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刻,
沈槐俯下身咬他的下巴:“走什么神。”说罢好像惩罚他一样,后穴使劲收缩,任垠予轻喊出声,那声充满磁性的呻吟从又突又尖的喉结滚出来,听在沈槐耳里助兴无比,当即支起腰,发狠地追逐快感,把腰臀颠得好像缰绳,而任垠予就是他胯下的一匹骏马,纵有驰骋之心,也在这刻被驯服,陷在草丘般起伏的布料里,只能徒然抬手抚摸沈槐每一块绷紧的优美肌肉,在他的腰间胸口留下指痕。
沈槐低头看自己白皙皮肤上暧昧的红痕,想起什么,笑了起来。
“得亏你不留指甲,以前有个在指甲上粘水钻的,干完她我身上就全是一个一个的小坑,五个坑还能凑成朵小花儿的形状。”他是用讲笑话的语气说的床上旧事,说完才发觉不对,果然,去看任垠予,任影帝那张绯红的脸这下冻起来了,沈槐暗叹糟糕,一不留神,眼前颠倒,自己就被发怒的小予按到了身下。
哪儿有刚说完喜欢,就提旧情人的?他太得意了。
任垠予这么想着,手下不留情了,沈槐想起身,被他直接掌着脖子根按回去,“我也能在沈总身上留小花儿,这儿——”他伸手去摸自己连根插入的地方,摸到沈槐被完全撑开,毫无褶皱的穴口,一阵心动,混着怒火,嘴上就不把门了,“马上就能给您操开花儿了。”
沈槐有些心虚地笑:“别,小予你的腰要紧。”
“不,您要紧。”任垠予特意把“紧”字咬得很重,挺起腰方便自己往更深里去,一半舒爽一半报复地感叹,“真紧。”
沈槐见他劝不住了,自己也正得趣,十分心胸开阔地想:真是宠坏了。便不计较了,将腿抬起来,主动搭到任垠予肩上:“那就快点儿,我还没吃饭呢。”
“那对不住,沈总肯定得挨饿了。”任垠予抱住沈槐的大腿,抽出半截,再缓慢地,打着旋往里进,“饿很久。”
沈槐舔了下嘴唇,斜睨着任垠予,大腿突然夹住了任垠予的脖子。脖子是人体要害,就算没到窒息的地步,也无端会给人心理压力,任垠予垂下眼帘,入目是沈槐绷出线条的白花花的大腿肌肉,往下挺翘着通红的性器,顶端湿润,因为腰部离开床垫而正在用力的腹肌微微抽搐,这幅画面让人血液逆流,再加上脖颈两侧正被施力,仿佛阻断了一部分供氧,任垠予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失控,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操死他。
沈槐在已然凌乱发皱的床上被猛然撞出一截去,惊慌地抬手撑住床头,担心自己撞坏脑袋,然而接下来他连这个动作都保持不了,任垠予发了疯一样地顶他,他被顶得都快散了,警告性地用腿夹任垠予的脖子,喊他的名字,任垠予也不管不顾,一点儿不怵自己命门被威胁,仿佛被折断脖子都不影响他贪图这刻的快感,沈槐也没办法了,更何况任垠予攻势太猛,快感一阵阵传遍全身,他的脚趾头都要抖起来了,更没力气支撑,长腿从任垠予的肩上无力地滑下来,被任垠予的双臂兜住膝弯,大开着,在半空雨打芭蕉般摇晃。
任垠予插了不到二十分钟,沈槐就缴械了,远比平时快,而且是全靠后面,量很多,射得自己的小腹和任垠予身上到处都是。任垠予抹掉自己胸口被溅到的一点白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温柔下来。
“那么多……你没有跟她做吗?”
沈槐歪着头躺在乱糟糟的被子里,有点儿迷糊:“谁?”
“姚奕。”
“哦,当然没有,她家教保守,何况我也没兴趣。”
任垠予缓缓从沈槐身体里退出来,俯下身安抚地吻沈槐的脸颊:“累了吗?”
沈槐半闭着眼睛:“有点儿,你今天跟磕了药一样。”
“不是磕了药,是磕了你。”
沈槐扭回头来,笑着回了任垠予的一个轻吻:“小予越来越甜了。”说完垂眸看了看任垠予下面,有些不满地皱眉,“你怎么还那么精神。”
任垠予坐起来,坐到床尾去,变得特别乖巧,伸手自渎:“没关系,我自己打出来就行,看着你打行吗?”
沈槐撑起身体,没脾气地说:“算了,过来吧,我给你弄。”
任垠予很高兴地靠近过来,气场整个变了,从猛兽变成了小狗,贴在沈槐手边,也不敢怎么动。沈槐很用心地摸他,一手照顾茎身,一手去摸他的腿根囊袋,突然又皱起眉来:“这里怎么破了。”
说的是任垠予的大腿内侧,不仅破了些皮,还有淤青,任垠予倒无所谓:“威亚勒的,没关系。”
沈槐沉默不语地摸了一阵,突然坐起来,调整姿势,朝任垠予腿间俯下身,吹了吹任垠予受伤的位置。任垠予打了个激灵,性器晃了晃,都要蹭到沈槐脸上了,他一半惊讶一半惊吓:“沈总。”
“腿打开点儿。”沈槐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任垠予破了表层而更加敏感的皮肤,任垠予跪坐在那里,懵了,直到沈槐很大方地舔出水声,舔到了他的性器上,他才想起来去推沈槐的肩膀。
“别动,害什么羞,安慰你呢。”沈槐大言不惭地说,“不哭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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