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已经长出来些了,这里也没人会修。”沈槐跃跃欲试的样子,“我帮你剃吧。”
沈槐对着镜子摸摸下巴,确实一晚上就没型了,他跟姚奕这些天在一块,头发和胡子都是姚奕的造型师帮忙打理,现下也没心思弄,就吐掉牙膏,手一撑坐到洗手台上,扬着下巴让任垠予动手。
任垠予帮他抹了泡沫,手上触感滑腻,再用剃刀沿着毛发根部仔细切断,推开一片光洁的皮肤来。
任垠予本就是存着旖旎情绪的,看到他漂亮白皙的皮肤,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
沈槐冷不防被碰了,垂眼去看任垠予,对方好像偷了腥的猫,鼻尖上沾了一点白色泡沫,嘴角微微抿着,眼角眉梢都是少女怀春一样的神态。
沈槐真是服了。
“任先生真是个……”
任垠予抬眼看他,瞳仁漆黑澄澈,满盛爱意。
“真是个好宝贝。”
沈槐埋下头,小腿也抬起来圈住任垠予的腰,把满下巴的泡沫都蹭到任垠予的脸上,蹭得更细密,更丰富。
午间沈槐坐在场边看任垠予排戏,摸摸自己性感的下巴,就又回忆起那因为时间紧而没打完的晨间炮,才回过味来。任垠予昨晚开始,就好像一块刚出炉的蛋糕,浑身腾着热度,虽说以前任垠予就十分直接热辣了,但与眼下的总有些微不同,沈槐说不出所以然,但前后联想,多少该是跟看到他与姚奕赴约的有关。
外间现在都说姚奕是他的未婚妻,虽然还未订婚,但以沈珂的办事速度,订婚这种事估计已经在议程上了。他现在和任垠予正在升温,也向来不是会逃避的人……
导演正好喊卡,任垠予第一时间就回过头看沈槐,丝毫不在意被有心人发现,沈槐觉得牙根紧了紧。
确实需要尽快和任垠予摊开讲了。
导演尽快进入下一条,任垠予也没空休息,沈槐是最坐不住的,但这一早上都没挪位置,袁喊注意他许久,这会儿终于默默靠过来。
“垠予今天跟导演说,能不能把他的戏压一压,尽量早上拍完。进组这段时间他第一次跟导演提要求,蛮罕见的,是因为你吧?”
沈槐有些意外,袁喊不像会跟人聊琐事的,何况还是那么没营养的问题。
“原导昨天不太舒服,大概任先生担心他今天拍着拍着又闹罢工吧。”沈槐笑着说,末了转移话题,“你呢,我听说你的公司最近在做融资?”
“是,不过大概我还是只适合拍戏,做生意捉襟见肘得很。”
“你爱演戏,做喜欢的事情就好,你那里有什么好的项目,给彭儒林看看,如果能跟伯劳一起做,也是双赢。”
袁喊笑了笑,看向前方:“大概没有比伯劳更好的东家了。”
“那当然,单飞后悔了不?”
袁喊默了一阵,回过头,看着沈槐的眼睛。
“后悔了。”
沈槐一愣。
沈槐在剧组待了三天,后两天基本就是瘫在酒店里,他过去不知道任垠予体力那么好,下了夜戏回来都要抱着他不撒手,沈槐本来是来探班的,结果总有种千里送的感觉。
世上哪儿有他那么好的金主啊。
沈槐回了家,任垠予也见缝插针地给他发微信,比过去的小女友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也许言辞并不起腻,沈槐还挺受用的。
埋头苦干了一周,把出去浪的时候落下的工作补上了,掐着点儿的,他姐姐沈珂的电话又来了,要他去姚奕家拜访。姚家沈槐已经去过数次,以前还在念书的时候就经常被长辈带着去社交,但没有哪次要沈珂亲自叮嘱,很正式,看来是要聊订婚了。
沈槐头疼了一阵,就去约姚奕了,别管两家人包括姚奕自己都明白他们的关系是两个姓氏的人在促成,但他还得装作他们是自由恋爱,然后在合适的节点,提出“拜访家人”。
姚奕爽快答应了,沈槐挂了电话,憋屈感挥之不去,自然想到了秦朔林修,紧接着给秦朔挂了电话,结果秦朔用他那明显肾虚的声音说:
“不过你就不用约一休了,他啊,最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天天泡在seves里,我们直接去找他就行。”
沈槐本来不信秦朔的话,直到他跟秦朔他们去了常去的夜店,看到林修醉眼迷蒙地陷在一堆女人中间,衣襟敞开,香汗淋漓。
沈槐当即眉头就拧起来了,走过去扒开层层叠叠的鲜嫩ròu_tǐ,在嗔怪声中赔笑脸,将林修捞了出来。
“你家破产了,还是你那个瘆得慌的哥哥终于打算把你从继承名单上除掉了?”沈槐把林修架起来,林修一脸呆滞地看着他,“啊?”了一声。沈槐环视四周,巨大的led屏幕上迷幻画面循环播放,音乐震耳欲聋,dj把肩膀抖得仿佛在给老二千年打一回,场子里不贴着耳朵说话,半个字都听不清。他又看一眼林修,觉得再让心高气傲的林公子跟个脑瘫一样待在这里是种折磨,出于义气,今天这场他又玩不成了。
沈槐跟其他人打了招呼,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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