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热火朝天。
而另一边的以沫和江宁,却犹如坐在一个寒冷的隔音玻璃罩里。
以沫附近坐着的两个女孩一边等着歌一边八卦:“你说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哪儿有那么快,我和我男朋友,有时候一亲能亲一个小时呢?”
“亲什么要亲那么久啊?”
“就是要那么久。”
作者有话要说: 隔天的上午9点30许更新。今天不好意思,起晚了。囧。谢谢各位留言的大人。写文的唯一乐趣也就在和读者交流这里了。
☆、第十五章(2)
以沫附近坐着的两个女孩一边等着歌一边八卦:“你说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哪儿有那么快,我和我男朋友,有时候一亲能亲一个小时呢?”
“亲什么要亲那么久啊?”
“就是要那么久。”
在各种嘈杂的声音里,以沫伸手从盒子里拿了一块玫瑰冰激凌放进嘴里。
那味道如旁人所言,苦涩冰冷,难以下咽。她反复嚼着,终于咽下,又去取第二块。
她一块一块地往嘴里塞着,表情麻木,动作机械。
江宁匪夷所思地看了她好几眼,直到那两个女孩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常。
盒子里剩下的冰激凌已经被她吃去了大半,她却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江宁实在看不下眼,抓住她拿冰块的手:“别吃了!”
以沫面无表情地抽回手,继续抓着吃。
江宁冷冷盯着她,胸口大力起伏着。眼见她一颗颗拼命地塞着,他终于发了火,一把将那个盒子拂到地上:“我叫你别吃了!”
以沫没有理他,兀自蹲下身子,将地上的那几个捡起来,逐一放进嘴里。
江宁一把将她从地上揪起来,看着她冻得发青的嘴唇,强忍了好久才没破口大骂。
两人僵持了好久,江宁才疲惫地松开她。
以沫也不理他,直愣愣地往门外走去。
深秋的夜空很高,稀稀朗朗地缀着几颗星子。
以沫绷着脸看墨黑的夜空,干冷的夜风吹在身上,一刀刀割着她的皮肤。
她一步步向前走着,胃里的东西开始发胀,她的喉咙像有被什么死死卡着,小腹传来刀搅一般的剧痛。
“宁以沫,你站住!”
身后传来江宁冷厉的声音。
她顿了一下,咬着唇继续往前走。
江宁快步冲到她面前,将她死死按住。
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好像所有内脏都紧缩成了一团。
她缓缓蹲下身,强忍着恶心,掩着嘴不让自己吐。
江宁借路灯光看见她惨白的脸色,心骤然一缩,他五味杂陈地蹲下,抚着她的肩:“以沫,听话,把那些东西全吐了。”
以沫死死捂着嘴,拼命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涌。
“听话,吐了,不就是几朵花吗?不代表什么的。”
以沫发出幼兽挣扎般的“呜呜”声,却不是在哭。
江宁只得起身,一动不动地在她面前站着,眼神忧悒地垂注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沫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吃力地起身,失魂落魄般地朝前走去。
江宁一眼就看见她身后洇开了一大片血迹。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快步追上她,狠狠捏着她的肩膀,低声吼道:“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生理期,还吃那么多冰!你不知道后果吗?”
一滴眼泪“啪嗒”从她干涸的眼眶里落下,她是疯了,她就是想疯一次,因为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能够让她像这样发疯了。
*
接下来的冬去春来,对闭塞视听的以沫来说,既无失落,也无期待,就那样倏忽间流转而过了。
盛春再来时,她偶尔也会像去年那样凭栏眺望,只是一切都是不咸不淡的,花开得不咸不淡,她活得不咸不淡,她身旁的人也亦然。
那天以后,辜徐行和陶陶并未如她所想般在一起,江宁也没有从陶陶身边淡出,一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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