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接过纸,上面赫然写着:“离婚协议书”。我长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姑奶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给我说说咋回事,我给你评理好吧?”看吴倩不像开玩笑的神情,搞的我非常紧张。
“不用了,事儿呢,我也不想说。你帮个忙就好。别想着劝我,否则跟你绝交。”吴倩眼眶微红,拿纸擦了擦鼻涕又说:“你忙,走了。”任我说什么她全当听不见。
以往他俩吵架,吴倩哭着闹着找我诉苦,回去后跟个没事人一样,这次,她平静地有点可怕。我关了门,给易洋打了个电话,往他家奔去。
“说吧,什么事?”我坐在易洋家的沙发上,把离婚协议书往桌子上一拍。本想吓唬他一下,不料他根本没反应。恐怕,事情还真的不简单。
易洋拿着协议书看了半晌,吐了一句:“兄弟,你得帮我。”
“你知道你媳妇跟我说什么吗?我帮你,她就跟我绝交。你先说啥事,我看看用不用得着绝交再说。”作为吴倩最好的朋友,我的话她还是肯听的。就像我告诉过她所以的秘密一样,彼此知道真心。
“去年十二月份的时候,石佼从我这儿借走了五万块钱。我怕她又跟我吵,就没告诉她。想着回头给补上就完事了,谁料前几天她去银行办业务,查了出来,回来逼问我,我就更不好说钱去哪了,我没吱声她一顿瞎想,把我喝斥得体无全肤,然后我不小心吐露了嘴,就闹成这样了。”
“我知道,她一直认为我对石佼余情未了,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娶了她,一心对她好,虽然常跟她拌嘴,但我俩一直都那样啊。她就那么不相信我?她既然又跟我玩这出,那就这样,我签,你拿给她看啥也别说,看她还想怎么招?”不待我多说几句,易洋找来笔,在纸上签好字推到我面前。
当我把易洋签好的协议书递给吴倩看的时候,吴倩有些错愕地问我:“他什么也没说?她就这么签了?不打算和我过了?”
看到吴倩这样子,我才知道她之前都是在演戏。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我长长舒了口气,跟吴倩说:“他啥也没说,直接就签了,让我问你,然后你打算怎么办?”
“不可能啊,给他的协议书没十张也有八张了,后来民政局那阿姨给了我一打,让我想什么时候离都行。可他从来都不签的,现在他签了,意思是我们已经离婚了?”吴倩有些慌乱地看着我。
“你别看我,谁知道你们平时都是拿离婚玩儿的。”我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韶姐,你得帮我。我不要离婚!他还欠我一个婚礼呢!”吴倩拉着我胳膊,撒娇地跟我说。
“那你先跟我说说,你知道易洋有多喜欢你,又跟你结了婚,你为什么生气?”我边问边拿手机偷着给易洋打了个电话。
“我,我就是生气啊。石佼可是他初恋呢,我顶多算二恋。这倒没什么,石佼借他五万,他二话不说就给了,每月上交给我的钱,他倒是吝啬得很,你是没见过他那副样子,从自己人手里扣,转眼就给了别人,你说我能不气吗?”
“也就是说,你心疼钱?”我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见吴倩点头,我有些无语了。
“我知道易洋对我好,可他也不用瞒着我吧?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他要早坦白,我至于又使这一招吗?每次我都担心他万一签了怎么办?现在倒好,我俩要真离了怎么办?”吴倩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实在不忍心看她这副模样,我把电话递给了她,只听易洋在那边说:“吴倩,你听好了。离婚以后,房子是我的,车子是我的,万一你回头有了孩子是我的,就连你,也是我的。”
吴倩听完易洋的话,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被骗了,挂了电话就朝我砸过来,亏得我手疾眼快接着了。否则档次和事佬废个手机可划不来。吴倩二话不说往门外走,我以为她又想不开了,问她:“你去哪?”她砰得一声关上门,说道:“退房,回家!”
把吴倩送回家,二人见面少有的没再吵。上楼的时候,易洋把我拉到一边说:“小韶,石佼说是让我保密的,但现在你都知道了,我也就跟你说了吧。她在韩国过得艰苦,你要是还喜欢她,还放不下她,你就去把她接回来。她那边无亲无故的,在这儿,起码还有几个朋友。”
话说完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住址,我机械般的全记了下来。回到家,我躺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发呆。这房子我一直租着,不可否认地我想着石佼有一天回来,她进不来门怎么办?
我想起了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好多事情是等不得的,机遇、灵感、朋友、爱人稍纵即逝。我决定:再去看她最后一眼,问句话,道个别,说一说藏在心里很多年一直不敢说的话。
不知道易洋给吴倩灌了什么mí_hún汤,这次谈起石佼她不再像受惊的刺猬一样,反倒是鼓励我说:“我命令你把石佼给我带回来,否则你也就别回来了。”
办理好相应手续,我乘飞机去了韩国。再一次,追寻着石佼的步伐。
在仁川国际机场我等到了在网上找好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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