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凤公子是新来的护卫,那就去跟我取衣服吧。」管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已经可以算以礼相待了。「衣服?」凤凰大惑不解。「作为下人,大家当然要穿统一的服装,顺便签一下卖身契约。」凤凰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却被管家拉著去了账房。
「爹──那个漂亮叔叔是谁啊?」昝凌珏无邪的眼睛注视著离去的凤凰,好奇的不得了。「漂亮?叔叔?哦!那个人在路上救了爹,不然爹今天就只能命丧黄泉,再也见不到我的宝贝儿子了!」那个黑衣人招招要命,到现在昝贤冗还有些後怕,他还真该好好感谢一下凤凰了。
「爹,命丧黄泉是什麽意思?」天真的脸上透露出迷茫的神色,昝贤冗看到这麽可爱的儿子,不由自主地用牙齿咬上了水嫩的脸蛋儿。「哎呦──爹,不要咬我,好疼!」昝凌珏肉肉的小手掌使劲地摩擦著被昝贤冗咬过的地方,好像这样痛痛就会全部消失。
「乖儿子,谁叫你这麽可爱啊!」昝贤冗愈发喜爱儿子了,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粉雕玉琢。啊!总之所有好的词句他都想往儿子身上套,谁让他的儿子最可爱呢!真想永远都把他抱在怀里!
「那是不是只要凌珏不是乖儿子,爹就不会咬凌珏了呢?」昝凌珏手里揪著昝贤冗的长发,在眼前摇晃来摇晃去。「小傻瓜!如果凌珏不是乖孩子,爹就不要凌珏了!」昝凌珏一下子就露出了苦瓜脸,眼眶里渐渐聚集了一些水光,可就是打著转儿不下来:「那凌珏宁愿让爹咬,也不要爹抛弃凌珏!凌珏要当一个乖孩子!」
「好、好,凌珏是个乖孩子!」昝贤冗捏了捏昝凌珏的小鼻子,一脸的疼爱。哎,没办法,谁让他的儿子太可爱了!昝凌珏松开了手里的长发,抓著昝贤冗的衣领,使出吃奶地劲摇晃著:「爹!爹!你还没告诉我什麽是命丧黄泉呢!」小家夥嘟著小嘴儿,一副「你不说我就不罢休」的不依不饶地样子。
「额──就是像你娘那个样子!」昝贤冗也不会解释这个词,即使解释了儿子也不会懂,所以他只能找个例子来说明。「像娘那样?呜呜呜──不要!」眼泪最终还是淌了下来,昝凌珏越哭越凶,然後一把搂住昝贤冗的脖子,断断续续地抽噎也不知道在说些什麽。
「好了好了──爹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嘛!凌珏乖──」昝贤冗温柔的手掌抚上昝凌珏淡薄的背脊,不禁有些怅惘。他的妻子在生产的那天就过世了,他们才当了短短两年的夫妻,心痛自然不用说。不过还好,自己还有凌珏。
「好啦,凌珏。你是男孩子,不能像个女孩子动不动就哭哦──」昝凌珏不安分地在昝贤冗怀里扭动著屁股,还理直气壮地说:「凌珏就是喜欢哭!凌珏就是喜欢爹!那凌珏当女孩子好了!」
「这怎麽可以!」感觉到儿子不再啜泣,只是在享受著自己的怀抱,昝贤冗摸摸那颗小脑袋。「为什麽不可以?等凌珏再大一点,爹娶凌珏好不好?」语不惊人死不休,昝贤冗除了错愕就是惊诧。
「凌珏,这怎麽可以呢!你是个男孩子而且还是爹的宝贝儿子啊!」半晌也不见昝凌珏回答,昝贤冗以为他放弃了,却突然听到一个弱弱地回应声:「所以凌珏要当女孩子。」
昝贤冗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一想到凌珏才只是个九岁的孩子,是不可能懂这些的,背後肯定有罪魁祸首,就问道:「凌珏,你这是跟谁学的啊?」昝凌珏的脸埋在昝贤冗的肩窝里,有气无力地说:「隔壁的花姐姐告诉我的。男孩子以後是要娶女孩子,可爹是男孩子,所以凌珏要当女孩子。」
「凌珏,这是错误的想法哦,这是──」昝贤冗说著说著,终於意识到了一个大问题。他两手插在昝凌珏的腋下将他抬了起来,却看到头无力的斜靠在肩上,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眼神更是空洞地叫人害怕。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昝凌珏嘴里不停地冒出这两个字。昝贤冗一惊,抱著昝凌珏就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寝房,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下人也来不及理他们,而下人们也不在意,因为这种事经常发生,听说小少爷是天生就有这种病,更可怖的是药石罔效。
昝贤冗也没有擦擦头上的汗水,直接将昝凌珏放在了床上,脱下鞋子摆在床边。他飞快地将门窗关严实,然後从书架高处抱下一个大盒子,将它放在为此专门定做的小桌子上打开,一阵扑鼻的香气让有些沈闷的房间变得迷幻起来。
昝贤冗将一个小金猊拿了出来,又将里面的香点燃,阵阵香气仔细一闻,顿时感到通体舒畅,似乎还有安神的作用。昝贤冗将香炉摆在了枕边,喷出的烟刚好对著昝凌珏的脸,不断抽搐的他慢慢安静了下来,只是嘴里还在念叨著那两个字。
之後,昝贤冗又从里面拿出一根蓝色的蜡烛和一根极细的银针。将针在上面烤了许久,原本没有任何味道的银针却散发出一股恶臭,至少比正宗的臭豆腐还要臭上许多,现在房间里又香又臭,两股味道一融合,更加不知该怎麽形容了,令人作呕绝对不夸张。
昝贤冗看针烤臭了,按住昝凌珏的头,对著眉心一点一点扎了下去,知道针身没入了一半才停手。一个来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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