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她觉得沈轻寒的存在比解酒药还管用,这一瞬间她彻底清醒过来。呼吸窒了窒,她说话时抑制不住地轻颤:“你神经病!”
“我如果是神经病……”沈轻寒凑到她耳边,轻柔的语气令人竖起汗毛,“在这里就能上了你。”
这句话像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记忆纷乱而至,各种难堪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心中顿时被屈辱感填满。
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勾得沈轻寒心如火烧。拇指缓缓向上,在她娇嫩的唇上摩挲,低哄:“叫我名字。”
颜俏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张嘴咬住他的手指。她恨恨瞪着沈轻寒,贝齿劲道毫不留情。
沈轻寒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仿佛没有感觉一样,手指竟直接闯进她唇齿之间,挑逗地去搅弄她的舌尖。
“真是软。”他声音已经沙哑难辨。
颜俏无法忍受这种行径,直接别开脸。
沈轻寒抽·出手指,轻轻一笑,“我要你叫我名字。”
无论比不要脸还是比变态,颜俏都完败。她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念出他的名字:
“……沈轻寒。”
☆
深夜,店铺大门已经关了。颜俏打开门,稳住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沈轻寒下车,靠在车边抽烟。零下十几度的天气,身上仍然只穿着黑色衬衫。
二楼某扇窗亮起来,清淡的目光落在那处。
“司助理。”
“先生有事?”
沈轻寒弹了弹烟灰,“颜俏身上的味道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作者有话要说: 司言柏:能不熟吗?那是你老婆。
☆、09
凌晨三点,沈轻寒从梦中醒过来。淡淡月色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朦胧地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昏暗的光影中,狭长的眼睛漆黑幽深,透着浓浓的欲念。
他坐起来,精壮的脊背上在夜色中泛起一片水光。
在梦里,他又一次将那女人压在落地窗前。这场景像是真的存在过,所有感官真实到仿佛身临其境。
她的哭泣声也还是那样软糯,不同的是,这次他看到了她的脸。
精致,娇艳,特别是那一双水润的眼。迷离缱绢,带着勾人的媚态。
沈轻寒轻笑,声音夹杂着沙哑。他走进浴室,任水流滑过线条优美的肌肉。他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因梦境而产生的强烈感觉并不打算憋着。
从浴室出来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室内暖气很足,浴袍半遮半露地套在身上,露出修韧的锁骨。系好浴袍腰带,沈轻寒点了一支烟夹在指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毫无人性地打给司言柏。
凌晨的时间,那边仍然很快接通电话。
“……沈先生这么晚还没睡?”声音如同白天上班一样悠然。
沈轻寒靠在桌边吞云吐雾,对深夜扰民的事没有一丝愧疚。一字一句吩咐:“去办一件事,明天一早给我结果。”
司言柏打了个哈欠,认命地起来穿衣服。对深夜被挖起来种事已经见怪不怪。
他爷爷那一辈起就在沈家管事,后来出事被沈家保住。可以说司家能有司言柏这一代是托了沈家的福。自然而然管事的工作一直延续到了他这里。这也是为什么司言柏从小就跟在沈轻寒身边,却从不逾矩。
这样的关系在延续了六七十年后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习惯。
天一亮,司言柏带着沈轻寒要的资料来接他。
实际上接到这个工作的时候,他一点都觉得不惊讶。沈轻寒对颜俏的兴趣虽然来得突兀,但是相当浓厚。司言柏甚至猜想,那个“记忆缺失”或许跟颜俏有关。
但下一秒又被他否决掉。在颜俏来别墅前沈轻寒根本不知道有这样一号人物存在。换句话说,沈轻寒感兴趣的只是那股独特的味道,把颜俏换成别人,他可能也会这样。
车子后座,沈轻寒大致翻了几页资料,目光在“关系密切”上停留片刻,嘴角讥诮地抬了抬,随手扔在一旁。
昨晚她说自己离她越远越好。可是怎么办,他偏偏不想让她称心如意。
沈轻寒冷声道:“去颜家店铺。”
司言柏打着方向盘将车调头。
店铺是早上九点半才开,周扬每天会提前几十分钟过来,打扫卫生和整理当天要用的数据。
他带着口罩正在用鸡毛掸子掸灰,玻璃门被推开,沈轻寒高大的身影携着一阵冷意走了进来。
百来平的空间,因为他的到来一下子变得逼仄。
周扬正想提醒还没到开门时间,转头看清来人后,手里的鸡毛掸子直接掉到地上。
他咽了咽喉咙,颤声叫出来:“沈……”
沈轻寒冷冷扫他一眼,抬步上楼。
周扬反应过来,硬着头皮挡在楼梯口,“楼上只有我师姐,她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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