰,陆离是知道的。
正常的男人和女人,都有着生理方面的需求,而性需求也是其中之一。陆离一直是以正经而平和的眼光看待性这件事的。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从未这样,直勾勾的,如此靠近的观察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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