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还是不说话,太皇太后!他当年倒是见过的,那时的她只宠爱太子,对自己客气得很,豪杰?幼年时的他还真是没看出来,她并不管朝中的事情,有时他被佟氏带到太皇太后宫里请安时,老太太只谈风月,一提及事非之事,不管是朝堂还是后宫,她马上便装聋作哑。那会儿,胤禛还觉得这老太太真是活成精了。现在看看,却真是贤德,是啊,苏荔有某些方面倒是真的像她,只在正确的时候做正确的事,不贪功,不恋权。原来,老爷子现在喜爱苏荔儿,是因在苏荔儿身上找回了那个扶着他走上皇位,却一生不向他索取的老祖母了。
“说话!难怪你额娘说你是个石头!”
“苏荔很能干,而且大度,她常说的就是她不和女人斗,就算是有人要斗她,她虽然不会一笑置之,但却不会反击。她其实很单纯,单纯的做人,单纯的做事,只是想把事情做好罢了。所以这些年在宫里,府里,兄弟们之中,人缘倒一直很好。”胤禛想想说道。
康熙回味了一下胤禛的话,点点头,“是个很本份的孩子。”
“是,很本份,只是……有时,儿子摸不到她的真心。”胤禛苦笑了一下。
“真心?”
“乌喇那拉氏与儿子是少年夫妻,相濡以沫;年氏跟儿子是青梅竹马;李氏生的孩子最多;她最小!即使这样,她也跟了儿子十多年了,儿子自问,对她们四个一直维持着公平,其实李氏最差,现在儿子身边其实就她们三个而已。”胤禛其实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杂七杂八的说着。他并不习惯跟老爷子谈自己的家事。
“现在荔儿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安分了?”
“不,不是。”胤禛摇头,想了想,“荔儿还是不争不抢的,只是她的不争不抢,儿子有些难过了。”
康熙愣了一下,不争不抢竟然还会难过?他八岁登基,一生都是女人围着他转,女人在他这儿只是闲暇时光的点缀,他还没有这种经验。
想想看看也是一头雾水的胤禛,想也知道问不出什么的,但他也没往心里去,挥手让他出去了,给不了建设性的意见,又没法知道更多,不让他走怎么办?再说了,他还是认为小夫妻,耍花抢,玩不了几天。
李德全看胤禛出去了,想想,有些迟疑,康熙回头看了他一眼,自是知道他双手合在一起,目光游移代表着他知道什么,可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啦?”
“奴才听说早上苏福晋是坐着宝宝小主子的车来的,连丫头也没带。而且,四福晋今儿也急匆匆的递牌子求见德主子了,引她进去的小太监说,今儿德主子把内室所有人都遣了出来。”
“就是说这事小不了?”
“哦,对了,前儿太医院来报说四爷府要添人口了,奴才还忘记跟万岁爷说了。”
“你说过,朕还记得。”李德全怎么敢忘记,只是变相的在提醒康熙,看看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康熙想了一下,摇摇头,专心的看折子。
苏荔晚上吃完饭才走的,德妃派车送她去了可心家,想想起身去了南书房,康熙还在看折子,桌上还缧着一打,看来老爷子今晚又没法早睡了。亲手给他端上茶,才坐到了炕边。
“荔儿走了?”
“嗯!”德妃苦笑着摇摇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点事本不该来烦着您,只是今儿臣妾倒是没法了,来跟陛下讨个主意。”
“这次为什么?问了老四,老四也弄不清楚。”康熙想想,总得为点什么才会闹吧。
“被人欺侮狠了,荔儿又玩不来那些下三滥的把戏,老四那个石头人,他知道什么?”德妃不禁一脸厌恶。
“荔儿说的?”
“她会说,就不会等到今天了。她什么人您不知道,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老四家的来说的。即便如此,荔儿还是什么也没说,只说她不为难女人,她不想斗。”德妃轻叹了一口气。
“她想干嘛?总不能让老四休了她吧?真这样,宝宝怎么办?这可是落人话把的。”康熙白了德妃一眼。
“她倒是个明白人,说了,她不做让皇家丢脸的事儿,只是不想再住府里了。住宫里总也不好;住园子,臣妾要想见见,又难;于是想求陛下要不在近处赏老四个小院子,让荔儿住。”
“搬出来还不是话把儿?你也是越老越糊涂了,孩子们闹闹由他们去,过几天老四赔个不是,荔儿又不是那不通情理的,过去就过去了。真赏了宅子,荔儿怎么回去?”康熙没好气的瞪了德妃一眼。
“话是这么说,只是……”德妃苦笑着摇头,康熙一想也是,这是德妃的亲儿子,和她最心疼的媳妇儿,她怎么会想真的分开他们,想是问题已经严重了。
“赏了宅子,荔儿就有理由不回家了,这么别的府上的侧福晋们怎么看?”康熙话松动了一些。
“其它人怎么能跟荔儿比?臣妾只是心疼,她向来是心宽的,现在她都忍无可忍了,想是也实在是受不住了。她想的都是怎么对咱们好、老四好、对孩子好,可是其它人还是不放过她们娘几个,看看荔儿这些年,人家越来越胖,荔儿是越来瘦,看看都干巴什么样了?今儿下午在永和宫歇午睡,臣妾看着都心痛,小脸白得跟纸一样,再说宝宝这么大了,天天看着她额娘被人欺侮,只怕性子会变坏的;心肝也说,平日里,背人时,其它人对他们都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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