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之前, 她是让我用印度大///麻泡成茶,再放玫瑰干花作为掩饰。”
这一番话说完过后,她便躲回沈澈的身后,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样子。
沈澈从兜里掏出一包东西,说:“这就是靳总杯子里泡过大///麻水的残花,如果各位记者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即场做个实验,检验一番便可知真假。”
接着,他看着靳楠,问道:“可以让人给点温水还有个纸杯吗?”
沈放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靳楠先他一步,说:“给他拿。”
不一会儿,便有人把他要的东西拿来,还贴心的给他搬来了一张桌子。
“来吧,给我看看。”
沈放把数个花蕾扔到杯子里面,然后拿过一旁的水壶,将温水倒了进去。
所有的记者都翘首以待,一个个的把脖子和手上的摄影机伸得老长。
等了两分钟后,沈澈拿出t试剂,放倒水里,不一会儿,上面现出一根红线。
沈澈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意,他拿过检验结果,放在镜头面前,说:“各位好好看看,这里显示的一根红线代表检测结是阳性。”
在场的记者一片哗然。
“靳总,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靳总,你回应一下可以吗?”
“靳总,能说下这是什么情况吗?”
“是真的是这位先生所言,靳总是知法犯法吗?”
……
你一句我一句,在场的所有人吵得快要将靳楠淹没那般。
“沈放,我没有。”
沈放摸了摸她的头,说:“我知道,清者自清。”
“是的,清者自清。”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大家循声望去,来者是程思远。
不同以往的是,他的身后站着数名军人,他走到沈澈的面前,举着一份文件,说:“我早就已经检过这花茶的成分,结果呈阳性没有错,但这乔施语是你的人,你让她作证,这证有公信力吗?”
沈澈上前一步,想要拽他的衣领,但程思远身后那几名军人连忙将他挡了下来。
程思远望着各大媒体,拿着手机,说:“我已经调了这里所有的监控,正好被我找到前些天,你们在靳氏大楼上演的真人动作纪录片,里面的主角自然是这两位,各位媒体朋友,你们想,指证人和证人是这样的关系,陷害的可能性不用我多说,你们都能想像出来吧。”
“对了,我再补充一点,他们两个人是旧相识,这份是我调查出来的资料,指出他们在大学时是同校学生,女方曾经苦追男方数年不果,如今久别重逢,不过数天便打得火热,女方在痴情之下甘心情愿沦为帮凶,也是有可能的事。”
看大家不吭声,程思远还按下了播放的按钮,虽说没有声音,还通过画面,也能看到他们有多么的激烈。
乔施语连忙羞得拉着沈澈的衣袖,沈澈嫌弃的将她的手甩开,一脸愤意。
程思远接着说道:“早些日子,我和靳总还疑惑着这泡茶的工作怎么突然换了人,不过就在这时,正好让我们碰上这场颠鵉倒凤,心生疑惑之下,我们装作继续喝了这茶,同时在背后做了这个测试,至于靳总本人也是做了检验的,我取了一根靳总的头发做的检验,结果呈现阴性,大家可以仔细查看一下。”
两份报告在各大媒体之间传开。
“谣言终究是谣言,并不会成真,反而是丑陋的人心,会一辈子伴随着你。”这话自然是对沈澈说的。
手指动了两下,他说:“在我国大///麻属毒///品类,是不能合法持有的,虽说你持有的数量只有几十克,不构成犯罪,只能将你行政抱留,但是在引诱他人吸食这方面,是可以定罪的,具体细则,会有法律跟你慢慢算。”
程思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想让别人身败名裂之前,先想一想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不然就是你的下场,赔了夫人又折兵。”
举起手来,指尖微动,他说:“带走。”
“是。”数名军人齐声道。
沈潵狠狠的回过头来,盯着沈放说道:“你别以为你能幸运一辈子!”
程思远望着乔施语,指尖微动,说道:“帮凶也是犯法的一种,带走。”
“是的。”
乔施语则激动得多了,她一直喊着沈澈的名字,但是那人都自身难保,哪有空闲的工作来帮她呢?
程思远看着在场的媒体,说:“辛苦各位今天跑的一趟了,我想真相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明天的报道应该懂得怎么写的了吧,如果没事的话,麻烦大家离开一下,我们这里是办公的地方,谢谢合作。”
示意保安将在场的人抠散。
待那些记者通通被赶散,程思远才像个小孩子一般走到她的面前,刚才那个运筹帷幄的形象瞬间不复存在,他垂着头,问道:“我刚刚有说错什么吗?”
靳楠摇摇头,笑着赞扬道:“特别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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