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浑身热呼呼晕陶陶地,只能细声呻吟。
『…不想吗?没心…没肺…无情…我可是…日夜惦念着你啊…』子胥拉开了瑟瑟的肚兜,攻城略地,含住了她的rǔ_jiān,惩罚地啮了一口,似笑非笑。
日夜惦念?这话,不知真假抑或戏言,对瑟瑟来说却是受用至极。
『啊…啊…啊…想啊…我想你啊…抱我…抱我呀…』瑟瑟终于逸出绵长地啼叫,rǔ_jiān让子胥吸吮得挺立起来,身下蜜水横流打湿股间与雪白罗裙,被子胥诱引至神识不清,只渴求他快些将肉茎抵在她微颤的贝肉上,狠狠地磨蹭碾压,就如那日的放荡情挑。
『瑟瑟…让他们放下绡帐…』子胥的嗓音轻且缓,温柔而勾惑,瑟瑟喃喃地呻吟,无力地应了声。
她纤指微动,却被他折磨得抬不起手,唤不了人,软语絮絮嘤咛:『不行…我…不行了…』
『快…瑟瑟,让人放下绡帐…』子胥的呢喃在耳畔回响着,rǔ_jiān再度被他含住,一阵快感再度袭来,瑟瑟不住轻颤低喊。
『啊…放…放下绡帐…』她的声音细如蚊吶,无人可闻。
子胥轻笑,环着她腰,抬手扯下了亭里四方的绡帐。远chù_nǚ官眼看公主微露香肩娇软地躺在魏国公子怀中,不知为何没有上前阻止,咬了唇,低声吩咐众人不许张扬,退出此地。
子胥斜睨了瑟瑟的女官,满意地笑了,长指如葱,掀开了瑟瑟的裙襬,却愣住了。
『你这小妖精!』子胥深吸了一口气,扣住瑟瑟的脸颊,狠狠一吻,压抑情绪低吼着:『为何没穿亵裤?是在等谁?!想勾引谁?还是为了杨治齐吗?!只要有人经过,任谁都好吗?!』他的内心爬起嫉妒,不敢置信地望着瑟瑟。
瑟瑟微瞇双眸,犹在欲海沉沦,子胥突如其来的喝问,才让她瞬间清醒几分,随即慌张地腆着脸嗫嚅解释道:『不!不!…等你…我在等你呀…』
『为什么不来找我了?为什么不向父皇求亲?不是说了要娶我吗?』说到末处,泪花扑簌簌地自如黑凤蝶翼般的眼睫滑落。
子胥这才明白,为何方才瑟瑟的贴身女官识相地离去,为何瑟瑟会出现在离他寝殿如此近的凉亭。
原来她一直都在看着他所在的方向。
原来,她在等他。
021 晓梦迷蝶谁是蝶,十里红妆累世诺 (h)(2) 君许诺,倾三生 【民国】(简)(時起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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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晓梦迷蝶谁是蝶,十里红妆累世诺 (h)(2)
从没有人,这么直接地说,等着他。也从没有人等过他。
他一直是他人放弃的皇子,爹不疼,娘早逝,让父皇交换至各国当质子,七年多没有回过魏国。
如今却为了她一句:『我在等你。』,将自己的心完全交代出去,再无疑惑,更无顾虑。
子胥心里激动,颤着指尖扯开自己的衣带,胸膛按着瑟瑟的软乳,将勃发的玉茎抵在了瑟瑟的贝肉上,缓缓地压了下去。
此次他不再试探,眼里沾染蜜意,再次对瑟瑟说道:『瑟瑟,等我。』等我回到魏国夺了大位,定以十里红妆迎你。
『我愿许你三世,此世,来世,万世千秋...』
子胥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冲动,为了那句话,一股脑地许下不得了的承诺。
累世承诺。
细细密密的网,就此织成。
漫天秋色随风卷,然,万古长空,一朝风月。
瑟瑟眸中水光潋滟,情绪氤氲飘渺,没有回答他,但却牵起一个甘愿的笑,对他伸出了手,环住他的颈,相信了他的诺言。
她喜欢杨侍郎,可是却爱上魏子胥。
就在那日她缠着杨侍郎,哭着问为何他要娶姊姊,硬是强吻了杨侍郎。杨侍郎推开了她,一句公主自重后离去。她愣在原地,指尖在唇瓣上按着,好一会才明白,原来带着爱的吻是那么不同。
自此之后,她的目光便追着子胥的身影绕啊绕,转啊转,恋深不知处。
子胥是蝶,停驻了满城梨花似雪。一语眷恋。
瑟瑟是蝶,在他萧瑟如晚秋的生命中翩跹了春。
一弯秋月,筛下满城银粉,琉璃瓦纡绛亭,缱绻轻纱渺似波,嘤咛几无声,风月欲燃身。
『第一次,会有些疼,但,之后,我会让你舒服…』子胥柔情似水,语气末了却是放荡轻佻,不容拒绝,决心要占有她。他吻住了瑟瑟的唇,缓缓地将挺翘粗硕的玉茎插入瑟瑟窄小、未经开辟的花径之中。
『呃啊…』瑟瑟呜咽着,狭小的花径叫他粗热的男根一寸寸撑开,霸道地掠夺,处子血流淌而出,她的爱也随之交付。
魏国公子,魏子胥的这场谋算,在他许下累世承诺时,在他的坚挺炙热的玉茎挺进瑟瑟的花径之际,兵败如山倒,彻底输了。输给了梁国公主,梁瑟瑟。
但他甘愿。
情爱里,何必论输赢?
冰纱绡帐上两相交缠的人影律动,在浓重的夜色中,瑟瑟的娇吟与子胥的低喃诱惑,如蝶翩翩起舞。
如今,魏子胥凝眸望着瑟瑟想起了那个梦。他犹记得那日杨治齐吻她时忘情的模样,一时失控,便将椅子扔出窗外,气得远赴他乡。这几年来,她过得可好?
肯定不好吧?
她的圆脸已成鹅蛋脸,若过得好,又怎会在这出现?
瑟瑟浑身仅剩一件肚兜与亵裤,丰姿匀亭,妖娆魅惑。魏子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瑟瑟身上,丝毫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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