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用他会告诉你的。”
“师傅你们和好了吗?”早觉得师傅和那香香芙蓇非浅,这次芙蓇又能将师傅找来,更说明师傅已经不再和芙蓇别扭了?
“和好?哼……”舍沁冷哼道一声,接着房门就匡地被打开了。
贴在门上想听出个什么的郁忱鸣及芙蓇双双难看地跌进来。
“我回东山去了。”冷瞥了一眼芙蓇,转身就走。
“前辈,不、恩人!恩人远道而来,请在府上休息几日再赶路!”郁忱鸣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是啊师傅,路途遥远您又替我治疗耗了不少功力,请您休憩数日再行。”
“你还是住下吧,万一小蜈蚣再有什么反覆?”芙蓇在一旁煽动——好不容易把这只老猞猁拐下山,不和他玩个几天面子怎么挂得上?
舍沁心想的确是该再照看爱徒一阵子,便点头应允,不过还是指着芙蓇加了句叮嘱:“房间离他的要远。”
让朱管家安排好厢房带着吴攻的师傅前去后,芙蓇也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见了。
郁忱鸣连珠炮一般跟吴攻又问又看:“真好了?还疼吗?要吃药吗?你师傅真管用吗?”
吴攻被问得心里暖融融的:“当然管用了,不然师傅也不用千里迢迢赶来帮我。”
“吴攻……”将他名字一念,郁忱鸣终于感到自己的心又落回了原处。
“相爷……谢谢你……”
“小傻子,还谢我?你是为了救我才……”
“相爷,我还有话想同你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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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蓇看见管家行礼后离开,便从房前高大的柿子树上飘下,可是手刚碰了下门,就被狠狠电了一下。
房内有声道:“我下山是来救吴攻的,不是来和你捉迷藏的。”
“嘿嘿,我知道啊,所以我故意不告诉你给吴攻的药该怎么个用法。”
“……”沉默后,门自动打开了。
厢房内,一只毛色金黄的大猞猁,正趴在躺椅上怒目瞪着进门的芙蓇。
“我就知道你耗了好多功力救小蜈蚣,自己也累得够呛吧?还设法来挡我,就不怕被人发现捉去炖了吃?”还说吴攻不懂爱惜自己要硬撑,还不是跟他学的?
芙蓇坐到床边,不顾生命危险,伸手拍拍猞猁毛毛的大爪子:“来吧,算对千年前的赔罪,换我来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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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是人……”虽然声音很小,但确定这个距离还是可以听得清。
郁忱鸣木木地盯着吴攻,然后伸手摸摸吴攻的额头:“不烧啊……怎么疯话连篇?”
“我没有疯!”吴攻握住他的大手,“我真的是妖精……”
接着,他开始娓娓地把自己……把颢昱门……把一切都吐露给他。
他在冒险吗?因为信赖这个男人,所以愿意冒险把事实都告诉他,为将来赌一把?
不是的。
他只是告诉他事实,就这样而已。
没有为了幸福的赌博,也没有要胁他的感情,更没有走到这个地步不得不说的尴尬。
因为相信这个毅然的凡人,因他的作为相信了他,所以他也要把自己的真实也告诉他。
这样的想法坚定到他没有去考虑后果——根本来不及考虑,他就已经决定,要他知道事实。
即使是不得已的欺骗,也会让他愧于面对他的执著。
郁忱鸣静静地听着,无论听他说到什么,他的脸上都保持着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眼神。
最后吴攻咽了咽喉咙:“就是这样子……”
吴攻就这样安静地望着一样安静地望着他的郁忱鸣。
自己为什么不觉得紧张和害怕?为什么一点忐忑都没有地面对他?
果然……真心喜欢上什么人,就会如此义无反顾……为他死都愿意,又怎会在乎说什么话结什么果呢?
即使会被立刻杀掉——他也不会因为惧怕失去什么而再想埋藏那些秘密。
或者说他等这倾诉的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郁忱鸣低下了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个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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