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
玉微的嘴角依旧噙着浅浅的笑意,问:“你调查我?”
陆凉轻轻在玉微唇角印下一个吻,温声道:“我只是想了解你的过去,并没有做其他的。”
他的确只是看了她的婚史和感情史,便没有再翻阅资料里其他的内容。除了调查,他想不出来第二种方式了解玉微,她的私生活太过神秘。
亦或许该说是死板,两点一线的奔波在片场和别墅之间。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微微想要再找结婚对象,不妨先考虑我?”
玉微蹙眉,还想再拒绝,陆凉却是拦住了她欲要开口的话:“微微可以不必忙着拒绝我,我等得起。”
他说完,松开了玉微,把房卡重新插.入卡槽的同时捂住了玉微的眼睛,只留了一条微小的缝隙。
柔和的灯光在房卡归位的同时倾泻而下,照亮了一室暖黄,窗帘飘飘摇摇。
片刻后,陆凉放下手:“微微,晚安。”
他的疯发完了,该回去了。其实他很清楚,她不爱他,也不爱宋嘉彦,他只是不喜有人提到她便立刻会联系到宋嘉彦。
玉微看着门开启又合上,眼廓仿佛还残留着陆凉手掌的温度,良久,她看向桌上的两份饭菜。
左侧是宋嘉彦送来的,除了红糖水之外,最下面的是打包好的饭菜。右侧的估计是陆凉进来的那一瞬间搁上去的,也是一份红糖水和打包好的饭菜。
玉微提起两包饭菜穿过客厅,走进了卫生间,径直把所有东西倒进了马桶中,然后按下了按钮。
眨眼之间,一干二净。
她迅速地洗漱之后,躺上了床,这家酒店的床还算是合她心意,不是软得一塌糊涂的床垫,她睡得很是安心。
之后相处的一个多月,陆凉再没和她提起那晚的事情,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但却事无巨细地为她打理好了一切,玉微深觉无力的同时也就任由他去了。
但剧组的人看向他们三人的目光也越来越诡异,这种诡异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了杀青。
杀青当晚,赵继请吃饭,玉微却是临场打电话给赵继说有急事,连夜溜回了京都。
回到沈家别墅时凌晨已过,四周寂静一片,连客厅都是空空荡荡,她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要拿睡裙去沐浴。
下意识地一捞,却是一手空。
骤然亮起的灯光让玉微不适应地眯起了眼,她刚才回来因为怕突然开灯刺眼,只开了一个昏黄的壁灯。
等适应了亮光后,玉微转眸看向门边,沈承一袭睡袍,慵懒地站在客房门边,眼里的神色清明,没有半分睡意朦胧的模样。
“我的衣服……”
沈承的目光在玉微身上梭巡了一圈,淡声道:“搬到主卧去了。”
玉微拧眉:“怎么搬到主卧去了?”
主卧是委托者曾经和沈承的婚房,也是委托者最后气绝身亡的地方,即便委托者再不甘,再不愿,最终却也只能败给自己的病,带着遗憾逝去。
沈承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妈来了,要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住回主卧。”
玉微干脆利落地答道:“好。”
她拉起行李箱就往门外走,全然忽视了站在门边的沈承,径直越过了他。
沈承口中的“妈”自然不是委托者的母亲,委托者的母亲从政,经常忙得不可开交,一般只有委托者回家看望她的份,鲜少有她母亲来找委托者,还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的时候。
沈承本想跟在玉微身后步出客房,但却在玉微经过他身边的瞬间愣住了,他又闻到了她身上极浅极淡的清香。
这段时间他经常断断续续地梦到他和她的过往,那些她小心翼翼的时光,回忆每多一分,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玉微哭着的模样,心间便又沉下去一截,像是敲碎的真相被人掩藏起来,如今一片一片地摆在他面前。
等沈承回过神回到主卧的时候,玉微刚好洗漱完毕,从淋浴间出来。
她穿着一条及膝长的天蓝色丝质睡裙,睡裙很保守,甚至没有收腰,但因为她刚沐浴过,丝质的料子顺服地贴合在她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白皙胜雪的肌肤也因为沐浴,染上了绯红,甚至她的锁骨上还有汇聚而下的水珠,缓慢地滑落入裙口,把天蓝润湿为深蓝。
沈承的目光从玉微身上移开,一言不发地上床睡觉,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当凹陷感和似兰非兰的清香传来时,沈承便知道玉微在身侧睡了下来。他阖眼想睡觉,但是那香味紧紧萦绕在鼻息间,不似这一个多月来忽远忽近的错觉,他很清楚,她睡在身旁。
不多时,身边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缓,沈承的意识却越来越清明,直到感觉腰间一重的时候,他倏地睁开了眼,凌厉的眼刀扫了过去。
然而他身侧的人早已经睡过去,自然感受不到他周身的冷气,半晌,沈承妥协似的伸手想要将玉微搭在他腰间的手移开。
但他刚一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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