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姐:让亮来后面干你吧?
易文刻意地用了干这个字眼,他想试试她能否适应这样的粗俗,因为他喜欢在这个时候的粗俗,如果她能接受那就更妙了。
两个男人那一秒中里思绪如cd盘卡住一样有短短的停顿,如果筱雅的表现尚不能称作尤物恐不必在文字上设置这个词语,但是不管怎么样,眼下的筱雅确实如一只被挑逗得情欲勃发得母兽,令人称奇的是她依然能做的很优雅。
亮的进入似乎让她感觉到了某些分别,因为是如此短时间的互换吧,显然亮的壮硕被她分辨出来了,而且亮和易文的怜香惜玉部同上来就是一阵接一阵的激烈的冲击,连小腹撞击到她臀围的声音都分外清脆起来。
要被你们干死了。
筱雅哼哼唧唧地说。
亮和易文一样被她如此粗俗的回应挑逗的越发性致盎然起来。
躺下来吧,休息一下,易文看到亮的节奏开始缓下来时提议道。
于是很勉强地躺下来,几乎时挤在一起,筱雅弓身如一只虾一样,上身拥进易文的怀里,下面却是完全袒露在亮的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周折,她就已经将亮收回自己的腔道,再次开始享受冲击的快乐。
筱雅的水,几乎和她密密的绒毛一样多,多水的身体在亮的动作中发出哔叽哔叽的声音,很动听的音乐。
她的shuāng_rǔ紧紧地贴在易文身上,随着亮的冲击就如她在用胸乳在给他按摩。
易文现在有了放松的机会,柔情蜜意地亲吻着她,晕乎乎的脑子里在绞尽脑汁地想搜索一些刺激而qíng_sè的词语来挑逗她。
你比贺兰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伏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啊哦,我要死了。她也耳语道。
喜欢吗?
嗯
我早就说过,你肯定会喜欢上的,易文轻柔地说。
你做的真的很好,现在只需要放松哦,好好享受。
易文悄没声地说话时,用手指轻触到她的唇,没想一下就被她叼进嘴里,很sè_qíng地含住,双眼凄凄地看着他,让他明白她在忍受情欲之苦时的苦闷和压抑,具体易文不知道,只是平时隐约稍稍地捕捉道一丁半点的信息。
不要这样,快乐一点。
他耳语着,说的很轻,连后面动作中的亮都绝对听不到。
他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了她温湿的舌头,手指被她牙齿轻轻地咬住。
亮的冲击开始变得轻柔,汗水淋漓地粘贴在她身上。
如痴如醉的筱雅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片轻柔的羽毛,漫无目标地漂浮着,没有尽头。
她享用着两个精壮的男人带来的快感,脑海里的“精壮”应该是有意识的漂浮出来的字眼,健康的男人。
她堵住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自己的丈夫,虽然那样的对比的念头很自然地涌出来,被她用尚存的理智堵住了。
已经有几次了?两次了吧,短短的十分钟左右已经两次攀上了高潮的顶峰,她享受着高潮的痴癫,诅咒着自己以前的矜持,和眼下波澜壮阔的ròu_tǐ狂欢的盛宴相比,那样的矜持有什么意义?
她爱怜地转过头,把嘴唇送到后面的亮面前,充满感激,亮纯纯的柔软的目光看的她竟然如个小姑娘般羞涩起来,躲过他的眼神不敢看他,不过没忘用手给他捋了一把淋漓的汗水。
亮就有这样的本事,平时里嘴里脏脏的,眼神邪邪的,但是真的面对一个女人时的那种纯净简直是杀手的眼神了。
小子在逞能呢,你就顾自享用吧,易文和筱雅调笑着说。
筱雅伸手在易文屁股里打了一下,噗哧地笑出声来,回头斜睨一眼,满目的情欲,满目的风情荡溢。
易文觉得热热的,山上虽然不热,但是经过这么一阵的折腾,个个都是淋漓尽致了,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去卫生间擦一把汗。
筱雅转了个身,把亮拉过来,两人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她腾出一只手去握他湿淋淋的棒棒,引入自己的巢*。
真舒服。
她对她喃喃耳语。
还不想出来吗?还是出来了吧。她说。
她够了,从来没有这么惊涛骇浪般的疯过,何况还是两个人,对了筱雅想起还有一个下床的男人呢,他也还没有出呢,没有尽兴的易文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吧?
亮的哼哧声渐渐重了,筱雅凝神开始迎接他的爆发,两条赤条条的腿张开来整个地将亮的身体盘住,她不再顾及易文若是出来会看到和亮的交接之处完全展开在视线中,他爆发了,筱雅全心贯注中承接了亮的pēn_shè,是那么的有力,最后的冲击和pēn_shè中棒棒在*道里面的无意识的钻拧甚至使她身体里面有些麻木的刺疼,从来没有享受到的小小的疼痛感,她喜欢这样的新感觉。
易文出来的时候,亮被筱雅如一条章鱼般紧紧吸住了,一动不动,易文嘲弄地吹了一下口哨,亮起来全身亮晶晶的全是汗水,往卫生间冲去,易文用手中的白色大浴巾整个将筱雅裹住,抹干身上的汗,接着就要上去,筱雅惊叫一身想翻下床,已经被易文压住,下面轻车熟路象一条泥鳅一样钻进她身体里。。。。。
她捶打着他:好恶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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