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回去了。
沈二刚白了他一眼:“想得美,你慢慢晃回去吧!”
可不是晃,周建设累得浑身发软,两只手发麻,连龙头都握不稳了。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反正到县城的时候,他浑身都是汗,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痛。
但他顾不得这痛,直接一溜烟地跑去了周建英家。
周建英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黄为民来了,擦脂抹粉,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只穿了一件粉色的毛衣,露出窈窕的身段就去开门了。谁料拉开门却看到浑身湿透了,活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周建设。
“哥,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啦?”周建英赶紧把他迎进屋,找了条干毛巾递给他,让他擦汗,“是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让为民给你讨个公道回来?”
周建设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水……”
他的嗓子眼都快冒烟了。
周建英赶紧给他倒了一搪瓷杯温水递过去。
周建设一口气把水都喝完了,嗓子这才舒服了一些,他把搪瓷杯子放下,也顾不得回答周建英的问题,喘着大气说:“我看到了姜瑜,姜瑜回来了!”
“她回来了?你确定?”周建英欣喜若狂,清秀的脸扭曲成一团,眼皮往上一拉,显得格外狰狞,“我正愁没机会找她算账呢,她竟然自己回来了。她在哪里?”
周建设完全没想到周建英是这个反应。他怔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在从金安公社附近的路边看到她的,瞧她的样子,应该是来县城了。”反正到下午,他进城时都没看到姜瑜,应该是还在县里。
“县城,县城?”周建英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很快就猜到了姜瑜的去处,“不是在招待所,就是在那几个跟她一伙的人家里。”
县城这么大,也只有这几个地方能收留她。
周建英去屋子里拿了一件棉袄出来穿上,然后对周建设说:“你休息一会儿,锅里热着饭菜,吃饱了先回去。是谁欺负你的事,咱们明天再说,我先出去一趟。”
周建设一看这样子就知道周建英应该是去找姜瑜的麻烦。他连忙拉住了周建英:“你不要一个人去,那死丫头……邪门得很。”
周建设又不蠢,他刚开始骑自行车都好好的,但自从姜瑜坐了一下他的自行车后,他的自行车就变得很奇怪了,像是有千斤重似的,不怀疑姜瑜,怀疑谁。不过唯一让他糊涂的就是,姜瑜究竟在哪里动了手脚。
周建英到底活了两辈子,比现在还显得稚嫩的周建设要聪明得多,马上反应过来:“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周建设知道她对姜瑜的心结很深,可以说是水火不相容。所以不大想将上午的事情说出来。
周建英见他这幅支支吾吾的样子,心里疑窦丛生,更加怀疑,板着脸说:“你跟讲实话。”
周建设现在什么都还要靠这个妹子呢,腰杆子挺不直,只能老老实实地把路上的事给说了。
周建英听了气得脸色铁青:“哥,你知不知道,就是这个女人害你坐牢,害死了爸,你竟然还想勾搭他,你……”真是精虫上脑,什么都不顾了。
周建设讪讪地笑了笑:“我就是想玩玩她而已,又没打算娶她。你气什么,反正这种事,男人又不吃亏。”
不吃亏你个头。周建英气结:“你赶紧回你的宿舍去,不要赖在我这里。”
见她要走,周建设不放心地追了出来:“建英,那丫头真的很邪门,我不骗你,你小心点。”
周建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知道了,难道你还以为我会自己一个人去找她不成?”
“你是要找黄哥是吧,也是,有黄哥在,肯定没事。”周建设摸了摸头,讨好地朝她笑了笑。
周建英也不管他了,穿好棉袄推开了门,直奔县政府而去。
黄为民虽然跟她好上了,但两人到底没结婚,现在对外说辞是还在处对象,所以很多时候,他下了班就住在县政府后面的宿舍里,偶尔才会去周建英那里过夜。
今天这个时候了,他都还没来,周建英估计他是不会来了。但事关姜瑜,她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姜瑜好不容易才回县城,错过了今天,万一她明天一大早就坐车去市里,坐上火车去了黎市怎么办?那她何时才有机会对付姜瑜。过了文革这波风潮,想给人胡乱扣大帽子可不容易。
所以周建英是绝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急冲冲地去了县政府。
黄为民刚好吃完饭,正坐在椅子上听收音机的新闻消食,看见她来,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我有空会去找你的。”
两人到底还没结婚,这天都快黑了,她还跑过来找他,被人看见,风言风语传出去多不好,他老婆还没死几个月呢。
周建英走到他面前,蹲下身,脸靠在他的膝盖上,抓住了他的手,神情悲戚地说:“为民,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害死我爸,害得我哥坐牢的那个贱人吗?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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